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巖皺著眉,道:“東家,小的失職,請東家責罰。”
雲莘下心底的憤怒,上前扶起佟巖,道:“佟管事,我知道你的爲人,現在不是責罰的時候,你趕說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佟巖心下,急忙道:“東家,您派人將要準備參賽的茶葉送來之時,小的便鎖進了製作房,日夜在門邊看守,可是昨夜小的到了突擊,被人打暈,醒來的時候製作房的鎖已經被砸開,茶葉也全然沒有了蹤影,小的害怕,所以趕來找您說明。”
雲莘皺眉,“卑鄙!”
佟巖看著雲莘,一臉的著急,“東家,現在怎麼辦,短時間去哪裡找好的茶葉?”
雲莘想了想,道:“沒事,我自有應對之策,你先靜觀其變,別太多,我們先把這卑鄙小人揪出來再說。”
佟巖看著雲莘鎮定自若的臉,便點點頭,轉下去。
雲莘坐回桌上,看著墨司臨道:“公子,你說這人會是誰?”
墨司臨搖頭,“不知道,可我肯定,不是墨家人。”
雲莘點頭,“我也知道,墨無極再傻,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更何況他知道我們手上有他的小辮子,他更不敢,那麼現在就有點意思了,不是墨家,是哪家?哪家跟我們有這等大仇?”
墨司臨給雲莘盛了湯,道:“今日參加茶藝師大賽的人不,若說最有嫌疑的,應該是高家茶莊,你且放心,我派人去查一查。”
雲莘點點頭,喝著湯道:“高家茶莊是什麼來頭?”
墨司臨點著頭,道:“高家茶莊在這一帶也十分有名氣,只不過是屈居墨家之下,高家茶莊東家高延華,據說十分通茶道,有一年曾經拿下茶藝師第一的名頭,故而聲名大噪。”
雲莘點點頭,聽著墨司臨這麼分析,這個高延華定是實力不小,雲莘想到這,擡起頭來道:“公子,這高延華是瞅準了時機,他定是知道了我們剛剛與墨家鬧翻,所以才故意這樣做,想將髒水潑到墨家的頭上,讓我們兩家互相廝殺,然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墨司臨點頭,“高延華事謹慎,能有此想法也是會的,今年茶藝師大賽另加了一項爲皇帝選新茶,用作用新茶上呈,想必高延華也是衝著這個而來,不擇手段,想要把勁敵全部趕走。”
雲莘抿脣,笑笑道:“我可不怕他。”
墨司臨笑道:“瞧你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定是留了後手。”
雲莘笑笑,得意道:“那是自然,不過我這後手是真不想這麼快就拿出來的,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我不想就這麼送出來。”
墨司臨輕笑,“什麼寶貝?”
雲莘放下碗,去了樓下,好一會兒才抱上了一個棗紅的土罐子上來,放在桌上道:“這是我去山上時無意中找到的,這種植歲辭,顧名思義,只開在一年之中的年尾或者年初幾天,我在過年那幾天給摘回來了在院子裡種著,收集了這些碎末子。”
墨司臨探頭看了看,見瓦罐裡是一些褐的碎渣,皺眉道:“這也可以泡茶?”
雲莘點頭,道:“我可是經過特殊烘炒的,並不是一般人就可以製作出來的,你別看這些是碎渣,看起來不顯眼,可要是泡出來,那香味兒簡直是……”
墨司臨挑眉,“如何?”
雲莘笑著,“此茶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墨司臨被雲莘改的詩句給逗樂,道:“那好,我便靜候佳音,等著你用這神仙茶威震四方了。”
雲莘眨眨眼睛,道:“那是自然。”
兩人吃完飯,便收拾了東西下樓,茶藝師大賽在鎮子上的縣衙臺子上舉行,四周圍了厚厚的布幔,確保了臺子裡的溫度。
進場之時,雲莘跟佟巖一起,佟巖手上提著雲莘準備的東西,兩人先後進了場。
墨家茶莊派來的人是金堂無疑,高家茶莊來的人正是東家高延華,佟巖在雲莘後道:“東家,場上最有實力的就是墨家和高家,這兩人需要格外注意。”
雲莘含笑點頭,目在高延華的上停頓了一下,略有深意的看了看,高延華皺眉,察覺到了雲莘深意的目,輕笑道:“茶藝師大賽什麼時候也允許這些臭未乾的小孩進來了,當真是自不量力,自己懂點茶藝,就以爲能拿個名次不?”
後一衆前來參賽的茶藝師聽到了高延華的譏笑,都是也跟著紛紛對雲莘側目,目不善。
佟巖聽著高延華的話,氣得皺眉,道:“你莫要這般狂妄,我們家東家是不屑跟你爭……”
高延華輕笑,手著下上的小鬍子,輕蔑的看著雲莘,道:“臭未乾的小娃娃,也想跟老夫一較高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雲莘輕笑,“我還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可我知道人心有多麼的叵測,一面說著自己不屑,一面派人做出那等下三濫的事,前輩,你說一個人要是總是這樣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是不是太分裂了!”
高延華一愣,臉一僵,隨即就反應過來,甩甩袖道:“真是不知所謂!”
