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士28-皇位決戰篇

第一話　軍事易

躲在卡特的府第，這家伙當然不敢薄待我，單是我和海萍用膳，已經準備一張三十多尺長的大桌子，桌上放滿各式各樣的食。豬和羊各一隻放桌面，龍蝦和蟹更是一堆。海萍眉頭大皺：「我們才兩個人，怎吃得下這麼多食？」

若要數帝國頭十個最有名的貴族，卡特勉強可以站在邊邊，否則凡迪亞也不會先割這頭羊。習慣奢華生活的他笑道：「吃不了就不用吃，沒關係的。」

神聖和黑暗妖族同樣是信奉自然的民族，雖然文化上有差異，但都不習慣浪費糧食，加上大部分妖屬於素食者，海萍吃幾條香蕉就夠飽。至於我自己平常雖然講究飲食，也不至於像卡特這種排場。

卡特八面玲瓏，他發現錯估海萍的飲食習慣，索坐下來陪我們吃晚飯。飯至一半，侍衛在門外道：「親王大人，海棠長老已在貴賓室等候。」

海萍放下香蕉，以眼神向我示意。我搖首表示不想見海棠。海萍知道我口才了得，希我幫忙勸海棠，可是基於夜蘭的關係，我跟海棠有點，跟見面說不定有反效果。

海萍只好跟侍衛離去見姊姊。卡特不放過討好的機會，笑說：「今天黃昏凡迪亞派人前來取款，相信已經籌夠資金。預祝明天易順利，我們乾杯。」

我舉起酒杯跟卡特互：「我也吩咐北方聯盟運送戰船過來，除非凡迪亞居心不良，否則不會出問題。但你如此大擺筵席，一點不像沒錢用。」

卡特苦笑：「大家都是貴族，提督應該清楚，寧可暗自掏空錢包，也不能寒酸人前。」

突然想起亞力山大的話，我問：「聽聞凡迪亞對我的黑龍軍很有興趣，你有沒有收到什麼消息？」

卡特一臉愕然，想了老半天，問道：「提督似乎意有所指，但小王沒有聽過對提督不利的消息，而且小王相信凡迪亞暫時不敢開罪大人。」

觀察卡特的反應，這混蛋不似說謊，不過我還是在心中留個底：「就算他不怕黑龍軍，也會怕迪矣里，看在珊娜面上他不敢對我怎樣。對了，思倩和茜薇的況如何？」

卡特說：「倆還好，要不要向們傳口訊？」

我笑道：「不必，凡迪亞要是敢們，我也會讓他好看。」

卡特忽然以奇怪的目看我：「這覺真奇怪，在我們朝中沒有人敢與凡迪亞對著幹，在背後說他的也不多，偏偏提督大人是重量級人，跟他互相指罵都不怕。」

我拍拍卡特肩膊：「說話也要看斤兩，有權有勢，講句話也會大聲點。我也吃飽了，今晚早點休息，我們明天會很忙。」

卡特勾起他招牌式的賤笑容：「小王上星期購三個標致，提督大人要不要玩玩？」

這家伙真知我心，可是明天那場生意超過一萬金幣．．．．．．反正完事後不缺機會找他，我笑道：「麻煩兄弟留著，完這次易再談未遲。」

海萍離開後就沒有回來，此向來行事獨立飄忽，我早已見怪不怪；加上我沒有蘿莉癖好，也就不多管。睡醒以後，卡特為我安排一套衛士服以及象牙面，假扮為他的近衛兵，與凡迪亞的大隊會合。

