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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年間小神醫》 第四百八十章:北上草原

 永遠都不要質疑朱元璋對朱標的,朱標太子地位之穩固,世所罕見。

 加之朱標本來就有明君之象,所以,朱元璋對朱標無比重視,視為第二個自己。

 這件事給朱標去做,就是想考驗朱標的能力,考驗朱標的本事。

 朱標一聽朱元璋要將這件事給自己去做,瞬間變得高興起來。

 朱標當然不會嫌棄麻煩,他本來就想將這件事解決掉,現在有了合適的辦法,又如何不會去做呢?

 當下就朝著朱元璋拱拱手,一臉興的走了出去。

 看著朱標的背影,朱元璋的臉上帶著特別的笑容,眼睛深甚至還有一得意。

 “這個辦法一出,朝中員肯定會苦不迭。考法,這讓那些沒有本事且有其他想法的員怎麼活?

 自古以來,多做多錯,錯。考法之下,這些員們,想做,都不由他們。

 標兒啊,這件事只能由你來做,誰都不行!”

 朱元璋笑呵呵的說道。

 朱標要是真的將這個辦法推行開來,那文們,或多或都會對朱標產生抵的心里。

 這正是朱元璋愿意看到的,在朱元璋看來,皇帝就是皇帝,就要高高坐在上面,不能和文們打一團。

 文和皇帝,天生就是兩個不同的陣營。

 讓朱標和文們分開,這才是朱元璋愿意看到的。

 朱標興沖沖的回到東宮,立刻將陳松剛才說的那些,全部記錄下來。

 雖然不可能原原本本的將這些容全都記錄下來,但也能記錄個七七八八。

 朱標還讓人將陳松找來,進行深層次的討論。

 ……

 幾天之后,朱標將大框架構建好了,然后開始進行改革。

 改革所需要的時間很長,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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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夏季已經來臨。

 北平以北的草原上,綠的牧草開遍了整個草原。

 整個草原碧綠碧綠的,煞是好看。

 不過,草原荒漠化不只是后世的特權。

 在這個時代,依舊很嚴重。后世,最起碼還有科學放牧這一說,可現在,牧民們哪里會在乎這些?

 草原上那些被征服和俘虜的部落,被朱元璋下令南遷,如今北平以北,沿著整個邊墻,都是南遷的部落。

 這些部落,基本上都是金山一戰,俘虜回來的那些部落。

 這些部落的武裝士兵,現在在金山挖金礦。

 部落當中的那些貴族,全都被朱元璋給扔到了臺員島。

 為了方便管理,朱元璋仿照大明的戶籍制度,對這些牧民進行改編。

 以一百戶為一里,設置里長一名。

 里長主要以通曉草原語言的明軍士兵,或者很早之前歸順大明的草原士兵擔任。

 大明興起之后,有很多草原士兵投靠大明。

 這些人戰場殺敵兇猛,盡管不是明人,可對大明的忠心不用說。

 歷史上的朱棣,組建的京營三大營中的三千營,就是三千蒙古騎兵。

 三千營跟隨朱棣征伐草原,立下無數赫赫戰功。

 他們的忠心,自不必說。

 里長統領二十士兵,三十壯丁。負責保衛這個里的安全,以及防止這個里當中有人作

 這些牧民剛剛歸順,難免會有別有想法的人,這種況下,看管肯定要嚴

 每個里,會有自己的草場。在自己的草場中,可以隨意放牧,但不能超出自己所在的范圍。

 同時,如果牧民想要去其他地方,必須要上報里長,進行報備,同時領取路引。

 沒有路引,一旦被其他里長發現,不管有無不法事,先杖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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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進行審判,若無不法事,打回原地。要是有,直接發配金山挖礦。

 當然了,這只是其中最有代表的政策。

 朱元璋還規定,牧民所賦稅,按照大明北地賦稅標準來辦。

 新歸附牧民,第一年賦稅免除,第二年減半,從第三年開始,正常稅。

 陳松在之前曾經給朱元璋說過,要在邊墻那里修建榷場,進行貨貿易。

 可這件事,朱元璋以前沒搞過,再加上朝中也沒有相應的人才。

 貿然實施,功了倒也罷了,要是失敗,那可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朱元璋就一直將此事拖了下來,留給陳松去做。

