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又陷進這個夢裡:玄幻的修仙小千世界裡,偏遠的西北小修仙世家-牧家,一個小孩七歲那年被測出木靈,對於這個五百年難出的單靈孩子,家族給予最大的寵,族中最好的修仙資源,最特殊的地位。十歲那年被送往這方世界裡最大的修仙門派-雲華宗,被測出地級木靈,拜般越峰華裡元嬰上君座下,為第五位親傳弟子,踏上修仙之路。
十五歲遇見了宗修仙天才地級金靈築基修士慕華,失落芳心。以為同是天才的他們應該是同一類人,卻未曾想此君心亦有人,木火雙靈的築基修士玉曲,卻不敢表白,隻默默的照顧,保護。
而玉曲心亦有所屬,雲華宗最年輕的金丹大修容陌,變異風靈-劍修,被稱為天地間最快的劍,容陌上了一個五靈的外門弟子-花籬。此容無雙福緣深厚,短短十年以五靈築基功,且在煉丹、陣法、煉等都有不俗的建樹,被容陌推薦給自己的師傅,進門與容陌同為師兄妹。
玉曲因生妒,一次境歷練,便請慕華幫忙截殺花籬。慕華不忍玉曲的眼淚,答應幫忙。未曾想花籬亦有幫手,境,慕華因被牧雋糾纏,錯過時機,使得玉曲被花籬和魔界七帝祖揭的分反劫,魂練魔兵。
慕華得知玉曲魂牌碎裂,心俱裂,為玉曲報仇,閉關五十年,出來時已結丹。在得知花籬外出遊歷,便匆匆離去,牧雋得到訊息,早已人去影杳。十年後,同樣結丹的花籬和容陌回到宗,同是他們還帶回了慕華已魔界的映象,一時間雲華宗上下震驚。
牧雋難以相信,質問花籬和容陌,卻看見映象裡,慕華擁著玉曲,滿麵。牧雋心傷外出遊歷,卻被困在一個上古府,兩百年後,牧雋金丹圓滿破陣而出,發現世界正戰火紛。
人、妖、魔、鬼四界都捲其中,而這場混戰已經開始了一百二十二年,起因是雲華宗的金丹大修花籬與師兄元嬰上君容陌道大典上,魔界七帝祖揭前來搶婚,妖族則是九黎狐王之子與花籬締結了主寵契約,狐王說花籬拐懵懂小狐,這是對九黎蔑視和侮辱,讓解除契約,歸還狐族王子,花籬拒絕,妖族加混戰。
至於鬼界,則是因為十大鬼王中的老大太無聊,出來湊熱鬧,至於真相誰也不知道。這一場由花籬引起的四界戰,修真紀元則稱『花籬之淚』。
牧雋回到雲華宗才得知,自己的家族已在戰中煙消雲散,無一人生還,族長和五位長老為了抵抗容陌和祖揭的道魔之戰,道消命隕。牧雋站在早已長滿荒草的廢墟上,悲憤長鳴。
為了家族之恨,牧雋在遠混山借天之勢、地之脈、山木之佈下縛魂殺陣,引花籬到此重傷於,容陌和祖揭為救心上人匆匆趕來,皆陷於陣中。不說三人在陣中是如何的深似海,在第九十二天時,遠混山來了兩個人,慕華和玉曲。
慕華華髮似雪,玉曲已是魔將,兩人在陣邊轉悠了七天後,玉曲跳陣中,慕華隨其後,牧雋大驚,此陣可進不可出,一旦進,將燃其元魂直至消亡。牧雋猶豫良久,在與恨之間徘徊良久,潛陣中,意圖帶出慕華,卻被他推陣眼,使得陣中其他人得以。
牧雋悔之不已,問慕華因由,慕華滿目冰冷:兩百多年前,若不是你糾纏於我,玉曲何至於此,這是你種下的因,今日便是你的果。牧雋問,那麼祖揭和花籬呢?慕華沉默良久說:玉曲他,而我,所以全的原諒。
牧雋心荒涼,回想此生,竟是如此的可笑,閉上眼睛不再看慕華。花籬為了報此仇,在縛魂殺陣外佈下星羅大陣,等待牧雋。匆匆又兩百年過去,牧雋已滿頭白髮,容枯槁,蒼老無比,牧雋睜開眼了遠的夕,目堅定。
今夜月滿輝,牧雋以心頭為引,魂為界,縛魂殺陣為位,召喚異魂。
「你召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看你的人生?」站在牧雋的麵前,麵平靜,或許還當這是個夢,
「不,我要你改變我的人生。」牧雋久不說話,聲音嘶啞淒厲,卻不見半分害怕,還朝牧雋走來,盤膝與對坐,
「怎麼改變?」不解,微微的偏頭……
「保護我的家族!」牧雋手抓住的手。
看著牧雋滿臉的皺紋笑笑:「它都不在了,還怎麼保護?」
「回到最初,還沒有開始一切的最初。」牧雋睜大眼睛。
「為何你不自己回去?」覺得牧雋有些捨近求遠:「帶著你的記憶,相信你會做的更好!」
「不,我的魂魄已不能再迴,」看疑,牧雋無奈苦:「修真之人締結金丹,便舍迴,這是天道的平衡。」
「你希我怎麼做?」湊近牧雋,認真的問。
「保護我的家族,這是我唯一的希。」牧雋嚴肅的看著。
「多久?」聳聳肩:「總有個時間限製吧!」
「一千年!」牧雋想了想。
「三百年!」皺皺眉頭,覺得三百年都是天文數字,凡人百年已是長壽,三百年已是一個歷史朝代了!
