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破岳和積克想轉之際，我把他們的後領拉起：「想走？沒那麼容易吧！」

破岳苦著臉道：「大人啊，你放過我吧，這種地方．．．．．．唉．．．．．．」

利比度跑慣江湖，賭場院當然難不倒他；里安道及卡朗雖然算是正派，但他們從小跟隨區區小弟，說他們沒進過院本不可能。利比度好奇心大起，問道：「難道風帥沒到過青樓？不可能吧。」

破岳老臉一紅，說：「翼人族沒有。」

我們眾人一拍手掌。翼人族男觀念倒轉，族當然沒有，倒是男應該不。至於積克年紀很輕，我笑道：「小子，你不要告訴我還是青頭。」

積克的臉比破岳更加紅：「小子出寒微，又未結婚，這種事很正常吧。」

里安道笑著搭上積克的肩膊：「大家做兄弟的有福同，今夜誓必讓你做大人。」

一向木訥的卡朗對加曼說：「等一會記得包紅包給他。」

凌霄閣的大廳共有四層，第一層有六十個包廂房，二層有四十個，三層有二十個，第四層只有八個，可以清楚看見大廳的看臺。大廳擺了百張大桌，全部坐滿客人；看臺上有四名灘繞著鋼管起舞，們上只有一條很細的彩帶，僅僅遮掩的重要三點。

由於舞臺地面是反鏡，我們在四樓可以清楚看見們的樣貌。深深的、跳的丸，鏡裏約可見們的下景。這個包廂之大足夠容納三至四十人，而我、利比度、卡朗、里安道、破岳、積克才六個人，相較起來地方太大。

不過況很快改變，加曼連拍三下手掌，二十個花枝招展的孩魚貫進房。們手拿花籃，籃除了花外，還放著各式冷盤食及名酒。這批孩不但青春漂亮，而且每一個都有極佳段，毫無疑問是上佳的貨。

與這些孩一起進來的還有換了晚裝的思倩及素拉，其他孩雖然想靠近我，可是們都害怕素拉，唯有乖乖服侍其他男賓。

素拉一屁坐在我大上，在我耳邊道：「主人啊，想死小奴了。」

我一拍的屁：「快從實招來，主人不在時，妳這婦了幾個漢子？」

素拉噗哧一笑：「主人眼線多，誰敢去漢子？」

回頭看眾兄弟們，利比度是最厲害的一個，他早見慣大場面，加上一副儒雅外表，孩們當然被他哄得高興；里安道、卡朗也是左右開弓摟兩個，反而積克像隻小鷓鴣不敢說話。

加曼向一名郎打眼，嫣然一笑主摟著積克，還以將酒灌他的口。破岳的況不見得好多，他在軍界名聲響亮，不過青樓的囡囡本不認識翼人族的三大元帥，們更有興趣想看翼人族的翅膀，搞得破岳一臉尷尬，死活不肯當眾服。

思倩和素拉早已霸佔我的兩手，不過孩們對我很好奇，不時以眉目向我送秋波；不知道是因為亞梵提的大名，還是因為我是凌霄閣的幕後老板。

大家玩了一小時左右，利比度說：「提督，我想出去走一圈。」

我笑問道：「這麼晚了，你想去明維宮？」

利比度大笑說：「早知瞞不過提督。來斯立比城不去明維宮，總覺得做什麼似的。」

原本服侍利比度的兩個向加曼和拉素，後兩者點頭示意，們興高采烈地起，一左一右跟隨利比度出房。破岳和積克慢慢習慣，我問加曼：「你知道茜薇和藍恩的事嗎？」

加曼為我倒滿一杯，慨歎：「小人追隨家族三十餘年，也看著茜薇小姐從小長。大人應該知道小姐是庶出，在十四歲以前都是寄人籬下。藍恩小姐則出於中落貴族，他父親曾打算將兒送給親王，換取在斯立比城的地位，所以倆在很小的時候已經認識。」