 至于那個也速迭兒,被朱元璋帶到了金陵。

 這種人,朱元璋是不可能讓他重新回到草原的。

 出了北平府往北,一路往北走,走出邊墻,來到了草原上。

 草原廣闊,陳松在草原上縱馬疾馳。

 李三娃和張鐵牛帶著幾十個侍衛,跟在陳松的旁,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下午時候,陳松看到了前方有一群人。

 控制著戰馬開始減速,那群人也開始朝著陳松這邊而來。

 “可是富平侯當面?!”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一個漢子帶著十來個人,停在了陳松面前。

 這漢子正是最近這個里的里長,他早已經得知陳松今天要來的消息,所以老早就開始等待。

 “在下林朗,柳樹里里長,拜見大人!”

 這漢子從戰馬上跳了下來,朝著陳松行了一禮。

 陳松也跳下戰馬,指了指不遠的營帳,問道:“這里就是柳樹里嗎?”

 “是,這里就是柳樹里!”

 林朗站在陳松的旁,恭敬的說道。

 陳松讓李三娃將自己的份明證拿了出來,讓林朗查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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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走的流程必須要走,雖然份差距比較大。

 陳松看著前面的蒙古包,朝著前面走去。

 “柳樹里建立到現在,已經有五個月了。起初,有丁口三百二十三人,年后又新出生了五十多人……”

 走在陳松后的林朗,將柳樹里如今的況,一五一十的介紹了一遍。

 很快,陳松有進了柳樹里的范圍。

 和大明境的村子完全不一樣,柳樹里的占地面積非常大,牧民們居住的非常分散。

 現在的況,和之前相比,已經很不錯了。

 以前,有些牧民間隔非常大,要是去下一家,甚至還要騎著馬去。

 朱元璋為了好管理,所以牧民居住的都比較集中,但這種集中,和大明的村子相比,還是很分散。

 這個林朗以前是明軍士兵,這麼多年以來,立下了很多功勞,后來因為年齡大了,加上會說草原話,所以就退了下來,被安排在這里。

 林朗的本事還是很不錯的,管理牧民可不簡單,里面的事很多。

 還要懂得這些牧民的語言,這不是普通人能干的。

 陳松跟著林朗走進了柳樹里,眼就看到了三個巨大的營帳。

 這是蒙古包,是牧民最常見的居住方式。

 不是他們不愿意構筑房子,只是游牧的方式,不允許他們這樣做。

 有時候,生活方式要先服從于生活環境。

 “柳樹里的牧民,以前基本上都是那些王公貴族的奴隸。

 這些奴隸以前放養的牛羊,和他們沒有半分錢的關系,別看他們平時放養的牛羊數量很多,可他們甚至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

 林朗看著前面的蒙古包,耐的解釋著。

 這個時代的牧民們,基本上都是那些貴族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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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王朝,有自耕農存在,這些自耕農不是任何人的奴隸,他們的子孫后代能參加科舉,能當,他們只需要給朝廷上賦稅就行。

 可是,草原上的這些牧民們,本就沒有自耕農這一說。

 殘酷的生活環境,加上混的治安,以至于草原上只信奉拳頭。

 想要生存下去,就只能比其他人更狠。

 弱者,要麼死去,要麼依附于王公貴族,為他們的奴隸。

 林朗的聲音在陳松的耳邊不斷的響起,陳松嘆道:“遍地綺羅者,不見養蠶人。這種況,在草原上尤甚。想要徹底的解決草原問題,首先要解決的就是草原上的人的生活問題,要是這些人生活不下去,永遠都沒有和平可言。”

