說著就要拿出手機打電話:“我給我爸還有我哥打電話,他肯定有辦法護你。”
李苒笑笑,其實一開始想的特別簡單,只要能出國,那就自由了,賀家的勢力不可能到國外。
偏偏現在出了這樣的紕,的護照過期了,不得不把路線轉移到國。
可只要在國,賀南方就一定會找到,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手將于曉曉的電話蓋住,搖搖頭,笑著說:“曉曉,我知道你待我好,我若求助到你家,想保護我沒有問題。可是曉曉,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用你父親,你哥那麼多的資源人脈,就是為了做這樣一件小事,我以后還怎麼跟你做朋友。”
這樣一家社會地位和份都不普通的家庭,但待李苒卻是非常好。
如果用這樣一件事叨擾于家,李苒會覺得很愧。
于曉曉還是有點不甘心,家里的事卻是不是能做主,可心里又很擔心李苒。
啞著聲音問:“真的到了這個地步嗎?”
這麼多年從未跟李苒分開過,現在說走就走,實在太突然。
李苒點頭:“昨天賀南方來找我,說三天之后會來接我回賀家。”
“可這次,我是真的不想回去了。”滿倦怠地說。
以賀南方說一不二的子,說不想回,他肯定不會罷休。
到時候一旦撕破臉皮,賀南方不知道會拿什麼法子治,這種事并不是沒有過先例。
大二那年因為暑期實踐沒有和賀南方報備要出門,雖然只在外面住了兩晚。可回來后,賀南方關了整整一個暑假,就連父親來N市看,賀南方都著態度,不許見面。
李苒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多多清了楚賀南方的脾氣,也知道哪些是他的逆鱗。
譬如獨自離家不匯報這件事,是不能踩的高線。
于曉曉:“要不,我找我哥,讓他跟賀南方談談?”
賀南方和于鴻霄不是一個圈子的,賀南方從商,于鴻霄從政,兩人年紀相仿。各自都是圈子里的佼佼者,平時并不來往,但也有些。
李苒堅決不肯:“讓你哥出面說這種事,我會很難堪。”
跟賀南方這點破事,留給當事人解決最好。不想讓任何外人牽扯進來。
于曉曉被說了這麼半會兒,見李苒堅決要一個人走。
終于搖了,“那你一個人走……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打電話,我想我爸還有我哥他們還是能護住你的。”
李苒點頭,重新抱住了:“我先出去避一避,這段時間先不聯系你了。”
“等我穩定一段時間,我再打電話給你。”
于曉曉抱著哭出聲:“你一定打電話給我!”
李苒哄哄:“別哭,又不是見不到了。”
于曉曉哭完了,又開始大罵賀南方:“賀南方那個王八蛋,他這樣你干什麼!”
“下次見面,我要踢他的狗頭。”
李苒笑問:“你能打得過他?”
于曉曉理直氣壯:“我讓我哥干他!”
李苒有些憂心,不愿意帶于曉曉走的原因也是這個,非常不希于家因為牽扯到這件事,會覺得很愧疚。
“你在家不要提這件事。”
于曉曉沒有點頭,眨著眼,倔強地看著李苒:“我就你這一個好朋友,總不能見死不救!”
李苒最怕的就是于曉曉沖,大概真的會要哥去干賀南方。
“我聽說你哥最近要升隊長了。”
于曉曉注意力被轉移走:“真的?我怎麼不知道?”
李苒點頭:“所以,你一定不能拿這件事去麻煩他,知道嗎?”
哥升職這件事,爸已經嘮叨好幾個月了,確實是很要的事。
于曉曉迫不得已,點了點頭。
在機場陪著李苒,一直坐到將近登機,才不舍地離開。
等于曉曉離開后,李苒才從機場出來,打車到汽車站附近。
汽車站附近有不黑車,有的是長途,有的是短途。買票全都不用份證,給錢就能上去。
李苒沒有什麼目的地,繞著外面走了一圈,確定沒人跟著自己后,挑了一輛比較干凈的黑車上去。
并沒有去玩滇川藏環線,也沒有坐飛機,甚至都不打算離開省。
等賀南方發現不在公寓,肯定會查去哪,到時候肯定會查到機場航班。
不論去哪兒,全都瞞不住。
上車后,李苒就著手里的水,吃了一顆冒藥,然后昏昏睡。
——
賀南方是第三天,才發現李苒不見了的。
三天后的一早,賀南方按著準的作息起床。
他這個人生活極其規律,沒什麼花樣可言,除了工作,唯一的消遣大概就是出差。
如果非要再加個個人好的話,那應該就是不工作的時候,著李苒做那檔子事了。
可惜李苒不在,賀南方這幾天求不滿,差點憋青了臉,所以今天他起的比往日要更早一些。
特助們的工作時間是跟著老板來,賀南方起的越早,助理們就要開始承新一天的折磨,王穩撓了撓自己有點禿的發際線,跟前來匯報工作的李艾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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