「八百年!」牧雋瞪著。
「三百年!」無所謂的眨眨眼睛:「這是底線!」
「好……」牧雋有些氣,覺得猾。
「什麼程度的保護?」覺得這個限度很難界定:「總不能一個人都不死吧?」
「平安度過四界戰!」牧雋皺眉看著:「一個家族的發展,競爭是必要的,隻要不被滅族,一切都是可以被允許的。」
「你確定回去以後還會有『花籬之淚』?」眨著眼睛。
「為何不能有?」牧雋不解看著……
「如果讓容陌上別人呢?」著下顎。
「他們是命定的姻緣。」牧雋覺得在異想天開,如果讓看了容陌是如何對花籬的,就不會有此想法了。
「哦,那麼祖揭呢?」男主不能改,男二應該可以吧,其實就覺得花籬的人生就是一本狗漫天的小說,而牧雋連個配都算不上,最多是個打醬油的。
「……」牧雋也考慮這個問題的可行,最後還是不得其解,「慕華呢?」問的詭異:「要不要揍他一頓!」
「……」牧雋有些呆,良久才搖搖頭:「慕華是我的人生,就讓他斷在我這裡。以後會跟你如何,那已是你的人生。」
「哎,好吧。」點點頭,覺得也對,世上沒有兩片一樣的葉子,怎麼會有一樣的人生呢:「那麼我的好是什麼?」
「預知未來事,這不是好?」牧雋呆怔,「預知未來事?」眨眨眼:「什麼事?你知道花籬為什麼五靈修為那麼快嗎?」牧雋搖頭,「你知道花籬為什麼會和祖揭有一嗎?」
「……」
「你知道哪裡有寶藏嗎?」
「……」
「看看,」攤開手:「什麼都不知道,還預知未來事?你給我看的就隻是你這一生的經歷而已,隻要我們的選擇一旦不同,你的所有經歷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那……那你想要什麼好?」牧雋沒想到自己這幾百年來的經歷,竟是如此的廉價。
「我回去你的小時候,那你呢?」考慮半響,
「我壽元已盡,招魂於你,已是星火餘輝。」牧雋拍拍的手:「此生我也未得什麼異寶,唯有困於上古仙府兩百年對陣法略有所悟,我將此傳與你,連帶著上古仙府的陣法和地圖,可好?」
「聊勝於無吧。」點點頭,說實話與期的差太遠,哎,將就吧。
牧雋示意放鬆,很輕易的就進的識海,用識與的識相,腦海中關於陣法的總總,便流的識海。牧雋想了想這些年雖見聞不多,到也有些收穫,便一併傳授與,關於自己的那些個人則封存的,不沾染半分。
良久,牧雋睜開眼睛,看見還兩眼茫然,便知的識還在整理,便靜靜觀察這張臉,們兩人很相似,卻有不同,例如眉,牧雋的眉似彎月,略帶愁緒,的眉似遠山,悠遠深長。看著就像看著自己的妹妹或者兒,有著淡淡的寵溺和期待,牧雋忍不住手上的眉,茫然的心漸漸的寧靜。
睜開眼睛,略有所悟般眨眨眼睛:「原來這就是陣法,引天地法則束縛自然萬。」
「你確比我通。定能走的比我遠,若說不得還能白日飛升。」牧雋抬頭看了看月滿輝帝流漿現,雙手印,月輝直下罩住,有星點點順著月輝而來,進的,牧雋雙翻,金的字元從口中溢位,圍繞著月輝中的,漸漸的周泛起白,知道快要離開這裡了,或許這一生都不會再見到牧雋了,微笑擺擺手,然後化一道流星劃向夜空。
牧雋看著夜空半響,勾起角:「保重,孩子!」然後慢慢的垂下頭,兩息間化星隨著月輝散落天地間,縛魂殺陣隨之崩塌。
待花籬趕來時,隻剩夜風吹過,什麼也沒剩下,花籬忍不住打了寒,仿若什麼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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