思倩問：「你說的親王是指托利倫？」

加曼徐徐點頭，繼續說：「由於們的出都不好，特別容易懷世，也特別要好。到了小姐十四歲以後，取得親王的重視，其中好像是因為藍恩小姐與親王有某些易。」

我說道：「可惜啊，這樣一名卻命途多舛。」

素拉說：「不開心的事就別說了，今晚我們要盡興而歸呢。」

正當我們喝得有點醉意時，忽聞二樓傳來吵鬧聲響。加曼和素拉面面相覷，剛才千依百順的素拉目變銳：「誰敢在薔薇會地頭鬧事？」

加曼道：「事不尋常，我們有百名庭衛當值，怎麼沒人阻止事端？提督大人失陪一會，讓小人去看看怎麼一回事。」

里安道明顯喝得半醉，霍然起：「放心，我跟你一道去。」

別看加曼一副弱不風的姿態，這傢伙經常收起的兩手筋凸出，多會一點擒拿手段。不過加曼為人圓，不會掃里安道的興，笑道：「得將軍照料當然最好。」

里安道跟加曼下樓，我向破岳微微點頭，他識趣地跟下去。三人才去不久，樓下的吵鬧聲更大。我們在四樓看見三班人馬將二樓走道圍個水洩不通。素拉面現訝：「他們是城守？」

我和思倩同時問道：「城守？」

素拉說：「斯立比城名義上仍然屬於皇室管轄，此地有皇室派來的領主，自然有鎮守城池的駐兵。」

長而起，我向積克和卡朗道：「走，我們去看誰如此大膽來串場。」

從四樓到二樓不過幾步樓梯，但下來時已看見兩班人在對峙。對峙的一方以里安道為首，由黑龍軍中的將組；另一邊全部穿著軍服，肩上有皇室標記，帶頭的是．．．．．．咦？

我忍不住笑起來：「哎唷，十年久旱逢甘，千里他鄉遇故知，我們很久沒見呢，葛林老弟。」

來人看我一眼，臉立即大變。此人是往年在帝都招親大賽，被銀叮蟲爬重鎧甲的超級廢才、帝東名門之後——葛林。

葛林當日被我修理得慘，而且被我屈了一千金幣，他見到我時簡直兩眼染紅、怒髮衝冠。

葛林忍不住敲碎酒瓶，尖銳的破瓶口指向我，怒道：「亞梵堤！想不到你還記得我，今日本爺誓要一雪前恥！」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葛林邊會有城衛，但可以肯定他家已經投效凡迪亞。我笑著走到里安道前，說：「對啊，連我自己也想不到居然會記得你的名字呢，哈哈哈哈哈．．．．．．」

里安道因為見我出現而振，也被我的話逗得大笑。葛林則氣極了，完全沒留意手下聽到亞梵堤三個字，有一半都出退眼。

再看看現場環境，葛林一方有城衛約三、四十人，他的後站著兩個孩；這兩個孩氣質、姿更為出眾，快能追上思倩和素拉。

腦海中突然想起，醉夢宮和凌霄閣特別訓練四名孩，希為新一代的花魅，被冠以「四香姬」之名。葛林以擋著兩名孩，剛才應該是爭風吃醋引發事端。換了平常人家，以葛林的貴族份加上有凡迪亞撐腰，誰都會知難而退，偏偏里安道不買帳，所以葛林無法在佳人面前下臺。

至於加曼亦有三十多名庭衛，但沒有茵薇首肯，猶豫是否跟城守們正面挑戰。

反正已跟凡迪亞撕破面皮，我也不客氣，冷瞪葛林笑道：「哼，上次還沒被教訓夠嗎？今次就算你再跪地求饒，我也饒不得你。」

葛林果然不了在兩面前失威，他發出暴喝，也不考慮自己多斤兩，拿著破瓶向我刺來。我還沒有出手，里安道已經撲出去，左手撥擋酒瓶，右腳同時飛起，將葛林踢得人仰馬翻。里安道隨我征戰多年，可以跟奧斯曼打個平手，像葛林這種靠家世的爺兵，兩招才打倒已算是沒面子。

城衛們衝來救起葛林，黑龍軍將領們也為里安道陣。素拉判斷出形勢，趁機道：「甜兒、兒，回來。」

那兩個特別有姿的孩乖乖聽話，從城衛那邊走到加曼旁。葛林愕然怒道：「甜兒和兒是我的人，立即將們還來，否則一把火燒了凌霄閣！」

哇，這種囂張中帶著威嚇的對白，平常不是我說的嗎？

加曼和素拉冷冷盯著葛林。自從藍恩故就表示茜薇正式跟凡迪亞決裂，跟皇都開戰是遲早之事。可是葛林對政治毫無興趣，以為有家族和大皇子做靠山就可以在斯立比城橫行無忌。

忽然一道殺氣從後湧來，目標卻不是我們，而是直接向葛林。不知道哪裏來個啤酒樽，拐過一彎準地擲中葛林太；這小子頭向後仰，雙腳叉兩步，最後暈倒在地。

我們回頭一看，只見斯立比城第一劍手——「猛虎」格流，帶領十名沉著的打手現。看著暈倒的葛林，冷然道：「居然在薔薇會地方搗，把這件垃圾丟出去！」

格流的手下一言不發往前衝，完全無視對方人數多出四倍，而且打起來還佔上風。城衛必然過訓練，比較武技不會輸多，可是格流的手下多是護庭出，相當習慣打拳頭架；他們隨手拿起折凳、酒樽當武，反而城衛們甚打這種架，不出五分鍾居然被打個落花流水。格流的剽悍連破岳、里安道都看到張開。

