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只覺得腦袋一片凌,仔細回想魚水之歡的經過,卻怎麼也記不起對方的容貌。
剛才那種況他意識模糊,完全是被本能驅使,本不知道懷里的人是誰。
“你、你很厲害,謝謝你救了我。”
陳小凡深吸一口氣,出一個笑臉對格日勒塔娜謝。
他倒不是嫌棄格日勒塔娜,對方雖然是野人部落的,可是無論材還是相貌,都不輸外面的那些所謂。
而且小麥的健康,以及充滿發力的,為增添了一颯爽,遠不是白瘦所能媲的。
只不過睡了野人部落的公主,這種事怎麼聽都有些魔幻。
而且以后該怎麼面對格日勒塔娜?
陳小凡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必須要為對方負責到底。
自己留在部落里肯定不行,可把帶到外面的世界,愿意跟著自己嗎?
“塔娜,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塊出去生活?”陳小凡一臉真摯地問道。
經過葛素素翻譯后,格日勒塔娜面歉意道:“對不起恩人,我不能留下我的族人,雖然你對我們有恩,可是我要為我的部落負責。”
陳小凡解釋道:“我可以幫你和你的族人都安排好,食住行絕對在平均水平線以上。”
“對不起!”
格日勒塔娜一臉愧疚道:“我們在這片土地出生,也注定要在這片土地死亡,離開就是對部落、對族人的背叛,我真的不能陪你去外面的世界生活。”
說到最后眼睛通紅,淚珠撲簌簌地往下掉,神充滿了歉意和愧不安。
似乎對不能陪陳小凡出去生活很自責。
陳小凡有些沒反應過來,茫然道:“那我們之間發生了關系,我該怎麼對你負責呢?”
格日勒塔娜一臉茫然:“負責?”
“沒錯。”
陳小凡示意葛素素翻譯。
葛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格日勒塔娜解釋清楚責任的意思。
大概是男人和人發生關系,便要對的后半生負責任。
“哈哈,恩人,你不要自責,我們部落不在意這些。”
格日勒塔娜聽完后爽朗大笑:“在我們部落里,公主和外來人發生關系后,后半輩子便不能再找男人,要一心一意養他們的孩子,直到下一代公主或者王子人。”
“原來是這樣。”
陳夏凡覺無比尷尬,心里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落。
自己僅僅是被借了一次糧食?
突然紅鸞酸溜溜地說道:“喲,這是占了便宜不滿意,還想圖謀人家的部落?”
陳小凡沖翻了個白眼:“又沒有占你便宜,你咸吃蘿卜淡心!”
紅鸞氣得咬牙切齒:“剛才狗爽了!”
陳小凡不一愣,這人怎麼有怨氣?
他仔細觀察紅鸞的表,發現眼神里著疲憊,站姿好像和以前也不一樣。
陳小凡忽然想起一件事,趕對葛素素低聲道:“素素,剛才除了格日勒塔娜,紅鸞是不是也和我發生關系了?”
“沒錯,先是格日勒塔娜,然后是紅鸞……”
葛素素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不遠的秦輕眉出聲打斷道:
“火窟快要坍塌了,現在大家必須馬上出去,而且如果被外面的人堵住口就麻煩了!”
陳小凡心中一凜,秦輕眉說得不無道理。
上杉武夫雖然逃走了,但不排除他殺了個回馬槍,萬一他堵住火窟口豈不是完犢子了?
而且山口百惠和歐震還在激戰,誰知道那個老妖婆有沒有后手?
當務之急是帶領大家離開火窟,至于剛才紅鸞幫自己祛毒的事,等北斗考核結束后再謝也不遲。
反正他還要和紅鸞進行之氣的易。
“走吧,大家先離開火窟!”
臨走前,陳小凡看向地上昏迷的崔、譚青和周。
他們被野人用木棒砸暈,現在又被火窟塌陷驚醒了。
看到大家都往出口沖,崔驚恐萬分地哀求道:“陳小凡,我師父是秦長陵,昆侖在省城的總負責人,我讓他帶你升發財,求求你帶我出去!”
譚青更是直接跪下來哭訴:“陳小凡,我朋友和你朋友是姐妹,咱們可是連襟啊,你不要見死不救!”
周撕心裂肺地喊道:“陳小凡,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和你做對了,別扔下我們在這里等死!”
他們三人爭先恐后地求饒,仿佛小丑在舞臺上賣力表演,一個個鼻子眼淚流了一大把,再也沒有先前的囂張氣焰。
陳小凡居高臨下著他們:“我聽說,有些人求饒都是跪下來自扇耳,還沒聽說有人空口白牙求饒的呢。”
崔三人怔了一下,譚青和周立馬跪下來,一邊扇自己耳一邊哭訴:
“陳老板,陳爺,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前是狗眼看人低,以后再也不會了……”
現在敵我形勢非常嚴峻,陳小凡搞定了部落公主,又有秦輕眉這個殺神助陣,他們本不敢忤逆陳小凡。
而且他們中了瘴毒,又被野人用棒子敲了,不可能像秦長陵那種借機跑出去。
崔猶豫了一下,充滿屈辱地緩緩跪下來:
“陳小凡,我為以前的事道歉,咱們都是北斗的人,沒必要在這里自相殘殺,天原和九一派才是咱們共同的敵人。”
陳小凡著他們默不作聲,眼里閃過一抹殺意。
項天歌在旁邊詫異道:“你不會真想對他們手吧?”
崔三人聞言一,再次惶恐不安地求饒道:“陳爺,我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見了您繞道走,再也不敢和您作對……”
“呵呵,你們不是知道錯了,而是知道自己快死了。”陳小凡面無表冷冷道。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種鬼話陳小凡從來不相信。
一個壞到骨子里的人,一輩子都不知道悔改,怎麼可能臨死就突然變好了?
無非是他們知道自己要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