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商賈,都有很高的敏度。
難得到了巨大的災禍,此時發財的機會到了。
這可是百年難一遇的啊。
雖然這些年來,天下小災小禍不斷,可似這一次整個關中大面積的大旱,卻是前所未有。
這就意味著……一場突如其來的土地兼并,以及大量的人口販賣即將要開始了。
吳文龍很清楚,大糧商們經過某些人撮合,坐在了一起,雖然只是聽戲,只是喝茶,彼此微笑,雖然商們都沒有多說什麼,可實際上,默契已經產生。
接下來要干的是……抬糧價。
就算把糧價抬到天上,也在所不惜。
市面上開始異。
這已不是起初得到消息時的小打小鬧了。
糧店一家一家的關門,直接掛上了售罄的牌子。
京城的百姓到了影響,不得不輾轉許多家糧店,才能勉強買到一些口糧。
自然,朝廷立即放出倉中的糧食準備賑濟。
天啟皇帝已是焦頭爛額,他在勤政殿中來回踱步,勢已經開始危急了。
可得到的消息,卻是一個比一個可怕。
“陛下。”魏忠賢匆匆而來,焦急地道:“不好……出事了。”
天啟皇帝看著魏忠賢:“怎麼?”
“北通州的中倉、東倉,一查之下……才發現……原本囤積的糧……竟本對不上數目。”
“什麼?”天啟皇帝后退一步,滿臉震驚:“怎麼說?”
“原本北倉和東倉,賬目上有糧二十三萬石,現在要準備向關中輸送糧食,又要在京城賑濟,奴婢命通州鎮守太監去調糧,可那邊傳來了急報,說是兩倉的糧食,只剩下了七萬石。”
“怎麼了這麼多!”天啟皇帝一臉的難以置信。
其他的糧食呢?
魏忠賢道:“守倉的人已經拿住,他們辨稱是暴雨的時候,許多糧食被淹了,不過……歷來這兩倉守備森嚴,平日里養護也很好……”
天啟皇帝已是氣得發抖,怒氣沖沖地道:“殺,殺,殺,統統殺干凈。”
“奴婢……遵旨。”魏忠賢皺眉。
天啟皇帝咬牙切齒地道:“現在該當如何?消息走了嗎?”
“已經走了。”魏忠賢道:“如今京城已無糧可買,糧價已至四兩銀子一石,可依舊是有價無市。”
天啟皇帝倒吸了一口涼氣,事到了這個地步,他只覺大明朝就是一個屋,平時還好,一旦到了雨天,你想堵這個窟窿,那個窟窿又暴出來。
天啟皇帝急道:“必須立即平抑糧價,你有什麼辦法?”
魏忠賢拜下道:“君憂臣辱,奴婢自當盡心竭力,以死報效。便是拼了命,也要將這糧價下來。”
天啟皇帝此時怒不可遏:“不必有所顧忌,倘若出了岔子,朕有什麼面目去見列祖列宗?魏伴伴,朕將這事托付給你了。”
魏忠賢心知這個時候,不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自己是無法向陛下代了:“奴婢遵旨。”
站在一旁的,乃是孫承宗和黃立極二人。
作為閣臣,為了此事,他們也是碎了心。
并不是任何人,都希借著這巨大的災難牟利的。
某些程度而言,還是有一群人,不敢說以天下為己任,卻也希自己能留個還不錯的名聲。
當他們聽到通州糧倉數目不對的時候,其實心里已經很清楚,這可能發生了什麼了。
什麼損耗啊,什麼賬目不清。
都是假的,這兩個倉的糧食,朝廷一直都沒有,哪怕是遼東的軍糧,也不是從這里調度,這是朝廷專門用來備大災用的。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一下子就想到了,怕是有一些碩鼠,早就將這糧倉掏空了。
可如今的糧價漲到了這樣的程度,朝廷拿什麼來平抑?
魏忠賢得了令,便告退而去。
天啟皇帝已是臉鐵青,他很是焦躁地來回踱步,忽而想到那些碩鼠,真恨不得親手去宰了。
可隨即又憂心著大局,關中還沒有開始缺糧,百姓們雖然遭遇了大旱,今年要絕收,不過這災難還只是開始。
這才剛開始,就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那麼一旦災難持續,要有多的殍,要死多的人?
不敢想象。
慶曆六年,歌舞升平的趙宋王朝。迎來了一個瘋子.... 親眼見識了大宋的雍容華貴與溫情。 起初唐奕隻想享受這個時代,什麼靖康之恥、蒙古鐵騎都與他無關。反正再怎麼鬧騰曆史都有它自己的軌跡。千年之後中華還是中華! 亡不了! 但當那位憂國憂民的老人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他的心變了...他想為那個老人做點什麼順便為這個時代做點什麼.... 於是怎麼把大宋這隻羊,變成呲著資本獠牙的狼!成了唐奕唯一
一個平凡普通的公務員,機緣巧合回到了民國二十五年,被迫加入軍統,尋找地下組織,追查日本間諜,在波瀾壯闊的大時代中為祖國,為民族的解放與複興貢獻著自己的一份力量,開始了他傳奇的諜海生涯。
李宇無意間獲得了穿越明末的能力,本來就想著把明朝的一些古董拿回來賣,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冇想到見到明末官吏腐敗,韃子入侵,民不聊生的慘狀,被迫亮起屠刀,守護河山。最終可謂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五千年風華煙雨,是非成敗轉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