葛林等一干人最後真的被格流當垃圾，丟出凌霄閣門外的垃圾箱旁邊。

把鬧事的人通通弄出去，我忍不住問加曼：「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

加曼說：「葛林是我們常客，他每次來都會甜兒、兒、香兒及辣兒招呼，但今晚況特別，香兒和辣兒要招呼亞梵堤爺的手下，結果引起剛才的衝突。」

素拉說：「那家伙恃著家世在這裏鬧事不是第一次，他還大膽到調戲本小姐。哼，今晚總算給他教訓。」

我問格流：「可是那家伙好歹是凡迪亞的人，這樣做沒問題？」

格流冷艷臉孔出兇殘的笑意：「在過來之前，大當家吩咐我們明天把皇室的走狗通通驅趕出城，如有反抗，見一個殺一個，嘿嘿。」

破岳、積克和里安道面面相覷，加曼倒吸冷氣。茜薇這樣做跟揭竿起義沒差多，擺明向凡迪亞反擊。我笑道：「好！我們明天把皇室的旗幟摘下來！啊，加曼剛才所說的四個孩就是你們的『四香姬』？」

素拉自信地笑了，橫了思倩一眼，暗罵一聲「貪心鬼」:「甜兒、兒、香兒、辣兒就是醉夢宮和凌霄閣的臺柱，在帝都被稱為『四香姬』。」

素拉在我耳邊問：「主人要玩玩們嗎？」

我笑道：「今晚先玩玩妳們就好。」

旁邊的思倩臉頰一紅，同時眼中閃過迷人水，的被辱又發作了。格流也吞了一下口水，這頭雌豹有一段日子沒跟我玩。加曼知道明天將會發生大事，為薔薇會第一謀士的他急急跑去見茜薇。

素拉讓甜兒、兒服侍里安道和卡朗，破岳和積克最後先回軍營；我帶著思倩、素拉和格流三到四樓房間。

凌霄閣的房間我以前住過，那時候為慶祝亞沙度落萼靈手中，還一口氣跟二十個孩過夜。呵呵呵呵，這裏的房間有足夠空間讓我們三一男休息。

進房間，第一個服的是素拉，然後是思倩，反而看似最有膽的格流不太習慣跟其他人一起服侍男人。

素拉一直留意思倩的，好歹是帝中十大之一，有著「舞姬」的稱號，往年只差些微票數，在花魁三甲輸給思倩。

「北方才」思倩通琴技，氣質亦典雅出塵，一點看不出是變態被狂；素拉擅長舞蹈，若是比舞，略勝靜水月，給人的覺也比較熱主；格流跟兩完全不同類型，是武將出，雖然相貌不及兩，但在冷酷外表下總流出一些穢味。

思倩贏繞著我手臂：「請讓倩奴服侍主人洗澡。」

素拉也不認輸，拉著我另一手臂：「素拉也要跟主人洗澡！」

看著兩的贏，們同樣勝雪，而素拉的曲線略勝於思倩。我對素拉笑道：「妳懂得怎樣幫主人洗澡嗎？」

素拉雖然是過氣花魅，但曾是帝都有名的，腦筋差總有個限度。思索一會兒：「是不是有什麼特別洗法？」

我將思倩拉過來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的香軀隨即一震，臉上出現一個似又似興的表，螓首連續點了三次：「小奴明白。」

在格流和素拉的疑眼中，我不是走去沖洗池那邊，而是坐到沙發上，將腳放到茶幾。思倩迅速跪下、屁翹起，這名北方才如母狗一樣爬到我的腳前，用香背向著我，將的之地在男人腳底上。

思倩的原本乾燥，可是磨了十幾下，我已到有水沾到腳底。思倩由到戴的花魅變不為人知的被待狂，的表毫不掩飾喜悅，在兩眼前出的癡笑。

我在思倩的屁踹一腳：「小賤人，要是沒把主人的腳洗乾淨，今晚就把妳丟去大牢，給那些死囚嘗嘗人香。」

腳越來越，思倩轉伏在我的左，兩手棒著我的腳，以自己的洗我的腳背，失魂地道：「只要主人高興，大牢也好，軍營也好，公廁也好，思奴什麼地方都樂意去。」

我對思倩笑道：「妳想得，若妳表現不夠好，豈不是落了主人的面子？喂，格流妳怎麼自？」

素拉是托利倫的人，自然聽聞過他跟格流的荒唐行徑。反而思倩跟格流不算，聞言才知原來大家是「同道中人」好姊妹。我指一指格流，渾一震，瞬間去那劍手服，出高挑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