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個例子,在我縣城當中,曾經出過一個天賦極好的孩子,五歲便能作詩,其父母無比開心,對這孩子也極其寵溺,認為自己孩子天賦極高,未來必是狀元之才。」
「可等到年之時,這個孩子不但沒有任何功名,甚至因為父母的過度寵溺,變得任妄為,竟與他人狗,最終被判獄。」
「就以兵法來說,初兵營,想要建功立業,便是上陣殺敵,可學生想問國公,當一個人殺敵到一定程度之後,建立赫赫軍功,接下來應該是做什麼?」
許清宵沒有直接說出,而是詢問安國公。
「進兵部,學兵法。」 (5,0);
安國公直接說出這六個字。
上陣殺敵,建立功勳,說的很熱,但實際上真正的功勳,不是靠殺人獲得的,而是據戰爭結果而得。
除非你猛到一個人干翻對方百萬大軍,否則的話,殺敵一百已經是極限了,至於所謂殺敵三千,殺敵破萬,這些都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而是一場小規模戰爭做到的。
所以當你屢屢斬殺敵將,你了解戰爭,你得到提升,那麼之後就是學習兵法,如何帶領百人隊伍,千人隊伍,甚至是輒數萬,十幾萬,百萬大軍作戰。
「國公所言極是,一個普通士兵,上陣殺敵,了解戰爭,那麼他就必須要學習兵法。」
「換句話來說,此子有大儒之資,但過分的寵溺,會讓他只知殺敵,而不懂兵法,如此一來,撐到死也只能做個先鋒將軍,卻當不了兵馬元帥。」
「諸位明白嗎?」
許清宵為眾人解釋,而且特意用兵法來解釋,免得有人聽不懂。
的確,這麼一解釋眾人頓時明白了。
「清宵侄兒所言極是,老夫明白了。」
實際上許清宵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他就明白許清宵是什麼意思,當下安國公惡狠狠地看著李兵怒斥道。 (5,0);
「平日裡,你就百般寵溺范兒,明明有如此大才,差一點就被你害死了。」
「從今往後,你們所有人聽著,不準再寵溺范兒,誰要是寵溺范兒,老夫打斷他雙。」
安國公怒吼道,把所有人罵了個狗淋頭。
眾人有些鬱悶,明明最寵溺范兒的是你,怎麼怪我們了?
但這話心裡知道就好,明面上不敢說。
「爺爺!」
李范有些懵了,不寵自己了?那自己咋辦?一時之間,李范不由向自己爺爺撒。
「爺什麼爺!」
「給老夫閉,平日你胡作非為,你爹不管你,爺爺管你,閉,站在這裡,好好聽清宵叔說。」
安國公是認真起來了,雖然他也心疼自己這個孫兒,但沒辦法啊,明明有大儒之才,若是被這種家庭環境給害了,那簡直是愧對祖宗。
此話一說,李范有些難了,他雖然任妄為,但還是有點腦子,別人的話他不聽可以,自己爺爺的話不能不聽,要是不聽就真的麻煩了。
同時李范惡狠狠地盯著許清宵,很想罵幾句,可又不敢,只能用威脅的眼神去看許清宵。 (5,0);
「清宵侄兒,你說的第二件事,又是什麼事?」
安國公繼續問道。
聽到安國公詢問,又看到李范的威脅目,許清宵沒有任何生氣,而是平靜道。
「這第二件事就是師道,所為名師出高徒,但我看國公您這位孫兒,未來的師道有些坎坷,若是找不到一位好的老師,估計也不了大儒。」
許清宵如此說道。
這話一說,眾人倒是點了點頭,畢竟許清宵說的很有道理,名師出高徒,一個學生好不好,不僅僅要看學生自己,更主要的是老師好不好。
就好像他們一般,若是沒有兵家大師指點,懂個屁兵伐,沒有國公悉心教導,朝堂上的事,他們本看不清。
就算你是天才,你也需要適應時間,而有一位名師指點,可謂是魚如得水。
許清宵此話一說,李兵的妻子頓時不由起道。
「妾徐氏,見過許先生了。」
「許先生,您現在可是大魏的大才,而且你既然如此看好我兒,不如您當他老師如何?」
主開口,關係到自己兒子的未來命運,不可能不開口說話的。 (5,0);
聲音響起,安國公也點了點頭道:「是啊,清宵侄兒,你不是剛好立言了嗎?老夫也看不起那幫腐儒,若是讓老夫去找他們,這臉面掛不住。」
「清宵侄兒,若是你真敬佩老夫,就收下范兒,從今往後,我等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
安國公很認真地說道,他這話不開玩笑,如果許清宵收李范為徒的話,的的確確算得上一家人,在這個世界,師父等於半個父親。
只是許清宵立刻退了一步,認真道:「不可!」
「國公,並非是學生不願,而是有三不可。」
「其一,學生才疏學淺,育人如笑話一般。」
「其二,范兒天資聰慧,不敢教。」
「其三,范兒乃是國公之孫,學生不能教。」
許清宵直接拒絕,而且拒絕的非常直接,此話一說,李范鬆了口氣,給了許清宵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只是他不知道,許清宵這招做以退為進。
「清宵侄兒,你這話就謙虛過頭了,萬古大才,怎可能才疏學淺,第一點不當數。」
「至於反而天資聰慧,但也的確需要名師指點,清宵侄兒一個月便晉儒道七品,完全有資格教範兒。」 (5,0);
「國公之孫又如何?清宵侄兒有什麼顧忌?」
安國公不覺得前面兩個有什麼問題,就是不知道許清宵第三句話是什麼意思。
「是啊,清宵兄弟,你都萬古大才了,范兒就算天資再聰慧,也比不過你,可以教,可以教。」
「先生,名師出高徒,您的才華,肯定能教範兒,若是有朝一日,范兒當真了大儒,也算是千古佳話。」
「對對對,清宵兄弟,你有什麼顧忌直接說,國公之孫又如何?我還是國公之子呢。」
眾人紛紛開口,尤其是李兵夫妻,他們現在已經認定自己兒子未來就是大儒,但聽許清宵這麼一說,又各種害怕。
害怕這孩子走歪路了,這要是真走歪路了,那以後還怎麼辦啊,總不可能又來個**子吧?國公府一大堆**子。
看著眾人這般,許清宵搖了搖頭,隨後開口道。
「既然如此,那學生就說出問題吧。」
「國公,諸位,學生其實也惜才才,只是李范乃是國公之孫,這讀書講究的是心靜認真,可孩天頑皮,若真頑皮了,需要好好教訓。」
「但許某當真害怕,諸位捨不得,所以不如另請高明,我許某做事極為嚴格,要麼就不教,要麼就教好,所以這一點極為重要。」 (5,0);
許清宵說出自己的顧慮。
沒錯,這就是許清宵的顧慮。
之前在城外,被這熊孩子勒索,那許清宵就來個反套路,直接告狀,看這群人的樣子就知道,這孩子肯定是從小被寵大。
真告狀了,指不定來一句,這孩子還小,不懂事,你一個大人跟小孩子斤斤計較做什麼?