凡迪亞帶同梅菲士及西古魯隨行，還有二十多名金甲的翼獅團軍，背後跟隨二千騎士，押著十箱金幣，向著我方駐扎地大鑼大鼓進發。

要下山很困難，但悄悄走回山上就容易極了。卡特以通知為理由，命令我上山，凡迪亞和梅菲士當然不會懷疑。

返回營寨還沒換裝，百合跑上來道：「主人回來了。」

百合摟住我的腰擺屁，破岳上前問：「大人，你怎麼會跟凡迪亞易軍備？這樣不是幫他打二皇子？」

我任由百合非禮，笑道：「放心，一切在我的計劃之，等會再跟你們解釋。發出通知給娘娘腔沒有？」

夜蘭說道：「已通知利比度爵士，戰艦會在今天黃昏開最接近皇城的碼頭。」

「好，百合、夜蘭來服侍主人更。」

兩陪我到府為我換回軍服，凡迪亞、卡特的大隊也開始上山。半小時後，凡迪亞率領眾人進大廳，我也帶破岳接見。

「提督大人，這裏的住宿膳食還滿意否？」凡迪亞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眉宇仍是不甘。觀察他帶來的人馬足有二千，清楚覺到他暗藏的殺機，而我方炎龍騎兵只有四百，起手來他仍佔優勢。

我也笑道：「很滿意，多謝皇子的招待，小臣真是萬分榮幸。」

凡迪亞跟我手牽手坐在椅上，卡特拍了三下掌，他的兒郎推著十個紅木小箱進來；打開其中一個箱蓋，出金閃閃的金幣。

剛才是掩著良心跟凡迪亞示好，現在卻是真心笑出來。面對金閃耀的好東西，我不想笑卻無法忍耐。凡迪亞和卡特的表亦是妙絕，他們暗暗不捨及心痛的眼，更增添我笑的原力。

凡迪亞道：「這裏十箱金幣，每箱一千枚，足足一萬之數，提督可以點算。」

我向破岳點頭，他教兒郎打開木箱查看；凡迪亞這種賤人說不定會混石頭，查過沒問題後，我將一卷手諭給凡迪亞，道：「戰艦在黃昏將抵碼頭，中級戰艦八艘、下級戰艦十七艘、快速鬥艇四十七艘。這是割手諭，拿去給北方軍兵，他們會把船放給皇子。」

凡迪亞向卡特打眼，後者將手諭打開撿查，確定容及印章正確才收下。我心裏一，握住他的手道：「皇子不打算買船用弩炮？我可以再多打扣折啊。」

凡迪亞眼珠轉一圈，笑道：「多謝提督，待我們檢查戰艦後，若有需要會跟提督接洽。」

伊夫果然沒說錯，凡迪亞大出購這批戰艦，已經沒有多餘的錢增添裝備。心中暗笑他沒錢充大頭鬼，但我不會拆穿，笑說：「跟皇子易真爽快，一言為定。」

凡迪亞拿到割文件，沒興趣陪我閒聊，急急帶著眾人趕赴碼頭取戰艦，看來東邊戰線十分張。臨行前，卡特和西古魯都向我投以目，暗示會想方法跟我通訊。

看著這班契弟下山，破岳、夜蘭在我旁出現；我一邊向凡迪亞揮手吻別，一邊笑道：「把消息轉告伊夫，讓這幫契弟翻船。呀，記得收線人費。」

破岳失笑：「大人吃兩家茶禮呢，你的計劃到底如何？」

心大好，確定附近沒旁人，我才把計劃說出來：「昨天潛城，我已經跟薔薇會取得聯絡，三天之後薔薇會和伊商會將提走在皇城銀行的所有現金。以卡特為首的貴族也在留意，說不定會再加一腳。」

可惜隡馬龍奇、安菲和茜薇不在，否則他們定會拍案絕。破岳和夜蘭是軍旅出，不明白這樣做有何意義，我也不多做解釋，道：「三天之後，凡迪亞會乖乖送思倩和茜薇回來。夜蘭，今晚我想洗金幣浴，妳去準備一下。」

夜蘭皺眉道：「金幣浴？」

恐怕在眾多小說故事當中，洗金幣浴的主角小弟怕是第一人。雖然一萬金幣足夠買下一座小城鎮，但其實無法倒滿一個浴缸，只好放暖水和花瓣。百合幫我下服，讓我浸進浴缸中，問道：「這樣洗澡會舒服嗎？」

夜蘭笑道：「金幣的怎可能舒服，純綷是滿足主人的心理。」

全泡在金幣確如夜蘭所說，不舒服但很滿足，我笑道：「滿足心理已經很好，不過要洗金幣浴，一萬個實在不夠，看來我要想方法再賺錢。」

百合乖乖下服，出白雪似的，在背後替我安肩：「主人已經富可敵國，還嫌錢不夠多？」

把玩暖水中亮晶晶的金幣，我笑道：「錢沒有人嫌多。妳們想想，全浸在金幣之，兩手摟住赤的奴，一邊洗浴一邊用最高級的酒，超爽啊，想起也幾乎出來。噢，話說回來，我下山時遇到妳的同鄉呢。」

