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干笑兩聲,江瑾賢除了不喜歡自己,其余哪里都好的。但這也不是太皇太后能解決的問題啊!
“罷了罷了,既然你們倆有心讓哀家這個老人家點心,那哀家自然樂得清閑。”太皇太后和藹地笑著,示意李嬤嬤將手中的柒柒抱過來,“哀家啊,就替你帶帶孩子。想當年,你小時候,哀家也是這麼抱著你,把你養大的。”
先帝膝下子孫不濟,皇子皇大多年夭折。玉作為先皇后嫡,是太皇太后專心看著的,雖然是癡傻著的,倒也幸運地活到現在。是以太皇太后是極為寵這個獨生孫的。
呂司笑盈盈地接過了話:“是啊,長公主殿下,進了太后宮里就是回到了自己家。眼下離滿月宴還早著呢,就和丞相大人一起在宮里好好玩玩吧。”
剛出了太皇太后的壽寧宮,玉立即就撤下了搭在江瑾賢手臂上的手。
江瑾賢失笑:“你變臉當真是變得極快的。”
“眼下四周無人,演戲很累的好伐,晚上還要在宴會上演一個晚上呢!太皇太后是讓我們四逛逛,四逛逛還要見人,見人還要裝,我們干脆就躲在這靜姝亭算了。”
玉往亭子邊一坐,欣賞起湖邊的秋景來,江瑾賢毫不客氣地坐到側,兩個人挨的極近:“所以說,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在這里,獨至天黑嗎?”
“咦——”玉冷不丁被江瑾賢這麼一靠,跟被蟲子爬了渾起了皮疙瘩似的抖了抖,“自作多什麼呢!”
“我可沒自作多。剛剛夫人俏可,只是那一腳踹的為夫我的腰有些疼。這麼真實的分量,想不出來夫人竟然都是裝出來的。”
這話說的揶揄,玉無語地瞥了江瑾賢一眼:“你要是是想再被踢一腳的話,不用那麼麻煩,也不用真實,我現在就能把你踹進這清水池里。”
“只是秋池水寒涼,著了風寒生病了,概不負責!”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過,你是一個醫者,平生最見不慣的,就是見死不救嗎?”
江瑾賢一點一點湊上玉的眼睛,一點一點地卸下的防備。
“說任何話都是有前提的。見死不救的前提是見死不救的人是個好人,而不是流氓。”
玉輕快地向后一躲,坐到更旁邊去,江瑾賢撲了個空,俯的作僵在半空。
兩人對視足足三秒后,就在玉快要打哈欠之時,江瑾賢終于先退讓一步。
“那好吧。”江瑾賢角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乖乖地坐在玉的對面,用平級的視線和玉流:“你的演技倒是不賴。有那麼一瞬間,我真以為你還是一心慕我的那個傻子公主玉。”
玉好整以暇地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拍了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謝謝夸獎。沒有,全是技巧。”
江瑾賢頓了頓,立即換上一副比剛才還玩世不恭的微笑來,活就是一個花天酒地的紈绔公子形象:“這麼好的演技,不去給別人看看,不是可惜了嗎?”
“你要是想去人前做大花公顯擺,我沒意見,別扯上我!”
玉嫌惡地瞪了江瑾賢一眼,正準備別過臉去,就看見江瑾賢的臉一黯,突然抱住,邊甜地說著:“夫人,待會兒宴會上定會有你吃的桂花香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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