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阿波已死,繼承人突利可汗求娶了大魏宗,繼續保持了足夠的臣服姿態,這也是爲什麼之前在隴西遇到的那些巫族首領那麼老實……倒是東部的都藍可汗,雖然表面上也繼續接了大魏的冊封,可一直有傳聞,說其父沙鉢略死前曾折箭示恨,要都藍可汗不要忘了大魏給他添加的恥辱。
回到眼下,聖人這幾年過得很不爽,尤其是二徵東夷失敗以及楊慎造反,再加上剛剛死了姐姐全家,還遇到烏拉屎,想再心澎湃一下,似乎也算有可原。
“但是陛下,當日我們打勝了仗、外也奇功,巫族人無可奈何,這纔出降城的。而且這些巫族首領是中部的首領居多,如何能調略東部的首領呢?”兵部尚書段威有些難以理解。
“朕當然知道此一時彼一時。”曹徹平靜以對。“也是中部和西部不一樣,包括你有些話沒說朕也懂,朕只帶了五萬人,裡面兩萬多兵而已……如何能跟降城時相比?但是,朕又沒指都藍可汗出來,只是讓他們去告訴東部邊境部落,大魏皇帝至馬邑,讓他們來拜見朕,朕可以給他們厚的待遇,難道不行嗎?難道這些年,主來投的東部部落都是假的,是你們兵部糊弄朕的?”
“臣不是說不行。”段威急的滿頭大汗。“臣是說……陛下千金之軀,何必要帶著幾萬疲敝不堪的宮人、軍隊去幹這種事?”
“你的意思是,巫族人這才幾年,就重新振作起來了?”曹徹冷笑一聲。“中部突利的下屬敢直接去找東部的都藍?東部的都藍敢聽了幾句中部首領的話,扔下中部的突利,來傾國找朕?自巫族至馬邑,無外乎是白道天險與苦海,白道那裡,三千兵守關足夠擋住數萬兵,苦海這裡……都藍可汗除非從一繼位就開始造船,否則能渡多兵來襲朕?來幾個宗師?朕的伏龍印正等著呢?”
段威想了想,居然無話可說,卻又看向了司馬長纓。
無他,司馬長纓是此時兩位相公中代表軍事的那一個,而且常年在南衙負責對都藍可汗部屬的調略……這件事本來就數他最有發言權,卻偏偏不置一詞,這才得兵部尚書不得不從本管角度來與聖人涉、勸解。
而就在司馬長纓若有所思時,年老氣壯的刑部尚書衛赤忽然上前拱手行禮:“陛下,臣有話說。”
皇帝略顯不耐:“你講。”
“陛下。”衛赤認真以對。“陛下講的道理都是沒問題的,但是有個天大的風險……那就是這幾個巫族首領,他們被陛下從隴西帶到這裡,輾轉幾千裡,一心想回家,難道不是爲了才故意說討好陛下的話嗎?如果他們過了白道,一去不回,倒是陛下率領數萬人在馬邑空候,豈不是更要爲天下人所笑?”
皇帝言又止,這次居然到他不能駁斥了。
最後,這位聖人也理所當然看向了司馬長纓。
司馬長纓心中長嘆一聲,面上卻正拱手:“臣以爲,首先,邊境上的部族仰慕聖人恩威,過來投奔,是很尋常的事,那幾個中部巫族首領,也未必敢就欺君罔上……這件事能的可能還是很大的。”
聖人微微點頭。
“其次。”司馬長纓繼續認真來講。“陛下,臣冒昧……陛下可曾將此事公之於衆了嗎?”
皇帝微微一怔,繼而失笑:“並沒有與你們之外的人說!”
“既然如此。”司馬長纓在段威、衛赤和蘇巍的詭異眼神中愈加誠懇行禮起來。“就請陛下去離白道稍遠,更東邊也更安全的白登山行獵,順便再度登山遙苦海祭祀北方至尊……如果祭祀完畢,準備折返時,忽然有巫族部落主來投,豈不是陛下聲威、德行昭四海,堪稱陸上至尊的緣故嗎?”
皇帝拍案而起,大爲振:“善!”
其他人怎麼想的不知道,期待司馬長纓許久的段威腦子裡只蹦出了四個字——自欺欺天!
但是,雖然不曉得司馬長纓到底經歷了什麼,可之前跟這位相公一起吃過一點掛落的段威卻並沒有再說話。
他現在只想結束這場鬧劇,早點回家,他兒子定好的年後婚了,方是白氏貴,白二十九娘。
十月初,冬日已經開始了,對所有事都不知的中級僚張行在拿到賞賜隨後轉給王振等下屬後,立即接到了第二份通知——聖駕將出雁門關,狩獵白登山,所有人不得延誤,即刻,違令拖延者斬。
只能說,好在張行下屬都把行李收拾好了。
PS:大家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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