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夢岑一時有些分不清回憶和現實,卻很誠實地蘇醒,刻在骨子里的舞步,依舊輕盈自如。
哪怕是最后收尾的回旋后腰作,除卻修的襯衫有些繃,竟然也下意識地完了,子微微后仰,躺在他臂彎。
耳墜的流蘇一晃一晃,在昏暗曖昧的環境里,像璀璨銀河。
還有他深邃的黑眸,是銀河里流淌的星星。
“你很會跳舞吧。”
男人也俯了過來,靠在耳后,低語了一句,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語調散漫,還帶有幾分漫不經心的諷刺。
周夢岑形一頓,杵在原地,有個瘋狂的念頭呼之出。
有點不過氣來,盯著那雙漆黑的眼眸,似曾相識的悉涌現。
不單單是他看自己的眼神。
還有摟在腰間的力道、他掌心的熱度、噴灑著耳后灼熱的氣息。
幾乎是本能,抬起手,向他耳邊的面。
指腹著男人灼熱的耳垂時,周夢岑心跳驟然加速。
記起,秦墨耳垂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曾吻過很多次。
第3章 頂峰
一曲結束,背景音樂戛然而止,四周安靜。
燈也跟著熄滅了片刻。
周夢岑眼眸半瞇,指尖在男人面邊緣,
而他自始至終只是鎮定自若看著,一副任憑采擷的姿態。
周夢岑被他盯得不手指打,正要橫下心扯下面時,忽然被Allen的聲音打斷。
“Cenia!”
千鈞一刻,燈亮起。
Allen撥開人群,跑了過來。
周夢岑恍然回過神,猝不及防手收回,順勢推了推男人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
男人輕笑一聲,將扶穩站好,轉離去。
周夢岑找回自己的呼吸后,才看向Allen。
“我在這里。”
Allen目卻盯著后的男人:“親的,那是誰?”
周夢岑回頭,只看到男人離開的背影,頎長筆,往樓梯口走了下去。
“不知道。”
有些混,覺得自己剛剛一定是產生錯覺了。
可又清晰意識到,時隔七年,就算秦墨真的遮著臉站在面前,估計也認不出來。
Allen瞇了瞇眼,喃喃自語:“背影看著像一個人……”
但那個人是不可能會主邀請人跳舞的。
周夢岑心不在焉:“不然呢?”
剛剛難道是與狼共舞?
Allen還要說什麼,George正巧回來了。
他看向兩位,一臉的無奈攤開兩手:“Moore已經離開了!”
Allen詫異至極:“他就這樣怕我?”
George笑了笑:“不是針對你,寶貝,他不過圣誕節,你知道的……”
Allen自然不信:“我一定會讓他后悔的!”
后面再聊了什麼,周夢岑恍恍惚惚的沒聽進去,蘇琪過來說司機已經到樓下了。
這場迷奇的宴會就此結束。
像是麗誤仙境,又像是不經意與那個時空叉而過。
——
當晚,周夢岑輾轉反側,多夢失眠。
酒店房間暖氣開得很足,卻始終覺得發冷。
斷斷續續的夢里,黑暗空的舞蹈房里,一場沒有音樂的華爾茲,男人戴著面,著的腰,在耳邊低語,卻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窗外呼嘯無邊的風雪……
夢里的周夢岑想起,白日還沒來得及摘下他的面,這次一定不要錯過。
待男人直起要離開時,眼疾手快拉下面。
果然是那張悉的臉!
周夢岑剛滿心歡喜,輕啟想要喊他的名字。
男人卻神一變,突然出手,滿臉恨意掐向脖子,幾乎是歇斯底里。
“秦墨!”
周夢岑從夢中驚醒,子一,睜開眼,看著漆黑的夜,大口呼吸了幾個來回,才逐漸順暢起來,只是的真睡早已被冷汗。
開了床頭燈,坐起。
回想著那個夢。
幾乎能百分之九十肯定,下午那個男人,就是秦墨!
可他到底有沒有認出自己……
失神中,敲門聲響起。
下一秒,符姨推門而。
“怎麼了?”
符姨年過六十,睡眠不深,聽到夢中喊了一聲,急忙過來看看。
周夢岑搖了搖頭:“沒事,做了個……夢。”
符姨打開床頭燈,過去了的額頭,冰冰涼涼的。
再一看,上服也了。
“洗個澡換服吧,別著涼了。”又去帽間,給周夢岑找干凈的睡。
周夢岑下床,問道:“幾點了?”
符姨:“剛過十二點。”
“十二點……那國剛好是下午一點。”
原來,只睡了一個小時,怪不得做了那麼多破碎的夢,卻好像用盡了所有力氣。
符姨扶著去浴室,聞聲問:“是想書了嗎?”
周夢岑不可否認,現在很想抱抱兒。
“睡前我給小蓁打了電話,書有點低燒,大概是著涼了。”
符姨原本想告訴周夢岑的,但下午給忙忘了,現在半夜驚醒,怕是母倆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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