夜蘭不解問道：「同鄉？」

我一攤手：「那隻偽蘿莉啊。」

夜蘭愕然道：「魔導士海萍小姐？來皇城找海棠長老？」

我點頭笑說：「夜蘭真是冰雪聰明，過來給主人吻一口。」

夜蘭的臉微紅，不依卻又走過來讓我吻臉蛋。百合道：「百合也很聰明啊！」

「哈哈哈哈．．．．．．好，但主人要吻這裏。」我指指百合穿了奴隸環的尖。百合臉比夜蘭更紅，將口俯前，方便我在紅的首上親吻。可我不是輕吻下去，而是一口吮著，惹得百合那妮子怪起來。

夜蘭問道：「那麼你們找到長老了嗎？」

放過百合，我才答道：「找有何難？難就難在怎樣說服。海萍跟海棠談了很久，我離開親王府第時，們還沒談完，所以我也不知道進展。」

夜蘭低頭不語，媽媽、傑克遜和海棠的三角已有幾個世紀，但到現在海棠還是放不下。對我來說這很矛盾，海棠是暗妖族最佳的長老人選，夜蘭樂見回去主持大局；可是神聖妖族跟我們北方關係切，現在有如跟殺父仇家談。

在皇城山區，我們連同四百名炎龍騎兵被五日；凡迪亞派出法師及魔弓手封鎖天空，即使破岳有翼亦難飛，此舉完全截斷我們對外界的資訊。不過你醒我不笨，自從來到山區，每天晚上破岳都會派人跟哨兵疏通，不但送送酒送錢送免費嫖券，夜蘭還指導他們幾手矛，這些哨兵自然許消息。

據哨兵們所言，薔薇會終於發狠，雖然他們不敢直接惹凡迪亞，卻對他邊的人出手，用各種方法他們償還賭債及嫖債。一夜之間，多個高府第被淋漆油、擲屎球、上鐵鏈，更有一些仗恃凡迪亞撐腰、向來橫行霸道的惡，連老婆兒也被拐走。

到了日間自然是一場大反擊，紅街區被軍隊封鎖，數以百計城衛將大小幫會的地盤反轉，這兩天簡直熱鬧非常。

不過薔薇會早有計劃，怎會笨到坐著等你鎖？以加曼為首的頭領早已離開皇城，並在銀行提清現金，由刀組及盾組保護，匿藏城外。伊商會也收到我的指令，從皇家銀行提走所有存款；以我猜測，銀行現金最失去一半。

當銀行發現資金短缺，自然上報皇室要求借出黃金，此舉必然卡特。他知道此事後，肯定連棺材本也取出來；跟他有關連的貴族勢必加行列，產生骨牌效應。

今天早上刷牙洗面後，破岳派人通知我山下出現異常。我心中早有預料，領著百合和夜蘭一起到大宅臺。破岳早已恭候：「守在山下的衛兵今早一團，原本每段時間都有五、六百人駐守，今早卻剩不到二百人，到底發生什麼事？」

百合驚訝地問：「會不會是二皇子打來？」

我笑道：「打個鬼，跟二皇子沒關係，是我出手的。」

三人不訝然。破岳道：「大人這幾天什麼也沒做，呀．．．．．．難道就是幾天前提到的銀行計劃？」

我搖首說：「是兌計劃。凡迪亞現在應該頭頂冒煙，四找人借錢，真想看看他的表，哈哈哈哈。」

破岳搔著後腦勺說：「破岳對經濟不，麻煩大人說清楚一點。」

欣賞山下如鍋上蟻的守軍，我按著石欄道：「三天前我教唆薔薇會和伊商族，把賭場、院、煙格和各個商行的現金從銀行全部提走。卡特一派的貴族以為銀行出事，盲目跟從提款，結果掏空中央金庫。現在恐怕全城軍民都在銀行大門口排隊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