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正在恢復數據,當前進度10%,預計時間三小時,請玩家耐心等待。”
腦海中出現一個聲音,“滴滴滴”的吵死人,捂著頭坐在一個黑白的空間中。
他記得自己邢爍,是邢燁的弟弟,意外中進一個名為“挑戰命運”的游戲中。
那時他十分無聊,經常生出這世界要是滅亡就好了的想法,來到游戲中也沒有慌張。在“順命”與“逆命”兩個選項中,他本沒有認真對待,閉著眼睛隨手點擊一下,為順命玩家。
邢爍不知道,命運從那一刻便開始轉了。
人一旦輕視命運,就會被命運玩弄。
就在毫不在意地選擇陣營時,他的結局已注定。
隨著進度的恢復,邢爍一點點想起游戲中的經歷。他一開始對這個游戲并沒有太上心,左右是順命玩家,輕松便能獲勝,沒什麼挑戰。
但是隨著游戲進度不斷加深,邢爍漸漸發現,自己似乎選錯了陣營。
就算是漫不經心地玩游戲,他還是有了幾個關系不怎麼好的隊友,隊友們腦子很笨,邢爍一邊嫌棄隊友,一邊幫助他們過關。
直到有一天,一個隊友在他面前被抹殺了意識。那是一個逆命隊友,運氣很差,但人十分勤,乖巧聽話,邢爍喜歡聽話的人,也就順手帶帶隊友。
但隊友運氣不好,就這樣死了。
現實生活中,邢燁出時間去參加了隊友的葬禮,他的妻兒嘶聲裂肺的哭聲讓邢爍到一悲傷。
系統不鼓勵殺人,卻會引人去作惡,在這樣一個現實無法約束的游戲中,由誰來主持正義?
邢爍不知道,他也不認為自己是神,他只是一個劊子手,在高級世界中遇到了殺死隊友的玩家后,他殺了這個玩家,用順命道,這道是他另外一個隊友,背叛過他的隊友。
那位逆命隊友死去后,邢爍記錄了他的游戲編號,在系統空間黑白空間中,利用系統空間中可以發送消息的,在虛擬的二維空間中,找到了逆命隊友的系統空間。
他更換了兩人的空間,使用逆命隊友的編號,舍棄幸運值,為一名可以使用順命道的逆命玩家。
但邢爍自己知道,他骨子里還是順命玩家,他在游戲中殺過人,他無法通過最終關。
一開始,他只想幫助那位被害死的隊友報個仇,畢竟相識一場。后來抵達高級世界后,隨著游戲的深,邢爍知道了殺人者無法通關,順命玩家與逆命玩家都沒有通關的可能。
站在最終關前,著那張邀請卡,邢爍知道,他會輸,輸給系統,輸給命運。
他不服輸。
于是他開始收集道、方法,做足準備后,將希寄托在他的哥哥上。
在最終關時,邢爍因為份的特殊有了一個選擇,選擇為順命玩家,他可以為道繼續活下去,選擇為逆命玩家,他會直接在最終關死去,但與此同時,他會擁有一份抗擊系統的力量。
邢爍選擇死去,在他死在最終關的瞬間,他的準備全部完了,就等著哥哥邢燁進游戲。
“我們聯手戰勝命運。”最終關中,邢爍閉上了眼。
他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時,竟然又見到了哥哥邢燁,不過邢爍心中清楚,他已經死去,哥哥還活著。
這是他的門后,邢燁沒有放棄查詢他的死因,并且走到了他的面前。
短暫恢復意識的邢爍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既然他能夠讓邢燁是渡進游戲,那麼他也可以將自己的力量送出去。
飛速地畫出“夸父逐日”技能給邢燁,確定哥哥收到了這個技能以及讀懂他送出的消息后,邢爍又閉上眼睛。
但這一次,邢爍沒有睡著,他在空無一的門后清醒過來,門留下了一個二維碼,是邢燁離開時留下的。
“這是什麼?”邢爍沒有手環,但是他的初始技能是“知識力量”,在得到這個力量后,他特意去學習了二維碼的生方式以及不同二維碼儲存了什麼樣的信息。
其他用手機掃描才能清楚的容,他用腦子就能計算轉換分析出來。
他的知識告訴他,這是一個就稱謂二維碼,做“瞞天過海”。
要瞞什麼?要過什麼海?
邢爍在門后一直看著那個二維碼,不知看了多久,終于有一天,他覺到整個大門在振。
一個聲音傳遍整個墓地:“恭喜玩家邢燁戰勝系統,獲得‘人生贏家’稱號,據玩家邢燁的選擇,系統在本世界解散,所有失敗者的意識將從系識將從系統中釋放。”
這個瞬間,邢爍明白自己該如何使用“瞞天過海”了。
他在系統釋放意識前,點擊門上的二維碼,瞞過了系統,通過意識空間,進一個全新的系統空間中。
“滴,數據完全恢復,玩家邢爍,歡迎來到‘挑戰命運游戲’,請選擇陣營。”面前出現一個黑白魔方,對邢爍說道。
“系統不是解散了嗎?”邢爍問道。
“玩家世界的系統已經解散,玩家在現實世界中死亡,已經死去的人不可能復活,這是真理,系統無法改變。”黑白魔方道,“但玩家為‘人生贏家’的助力,獲得一次新生的機會。你目前所的位置是所有平行世界的總系統空間中,如果你能夠通關游戲,就可以在其他平行世界中選擇一個生活。”
“我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嗎?”邢爍問道。
“不能。”黑白魔方道。
“那有什麼意思。”邢爍懶洋洋地坐在地面上,對所謂復活并不興趣。
他說道:“我殺了人,雖然是復仇,但我越了界,到死亡的懲罰我認。”
“玩家確定要放棄復活的機會嗎?”黑白魔方道,“若玩家放棄,系統會將玩家的意識送回原世界,你的意識是能量,失去的支撐,能量會消散在世界中,為構世界暗質的一部分,從此什麼也聽不到什麼看不到,化作世界基石,與無數死去的人一樣。”
“無所謂,”邢爍道,“我想要做的事都已經實現等等,還有一件事,我哥,通關游戲用了多關?”
