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二章 魔訣
除了平常的文書工作,還有一些雜務,我與白瀾熊接的機會著實不,聽他憤憤地把蛇族罵得狗淋頭,忍不住就問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這麼對蛇族沒好,何不趁著蛇族勢力未之前,一舉將之剷除算了?
白瀾熊搖頭道:「事沒有那麼簡單,蛇族雖然人,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們將們滅了,尊者雷霆震怒,我們怎麼承擔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寵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賤人們非常險,會用一些狐邪,常常獻上一些經過們調教改造的妖艷奴,討尊者的歡心,真是太可惡了。」
白瀾熊解釋,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時,四大族都要向萬尊者獻上禮,除了各珍奇玩之外,也有貌秀,作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來各族都是從自己族中挑選貌子,希蒙得武尊青睞,自己這一族從此就可以在南蠻橫行霸道。
在這勢下,限於構造,無法與男真個銷魂的蛇族,本應是最吃虧的一族。但是們卻別出心裁,將每年在戰鬥中俘虜來的別族、經由奴隸商人由外地購來的人類,加以改造調教,變一等一的人尤,獻給武尊,自此倒其餘各族,獨得萬尊者的歡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紀很大了吧?怎麼還能……」
「像尊者這類的最強者,都是能駐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歲了,但是對的需求量還是很大,他武勇豪壯,在床第間的雄風常常也……嘿,總之多半是那些的弱,沒玩個幾天就只剩半口氣,尊者喜新厭舊,邊姬妾換得快,我們自然也得識相。」
這點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王拳修練下去,有助長殘戾的作用,那只怕沒幾天就得換一個床伴。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戰士合,都把們弄到氣息奄奄,萬尊者這樣高的修為,如果姬妾們稍差,還不活活給他死在床上?
「尊者討厭未經人事的,總說們不經干,幾下子便嚥了氣,所以他老人家特別喜歡風的婦人,蛇族就是利用這機會,每年都送上一些艷奴,討尊者歡心。」
白瀾熊的熊掌在我肩頭拍了一記,笑道:「話是這樣說,不過,那些艷奴還真是夠勁,蛇族偶爾也會送我們幾個做外,我手頭上就有一個,每次跟這妞幹起來,弄得我骨頭都快了……他娘親的真有一套。」
「簡單來講,就是蛇族夠聰明,而我們三大族除了上陣砍人,什麼都不會,調教不出討武尊歡心的人,所以被們比了下去,而你這頭熊居然還因為收了人家禮,就谷上腦,沾沾自喜,把本來目的忘掉了?」
由於我和白瀾熊很談得來,人們之間不像人類世界那麼尊卑分明,而這位熊族主又確實有容言之量,這樣糗他一下,並不會招致他的憤怒。被我說中痛的他,只是長長地歎了口氣。
「英熊難過人關,看到那麼漂亮風的人,慾火早就把怒火蓋過了,這是每一頭公熊都會犯的錯啊。」
我心中忽然有個想法,但一時間說不清楚,便催促他繼續剖析現況。
萬尊者的背後撐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職,但們本也是個因素。與武力強盛的三大族不同,蛇族雖然沒有武中強者,但年的雌蛇卻幾乎都是魔使,擅各類用途的魔,若是正面開戰起來,實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低調,盡量避免與三大族發生,不時更送上一些調教過後的艷姬妾做禮,將這些頭腦簡單的人哄得樂不可支,渾然忘了敵人的迅速長。
說來也要怪三大族自己不好。在戰力結構上,人們不易修習人類的武,只能鍛煉一些像是王拳之類,增加本狂暴、力氣倍增的淺訣竅,饒是如此,那威力卻是不同凡響。
本來就已經皮厚、爪尖牙利的人,進戰意高的狂暴狀態後,力大無窮,一但傷見,上痛楚更是讓他們狂大發,無視自傷勢,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殺敵態度,任什麼敵人看了都會害怕。當日也便是在這種形下,羽族輸得一敗塗地,染樓城。
天生的優勢,彌補了武方面的不足,之後為了彌補在魔法上的憾,誕生了魔這樣的技巧。但是在屬上,魔適合修練,說得明白一點,雄人的直腦筋,很難在過程繁複的魔中有所就,頂多是練一兩隻低層次魔,就很了不起了。
問題是,魔適合修習,但在各族中幾乎毫無地位可言的,又怎麼會被允許修練魔,得到反抗主人的籌碼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兒,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這樣全由子組的部族,不然就幾乎不可能得到修練魔的機會。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這些死腦筋的人們作法自斃。如果不是他們顧慮南蠻的社會制被顛覆,被取得反抗地位的機會,又怎麼會搞到這局面?假如每一個族裡,男的變狂戰士,的變魔使,彼此維持均衡,像蛇族、羽族這樣失調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這樣子下去不行,所以這次出兵羽族,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計劃。」
「哦?有什麼幕?說來讓我這幕僚的聽聽。」
三大族將擄獲到的羽族俘集中,整天幹著名為」下種競賽」的活,我是親眼目睹的,除了佩服這群人旺盛的繁衍慾,心裡其實暗暗好笑,不知道這樣下去,即使每個羽族戰士都大了肚子,生下來的孩子又該歸給誰?