所以許清宵就來了這招。
誇你兒子有大儒之資,然後讓你哭著喊著把兒子送到自己手上。
到時候......呵呵,教一定認真教,這是為人之本,但不聽話就打,跑去玩就打,打到你老老實實,打到你服服帖帖。
這什麼?這攻心為上。
想到這裡,許清宵舒服了。
果然,許清宵這話一說,眾人頓時鬆了口氣,他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顧忌這個啊。
「許先生,我是他親娘,這孩子打小頑皮,是我們寵溺過頭了,但您放心,只要您收這孩子為學生,他要是敢對您有一點不敬,或者是說不好好學,您就往死里打,我絕對不心疼一下。」
李范母親無比認真道,肯定是心疼自己的兒子,可更希自己兒子能才,打兩頓有什麼?國公現在有事沒事也會這幫不孝子一頓,正常啊。 (5,0);
「沒錯,清宵兄弟,孩子拜你為師,你就是他半個爹,爹打兒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我這人不太會說話,沒讀過幾年書,意思就是這個意思,清宵兄弟,你要是顧忌這個,我明著跟你說,沒事,往死里打。」
李范的父親也跟著開口。
他從小也是被打大的,按理說李范早就該揍了,可有個老爹在護著,他也沒辦法啊,如今許清宵說這話,他肯定是雙手雙腳贊同。
「清宵侄兒,若你只是顧慮此事,那老夫可以明確告訴你,嚴師出高徒,你無需擔心,這孩子以後跟著你,若是他敢頑皮,不聽話,你就打。」
「你要是不解氣,老夫讓他爹來打。」
安國公也信誓旦旦道。
此話一說,李范慌了,他不蠢,自然知道自己現在的境。
「爺爺,爹,娘,我不學,我不跟著他學。」
他開口,不願意拜許清宵為師。
「閉!」
「閉!」
「閉!」
數道聲音同時響起,幾乎安國府所有人都開口,惡狠狠地盯著李范。 (5,0);
這一刻,年紀輕輕的李范,明白了一個語,大勢已去。
看著滿臉委屈的李范,許清宵心莫名更好了,當下許清宵道。
「既然如此,那學生也就不好推了,不過還是事先聲明,嚴師出高徒,若真拜師了,吃苦挨罰,諸位莫要生學生之氣。」
許清宵還是強調一句,反正話說到這裡了,你們自己選,到時候真打起來了,你們可別心疼的要命。
「自然。」
「放心,許兄弟,保證不會生你氣,你要是打不,喊我來,我來打。」
李兵不愧是親爹,怕許清宵一介書生,打起來不得勁,想自己來。
「無妨,無妨。」
許清宵微微一笑,而安國公繼續詢問第三件事。
「那第三件事呢?」
他好奇道。
「第三,便是遇人不淑,范兒天資聰慧,即便是不再寵溺,也有嚴師教誨,可他命中會遇到一些不良之人。」
「所謂近朱則赤,近墨者黑,一個人無論他天賦多好,可邊人都貪圖樂,不思進取,那這個人也會被逐漸同化。」 (5,0);
「尤其是范兒年齡也不小了,邊自然有不朋友,若是還與他們在一起陪玩,只怕大難。」
許清宵回答道。
眾人再次認同這個觀點,尤其是這些子,更是認同許清宵這個觀點,自己相公本來不去喝花酒,但邊人都去喝,他們不可能不去。
「這個好辦,以後不允許他們跟范兒玩。」
「對對對,不讓他們跟范兒玩了,我也覺得出來,范兒其實聰明的,但天天跟著一群不思進取的頑在一起,怎麼有心思向上?」
「說的對,以後不讓他們跟范兒玩了。」
眾人如此說道,安國公也跟著開口。
「清宵侄兒,你覺得這樣行不行,老夫從今往後讓這些人不準范兒,可否制止?」
安國公問道。
「不。」許清宵搖了搖頭,回答道:「自古以來,堵不如疏,再者國公日理萬機,怎可能一直防範?學生認為,范兒邊的朋友,應該也是國公的一些好友後人,不如讓他們一併前來,我一一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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