“共九關,新手世界一關,混戰世界四關,高級世界三關,最終關一關,無失敗記錄,全部完結局、完通關,他是完勝利者。”
邢爍呆了一下:“我相信邢燁能夠獲勝,但這戰績也太驚人了吧?”
他想起自己的戰績,心中難得地升起了斗志。
“我重新闖關,與第一次闖關有什麼不同?”邢爍手點擊“逆命陣營”,同時問道。
黑白魔方道:“玩家原有技能、就稱謂全部保留,另外,可以獲得玩家邢燁的一個技能,因為你曾借給他一個技能。”
邢爍打開手機,見自己的個人屬是——
玩家編號:x7903
初始技能:知識力量、夸父逐日、重繪之筆
就稱謂:逆轉陣營、瞞天過海、功虧一簣(已刪除)
玩家積分:100
游戲難度:鎖定困難模式
“這個鎖定困難模式是什麼意思?”邢爍問道。
黑白魔方:“由于玩家并非新手,本次游戲屬于二周目,系統為玩家提高難度,你每個世界都是困難模式。”
邢爍看看手機道:“有意思,困難模式帶來的積分也是很多的,邢燁九個世界就能戰勝系統,我也不能輸給他。”
他抬起頭道:“我沒有,游戲中間的七天休息時間會怎樣?”
“您會在系統空間中,直到通過最終關,才可以在某個世界中復活。”
“好,開始新游戲吧。”邢爍果斷道。
他對復活沒有興趣,他只想知道自己能否用比邢燁更短的時間通關。
這是他生命中最后的挑戰。
接任務進游戲后,邢爍在一個漆黑的屋子中醒來,門上一個風鈴不斷旋轉著,發出悅耳聽的聲音。
門外傳來“砰砰”聲,風鈴的聲音更加急促了,似乎在提醒邢爍危險的到來。
邢爍拿起屋子角落中的鐵,打開門,一打死門外試圖破門而的怪。
“末日世界,沒意思。”他干掉門外幾個怪,拎著鐵走出房門。
門上的風鈴“叮叮咚咚”,在邢爍后響個不停。
原本已經走到樓梯前的邢爍停下腳步,轉摘下風鈴,對風鈴說道:“你是順命道?”
風鈴“叮咚叮咚”。
“你太大了,不放攜帶。”邢爍手彈了風鈴一下。
風鈴發出悅耳的聲音。
“還好聽的。”邢爍拎起風鈴道,“希你能力強一點,能幫我快點通關,我趕時間。”
一人一風鈴走下樓,風聲中,悅耳的“叮咚”聲不時響著。
這是屬于邢爍的新生。
—全文完—
作品簡介: 按照古代賢妻良母、三從四德傳統美德培養出來的小白花蘇綿綿穿越變成了一個女高中生,偶遇大佬同桌。 暴躁大佬在線教學 大佬:「你到底會什麼!」 蘇綿綿:「QAQ略,略通琴棋書畫……」 大佬:「你上的是理科班。」 —————— 剛剛穿越過來沒多久的蘇綿綿面對現代化的魔鬼教學陷入了沉思。 大佬同桌慷慨大方,「要抄不?」 從小就循規蹈矩的蘇綿綿臉紅紅的點頭,開始了自己的第一次出格表演。然後全校倒數第一抄了倒數第二的試卷。 後來,羞愧於自己成績的蘇綿綿拿著那個零蛋試卷找大佬假冒簽名。 大佬:「我有什麼好處?」 蘇綿綿拿出了自己覺得唯一擅長的東西,「我給你跳支舞吧。」 ———————— 以前,別人說起陸橫,那可真是人如其名,又狠又橫。現在,大家對其嗤之以鼻孔。 呸,不要臉的玩意。
他權勢滔天,俊美矜貴,清心寡慾,卻獨獨看上了極為妖豔的她!她,遭人算計,上了車,卻纏上了他:“帥哥,本小姐就給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男人:“那就以身相許吧!”白向暖一不小心睡了身份尊貴的大人物。
四年前,她被渣妹設計。四年后,她攜子歸來。一個矜貴霸道的男人突然闖進她的世界,“說,孩子的爸爸是誰?”一個縮小版的他突然跳出來,“哪來的男人,敢搶小爺女神!”“……”蕭夜凌,“女人,偷生我兒子,知道什麼下場嗎?”…
柳謙修行醫這麼多年,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傷口。 慕晚看著腳上的傷,問:醫生,我傷得厲不厲害? 柳謙修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厲害,再晚來一步,傷口就癒合了。 神經大條女明星X清冷斯文男醫生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