但是白瀾熊解釋,現在各族裡的、奴,被奴役久了,腦子也不太靈,即使去修習魔,也沒什麼大就,因此三族便把腦筋在這一次的戰役上。羽族在魔上的天份,猶高於蛇族,只是因為長期以來顛沛流離,沒有辦法好好靜下來修練,就有限而已。
俘虜到的羽族戰士,自然不可能真心為族賣命。但是與們結合後,生出來的下一代,從小在族中長,就會與各族融為一,由們去修練魔,假以時日,就不用怕蛇族獨大了。
事不關己,我沒有什麼心驚的覺,卻也暗暗佩服這條毒計。如果照這計策,頂多十年,羽族的脈就被分散在各族中,依附各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滅種了。
「好像是條妙計,想出來的人一定是個……呃,這條計策目前實施得怎麼樣?功了嗎?」
「不,由於遇到一點技上的難關,其實……是徹底失敗了。」
白瀾熊尷尬地說,羽族的生理結構特異,很不容易孕,據說們有一套能夠控制自己孕與否的訣,但是外人無法肯定。即使孕懷胎,若生男,則是以胎生方式誕下與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則是以卵生方式產下蛋來,經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孕,這倒簡單,上十次不行,大家流上個百多次,總是會搞的。但是在生男生上頭,就很沒有把握。我翻看過族裡的紀錄,熊族以前雖然豢養過羽族俘虜,可是養了十年,也只生了兩個,還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紀錄是……嘿嘿。」
發現我的目帶著揶揄之意,白瀾熊忙道:「不過沒關係,這次我們抓到的俘虜,比以往加起來都多,三族一起來研究,總會找出端倪的。」
「你老實承認吧,你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嘛!一點理論基礎和合理計劃都沒有,你的配種計劃會功才怪,靠這種構想去贏過蛇族?熊族穩完蛋的。」
雖說熊的皮厚,但是給我這樣一說,白瀾熊仍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樣子。想來也是難為他了,邊儘是一些懶得用腦子的熊人,除了蠻橫上之外,哪想得出什麼主意?
繼續調侃他,我可沒這膽子,說到底他也是熊族主,要是惱怒,一記熊掌撕殺過來,我就難以招架,正想要轉移話題,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
「主,我在人類世界長大,算是見過不世面,也略通一點藥,如果你信得過我,讓我挑一個俘,專門供我研究,不用繳回去,說不定就能研究出功配種的,好過盲目索啊。」
這個要求自是別有私心,只要取得白瀾熊許可,屆時我魚目混珠,就不必窮於向人解釋,為何我帳篷中總是有個人?也可以明目張膽地做做的事,不用顧忌時間。
然而,這樣的特權,說不定會引起其餘熊人的眼紅。眾怒難犯,不知道白瀾熊肯不肯為我冒這風險,而我為了要說他,更悄聲道:「主,即使配種不,但我若能調教出一個艷奴出來,大典上獻給尊者,豈不是對我族大大有利?」
這個利益應該是相當有實質的,怎知白瀾熊一聽,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邊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帳,怎麼可以隨便弄個奴給尊者?你把尊者他老人家當作什麼了?」
勢難想到白瀾熊原來將萬尊者奉若神明,這下馬屁拍在馬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說幾句話補過,白瀾熊卻在我肩上一拍,悄聲道:「所以調教好之後要先送到我這邊,由我親自確認過,才可以獻給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麼曖昧的樣子,我忽然理解到,為什麼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族獻上的奴都會輸給蛇族了。
我必須承認,在初遇霓虹時,我為們姊妹的貌而傾倒,心裡確實存著近水樓臺後,抱得人歸的奢,但是這想法在進史凱瓦歌樓城後,開始急劇地轉變。
假如是在與們識前,讓我有機會像昨晚那樣強暴得逞,那麼我一定會利用得到羽虹貞的優勢,像當初哄騙星玫那樣,使出渾解數,和拉近關係,試著追求上手。
但在樓城中的相,讓我深切會到這兩姊妹不正常的偏執。我並不能說們蠢,因為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個聰明人,否則又何必這麼小心翼翼地盤算每件事?可是,這個算不上聰明的我,卻對們那種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執狂熱,到無法忍耐。
我無法想像霓虹變我人的樣子,因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這兩個無無腦的鳥人再相下去,整天聽們的正義論調,我就有一種要窒息的不快。
也許是因為雙方神層面的頻率,於背道而馳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到的對待,我對們兩個實在是厭惡之極,只剩下最直接的報復慾。因此,思及該如何理羽虹,我一開始就是朝毀滅方向去思索。
那當然不是指殺人滅口。我只是在想,曾經令大地上悍匪徒聞風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變一個低賤的小,這麼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靜殿一記耳,而且對這個眼高於頂、玩正義遊戲的鳥人來說,也是最好的報復。
在魔法書中,對於如何利用藥、,來催發慾,影響們的心,有很深刻的描寫。我雖然從來沒有施用過,但是容卻都記在腦裡,現在剛好就有一個機會來實驗看看。
據法米特在書中所言,不同的藥和手法,可以達不同的調教效果。裡面就曾經附上一個實例,敘述如何將一名高貴嫻雅的公爵,最後變一名是看到雄就開始猛流口水的母。但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調教,都是強調要激發的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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