說著,便直接走了上臺,雲莘笑著搖搖頭,目在後的幾人上轉了轉,沒做聲,上了臺子。
臺子之上,坐著的是縣令和知府,以及最大的評委,來自皇宮的司茶大公公。
雲莘上了太子,對佟巖道:“將東西收好。”
佟巖點了點頭。
這邊賽事開始,那司茶大公公挑眉道:“還是老規矩,諸位都是江北一帶小有名氣的茶藝師,不用多說了,一炷香的功夫,一人一碗茶,本公公嘗的好的,就進決賽。”
雲莘心下了然,這個比賽制度倒是比較簡單,也相對公平一點。
香爐擺上,有人敲了鼓,鼓點一響,便開始計時了。
衆人都是一人一張桌子,茶藝師可以帶副手上來,所以一張桌子是兩個人,火爐已經架好,另外還有一些製茶泡茶所需要的用,一應俱全。
雲莘不不慢的拿出自己準備的茶葉,然後將鍋加熱,因爲這些茶已經是可以沖泡的,可是如果要想達到最好的味道,必須要在沖泡之前再預熱一番,否則會大大降低口。
雲莘將茶葉在鍋中加熱,便迅速的裝出來,這邊佟巖已經燒好了滾水,雲莘將茶葉沫子在滾水裡滾過一遍,隨即加自己備好的薑,將茶葉沫子拂去,只留下碧褐的茶湯。
茶也是雲莘挑細選出來的,爲的就是給茶湯增,加分。
雲莘趕製完,便將茶碗放在了桌上,這邊有人陸續喊著,“清心茶坊製作完。”
臺下一片好聲,高延華皺眉,往這邊看了一下,見雲莘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心裡極其不爽。
等到一炷香的時間都過去,衆人的茶基本上都已經準備好了,那一開始坐在前頭的司茶大公公便站起了子,上前來一杯一杯的看。
首先是觀茶,那公公沿著桌面兒走了幾步,將自己心儀的茶記下,邊的人就留意,用筆記了下來,最後一共選上了十杯茶極好的熱茶。
第二步是聞茶味,由小太監端著茶碗在大公公的眼前,由此篩選,又淘汰了五碗。
衆人都是在下面翹首以待,不知道選中的是哪一碗,被淘汰的又是哪一碗。
剩下的五碗茶,便由著大公公親自品嚐,選出其中味道較好的三碗,進決賽排名。
雲莘目灼灼的看著臺上,十分有信心,一旁的高延華冷哼,“看的這麼認真?不一定能選上!”
雲莘不惱,笑道:“您怎麼知道我選不上呢,有擔心別人的功夫,還不如多多擔心一下自己的!”
高延華大怒,“你……一個黃小兒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老夫縱橫江北茶藝界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喝呢!”
雲莘輕笑,“一個命不久矣的老頑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你的那一套,早就行不通了,別以爲自己一腳已經進了棺材就天不怕地不怕了,誰的好誰的不好由不得你來說!”
一句話噎的高延華臉發白,他的名氣不小,出門在外,任誰都要給他幾分薄面,加上家中茶莊的威,高延華一貫囂張,沒想今天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給當衆訓斥,高延華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後的男子上前,虎視眈眈道:“放肆,趕給我爹爹道歉!”
雲莘冷笑,“高前輩,倚老賣老,爲老不尊,想著自己是個老者便出來橫行霸道,可惜這一招在我雲莘面前行不通,我告訴你,你做下的那些事,我不會饒過你,相反,還會調查到底,到時,敗名裂對你來說都是輕的,識相的就趕滾遠點,別惹惱了我。”
雲莘咬著牙看著高延華,語氣中帶著威,高延華心下一個激靈,難道雲莘已經知道了?
不可能啊,自己找的人都是墨家的人,雲莘怎麼能怪到自己頭上來,昨天不還跟墨家鬧翻了麼?
高延華細細一想,心下還是有些忐忑,制止了兒子的進一步舉,冷哼道:“老夫就等著看你是怎麼輸的。”
正在這時,前頭的鑼鼓一響,小太監便上前道:“經過評選,進決賽的三家茶莊已經選出,分別是,墨家茶莊,高家茶莊,以及清心茶坊。”
雲莘聽了,一直繃的緒一下子放鬆下來,一旁的佟巖也是十分開心,“東家,我們選上了。”
雲莘笑著點頭,高延華冷哼道:“只是進了決賽而已,沒見過世面的!”
雲莘冷笑,“前輩見了這麼多次世面,又能如何?只不過十次只有一次選上而已,其餘的九次,都是落敗了呢。”
高延華大怒,雲莘卻笑著對佟巖道:“走,回去。”
兩人出了亭子,雲莘一眼就看見坐在外頭的墨司臨,雲莘心裡高興,將工給佟巖拿著,自己便飛一般的跑到了墨司臨前,笑著道:“公子,我功了。”
墨司臨笑著,手雲莘的頭髮,“我聽見了,很棒。”
這是墨司臨第一次當面直言的誇,雲莘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手抱著墨司臨的手臂,雲莘笑道:“公子,我們回去做點好吃的,明兒個可就是決賽了,要好好準備一下。”
墨司臨點點頭。
佟巖站在後提著東西,看著雲莘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知爲何心裡有些淡淡的失落。
兩人往回走,白蓮雨站在不遠的酒樓窗戶邊,由上而下的看著這一幕。
“奇怪……”
聽著白蓮雨說話,一旁的香紅忙道:“小姐,怎麼了?”
白蓮雨指著墨司臨和雲莘,道:“你看他們倆,舉止如此親,真的不像是普通的關係。”
香紅笑著,道:“小姐,三爺不是跟您說,大爺是個斷袖嗎?”
白蓮雨皺眉,“不可能,大爺絕對不是斷袖!”
香紅一愣,急忙道:“小姐,您何出此言?”
白蓮雨皺著眉,“大爺若是斷袖,爲何以前不知道,這麼多年,在他邊親之人只有雲莘一個,而云莘……”
白蓮雨忽然一愣,急忙轉看著香紅,道:“香紅,你有沒有覺,這個雲莘有一副子之相?”
香紅被白蓮雨這麼一提醒,倒還真是有些覺,滿道:“被小姐這麼一說,香紅還真覺是呢,這個雲莘長得細皮的,一副子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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