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牧野把葉兒送到了家門口。
“牧野哥哥,今天我爸媽都在家,你進去坐坐吧。”
“改天。”簡牧野在葉兒頭上了:“我看著你進去。”
簡牧野心不好的時候,天王老子都不能惹,葉兒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黴頭。
得維護好在簡牧野心裏乖巧懂事的形象,不能著急。
等葉兒進門了,方卓才請示:
“簡總,宋栩還找嗎?”
方卓猜測:既然想起安總就惡心,那宋栩應該就不用找了吧?
簡牧野煩躁地了眼窩:
“不找了。”
“自甘墮落是的事,跟我沒關係。”
離婚是他以前想要的結果,現在已經實現了,以後就互不幹涉。
方卓語氣多了一輕鬆:
“宋栩可以不找,不過有件事我覺得應該跟簡總您說清楚。”
“我在查宋栩的時候發現一件事,宋栩沒有跟安總出去過夜,隻是陪安總喝過酒。”
簡牧野眼窩的手猛地一頓:
“他們沒有睡?”
“那安南笙脖子上的吻痕哪裏來的?”
“這……”方卓心說這種事自己怎麽可能知道?
“難道是我看錯了,不是吻痕?”簡牧野神激:“用最快的速度把宋栩給我找到,我要親自去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方卓:“……是。”
老板的心海底針,剛才不是還說跟您沒關係嗎?
簡牧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麽矛盾,多麽打臉。
此刻,他隻想趕找到那個宋栩問清楚,然後盡快結束這一切,免得自己被安南笙連累,剛離婚前妻就養小白臉,圈子裏那些家夥會笑話他一輩子。
對,他才不是在乎安南笙。
簡牧野在心裏肯定道,他隻是不想被人笑話,就是這樣。
這天安南笙正在辦公室跟幾個主管開會,宋珂一臉焦急地進來耳語:
“簡總去翡翠居了。”
等安南笙趕到翡翠居,就見花瓶碎了一地,一片狼藉。
簡牧野一手掐著宋栩的脖子,看到進來,紅的眼睛瞪著,話卻是問的宋栩:
“我他媽再問你一遍,你真的跟安南笙睡了?”
宋栩已經被揍過了,聲音嘶啞:
“是、是的,安總還誇我伺候的好。”
“你該死!”簡牧野一把扔了宋栩,想要再補上一腳,被方卓抱住了。
居然真的睡了!
本來以為是自己搞錯了,但是他們居然真的睡了。
簡牧野現在隻想弄死宋栩。
安南笙沒料到宋栩這麽聰明,竟然知道說謊騙簡牧野,沒有拆的臺。
因為去幻城這事兒簡牧野一直糾纏不休,其實這種心理懂。
男人嘛,好臉麵,他可以不不,但看到找男人又覺得被戴綠帽子了。
說白了就是自私自大。
現在確定和宋栩睡了,以後應該不會再糾纏了。
看到宋栩被打的那麽慘,安南笙那火瞬間就燒起來了:
“宋珂,報警。”
方卓抱著簡牧野不撒手,趕忙打圓場:
“安總,我們簡總他、他心不好,您別生他的氣,有話好好說。”
安南笙冷笑:
“他跑到我家裏來撒野,你讓我好好說話?”
方卓:“……”
確實有點難為人了。
方卓也著急,他打聽到的明明是那天晚上安總沒有帶宋栩開房,可宋栩卻一口咬定跟安總睡了,這不是著他家老板發瘋嗎?
安南笙看都不想看簡牧野,過去扶起了宋栩,看了看他的臉。
“安總,我沒事。”宋栩有些難為,半邊臉腫著,角流著。
樣子很醜。
安南笙看著都替他疼,簡牧野那混蛋盡照著人臉打了,什麽玩意兒。
“安南笙,你還敢他?”簡牧野眼睛就跟著了火似的衝了過來,一把推開了宋栩。
這個該死的人不僅真的包了小白臉,居然還當著他的麵跟小白臉手腳。
當他是死的嗎?
這人常年泡在健房裏,家裏也有專業的健教練,宋栩那板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直接又被推了一跟頭。
“簡牧野你有病吧?”
安南笙一直著的脾氣“轟”的一聲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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