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在覺到那邊傳來的兩道不一樣的視線時,緩緩站起,見紅葉上的墨跡全乾了,這才俯下,將兩片葉子放水裡。
“小姐,您這是……想給誰看?”鈴鐺突然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有緣人吧。”花想容似笑非笑,眼神飄轉,彷彿不知道後已經走近的兩個人。
“啊!王爺……”鈴鐺也彷彿是剛看到蕭越寒與芙妃,猛然嚇了一跳,轉便跪了下去。
花想容先是一愣,雖然剛剛就知道他們來了,也雖然早就已經在心裡準備好了再次和這個與滾過牀單的男人見面時的場景,但是說實話,不想見到他的。
麗的一場夢,到頭來竟然是一場穿越到異世的噩夢!想到此,花想容白晰的拳頭便握住。
蕭越寒面無表的看著花想容那邊像是極力在忍著什麼一樣的有些抖的背影,又略掃了一下握的拳頭,忽然覺眼前雖然是背對著他,但只是一個背影,一個覺,就已經很讓人覺得彷彿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花想容深呼吸了一口氣,突然堆起滿臉燦若朝的微笑,快速轉過,雙手微微疊,置於左腰,行了一個大大的萬福禮:“妾見過王爺!”
芙妃呆站在蕭越寒旁,看著突然滿臉笑容的花想容,一直驚愕的愣在那裡。
蕭越寒卻是面不,眼裡卻是閃過一道玩味般的流,一副泰山於頂卻不的姿態,直到花想容一直做著那個姿勢,一直未等到他的一句“起來吧”而開始有些僵時,他才微勾起角,那讓花想容悉又陌生的磁嗓音響起:“王妃乃是孤王正妃,平日裡,不必行此大行,起吧。”
終於解放了的花想容連忙直起腰來,擡起一雙晶亮的大眼,笑盈盈的看向似乎是無心理的蕭越寒,在心裡罵道,明明就是故意看著姑我有些站不穩了才肯說句起吧,腹黑男啊,典型的腹黑男啊!明明幾天前的晚上還在的房間裡跟熱的滾牀單來著,明明在那啥時火熱的跟著什麼似的,現在倒是裝上正經了。
花想容越想越覺得這個蕭越寒是個黑心鬼,特意將怒意化爲笑容,臉上的笑容弧度已經幾乎到了剎不住的地步,直到芙妃開口說話。
“想容姐姐這是在在做什麼啊?剛剛妹妹似乎是聽到想容姐姐說什麼……寄與有人?難不姐姐正在思念咱們王府外的……”芙妃的話還沒說完,只見蕭越寒的臉突然驟冷,低下眼冷冷的瞟了一眼,芙妃瞬間抖瑟了一下。
“不過是閒著無聊撿到兩片紅葉,題上兩首閒詩,放溪流玩玩兒罷了。哦對了,聽說芙側妃姐姐大想容三歲,姐姐也不必因爲份而喚我如此,長有序,雖然我爲正你爲側,但是這句姐姐,想容可是不起的。”花想容撇一笑,那個“側”字被咬的極重,眼神卻是始終盯著蕭越寒,忽略臉沉下來的芙妃。
蕭越寒略看了一眼,彷彿是並不喜歡在他面前以這樣讓人不容忽視的態度出現一樣,冷聲道:“時深秋,天氣轉涼,王妃子單薄,還是迴雪靈園休息吧。”
“妾告退。”花想容又是燦爛一笑,然後轉,要故意著蕭越寒邊走過去,芙妃見狀,連忙換到蕭越寒右側,挽著他的手臂,悄悄出一腳在花想容面前。
花想容不惱,邊笑意更濃,轉眼對著與有一人之隔的蕭越寒拋去一個曖昧至極的眼神,然後彷彿沒看到腳下的障礙一樣,一腳狠狠踩下去。NND,想要讓跌到出醜?你這丫頭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姑我一個靈魂有二十四歲半的人,還敵不過你一個十八歲的妒婦不?
“呀!”芙妃痛一聲尖,連忙收回小腳,雙眼卻是憤慨的瞪向一臉淡笑的花想容。
“芙姐姐下次落腳時要注意,有些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會耽誤其他人落腳呢,不該及的地方,要適時的收回去,纔會免得自己傷。”拋下一句自以爲含義頗深的話,花想容不再看向那邊正看著自己若有所思的蕭越寒,而是對著芙妃嫵一笑,攜著鈴鐺轉,昂首的向著雪靈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