 “是啊,屬下也是這樣想的。沒有誰喜歡打仗,要是能活下去,誰愿意打仗啊?”林朗說道。

 說話間,陳松帶著林朗來到了一個蒙古包前。

 一個滿臉泥垢,穿著破爛的半大男孩蹲在蒙古包前面玩耍。

 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陳松等人,這男孩沒有任何害怕,甚至還朝著林朗笑。

 這孩子本就不害怕林朗,他的父母,同樣也不害怕林朗。

 他們本來只是那些王公貴族的奴隸,沒有自己的牛羊。

 之前的時候,他們被明軍追趕,他們的頭領告訴他們,要是不跑,不向明軍提起彎刀,那明軍就會將他們這些人全都殺

 他們惶恐,他們害怕,跟著他們的頭領在草原上奔逃。

 有一天晚上,他們看到了天罰。

 那天晚上的火就像是天罰一樣,到都是火焰。

 在這火焰之下,他們頭領的兵馬死傷慘重,他們這些普通的牧民,更是給這火焰嚇得半死。

 天終于亮了,他們了俘虜。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未來會如何,他們以為,他們的下場會像他們頭領說的那樣,被明人殺死。

 可是,這一切并沒有發生,這些明軍不僅沒有殺他們,甚至還給他們提供糧食。

 不久之后,他們就被這些明軍帶到了城墻邊上,甚至還將那些原本不是他們的牛羊分給了他們。

 他們這些普通牧民當時還不敢要,害怕他們的頭領回來,懲罰他們。

 可是,明軍告訴他們,他們的頭領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牛羊就放心大膽的養著吧,以后,這些牛羊就是他們的了。

 起初,他們心忐忑,他們害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夢,不敢相信。他們還在害怕,有朝一日,他們的頭領會重新回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們的頭領始終不見蹤影。

 牧民們的膽子也開始變大,最后終于放下心來。

 又過了沒多久,一個會說草原話的明人帶著一些士兵來到了他們這里。

 他們很害怕,害怕這些明人會報復他們,會屠殺他們。

 但這些明人不僅沒有對付他們,還想盡一切辦法幫助他們。

 給他們提供過冬的資,給他們提供修建蒙古包的材料,甚至還會提供他們草原上非常珍貴的茶葉和鹽

 再冰冷的心,也會被溫暖融化。

 這些牧民們從來沒有會過這些,就像是春三月的暖一樣,溫暖了他們的心。

 就這樣,林朗這些人在這些牧民的心目中,威越來越高。

 隔閡,也開始漸漸的消失。

 這些牧民們哪里知道什麼胡漢之隔?哪里知道什麼華夷之辯?對他們來說,有飯吃,有穿,才是最大的幸福。

 陳松靜靜的站在這個蒙古包前面,聽著林朗的解釋。

 “這家有五口人,三男兩,這個是他家的小兒子,現在這個時候,估計他的父母在放牧。”林朗將這家的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其實,這些人和咱們是一樣的,只要有一口飯吃,就會安居樂業,他們和咱們的百姓,本質上沒有任何不同。

 所有的罪惡,都是他們的頭領造的,這一點你要清楚,普通牧民們是無罪的。像這樣,過上百年,他們就會和咱們完全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陳松背著雙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但是,也不能什麼事都放任,要時刻警惕那些不安分分子,要是有不安分分子或者別有用心者出現,直接將他們丟到金礦那里去!”陳松語氣一轉,聲音冷了下來。

 事不可能一帆風順,野心家永遠會有,要時刻警惕守舊勢力卷土重來。

 孩子聽不懂陳松和林朗的話,笑呵呵的來到了陳松面前。

 里說著一些陳松聽不懂的話,林朗將孩子說的那些,一五一十的翻譯了出來。

 “大人,這孩子在說,大明萬歲!”林朗笑著解釋。

 陳松有些詫異,這孩子看上去只有五六歲大,五六歲的孩子懂什麼?估計連大明和草原的區別都不知道。

 要是這句話是別人喊出來的,陳松還會相信,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陳松不得不懷疑,這是林朗故意這樣翻譯的。

 “你是不是胡解釋的?這孩子才多大?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陳松看向林朗,不相信的道。

 林朗急忙解釋:“大人,這真不是屬下在說,確實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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