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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42章

為此,我自然是已經有了準備。

匆匆回到自己的營帳,和昨天相比,營帳裡除了簡單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黃銅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託熊人們幫我弄來的重要道,為的就是當我不在營帳時,這東西可以變一個簡單的囚牢。

箱子上已經打了通氣口,以防止裡頭的人活活悶死,而從那重的呼吸聲,我就知道自己沒有作錯。

昨晚在開了羽虹的花苞後,我又干了兩次,直到力虛地昏厥過去,跟著我就弄來這個銅箱,將羽虹放其中。

箱子的空間,雖然足夠把彎曲著兩、背著雙手放進去,卻是沒有留任何的轉空間,一但被放進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子,忍閉空間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並沒有幫羽虹把臼的手腕接回去,劇痛之下,我不信能發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的眼睛,讓在黑暗的箱子裡完全地目不視,當一個人看不見東西的時候,聽覺、嗅覺、覺就會加倍地敏

在這極度封閉狀態中,失去視力,會讓人到極度驚恐,而隨著神經繃,手臂與間的痛楚、上的、汗水與的腥味,都強烈地刺激著,就算是心志堅毅之人,被鎖進這種閉黑牢,也會覺得度日如年。

更何況,在封箱之前,我召喚了許久未曾使用的蟲。這種不起眼的小蟲子,有著刺激人們慾的強烈作用,我不想一開始就下猛藥,所以僅是召喚出十來條,拋擲進去,再死鎖箱子。

這些可蟲,會自行在上遊走,移到蕾、玉戶、核等敏地帶來回爬,並且分泌有催效果的。正常被這麼十來條蟲爬上,幾乎是立刻就會慾火焚,不用幾下工夫,玉戶就花潺流,焰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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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虹自小修習慈航靜殿的禪功,在定力上遠非同級數好手能比,這樣的折磨,想來還承得住,但是這些蟲經我特別施咒後,又別一功,當慾驅使,滾燙,漸趨高時,它們就會忽然停止作,待宿主呼吸漸趨平穩,溫降低後,重新再活起來。

週而復始,一夜間讓宿主無數次瀕臨高,卻又始終無法真個快活,那種覺之難過,不下於任何殘忍酷刑。只要這樣子維持一段時日,即使是貞節烈,也會變得慾高漲,渾更是敏,稍稍一就像電流通過。

這就是調教的準備工作,而聽見箱子裡頭傳來的重呼吸聲,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狽樣。

取鑰匙開鎖,我將厚重的黃銅箱蓋推開,一混合著汗水、的濃烈腥味撲鼻而來,羽虹蜷曲在箱中,渾汗如雨下,面卻是蒼白一片,咬著銀牙,不住地

與預期中雙頰酡紅的激模樣不同,我吃了一驚,手到了一把,但覺,抬起手一看,滿掌沾著都是。隨即明白這丫頭是在拚命強忍,用意志力去對抗焚焰,維持著靈智清明,倒也不佩服,冷笑道:「你這小人倒是有一套,這樣子都忍得下來?」

或許自修習的禪功,讓羽虹佔了點便宜,但是能夠在這樣的狀況下支持一晚,的心志之堅,遠遠出了我的預期。事實上,自從將捕獲之後,我對這丫頭的一些觀念便開始改變,並不像我估計中得那麼弱。

假如是那個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會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時總是一副俏活潑的可模樣,到這連番摧殘,居然忍得下不求饒、不喊,著實氣,實在讓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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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小人別得意……就算我到玷污,我的心……也絕對不向你屈服……」咬牙切齒的說話,努力地將一字一字說得平穩,強行抑下思春的,確實是很有尊嚴的宣告,無奈是句老詞,我很久已經就聽厭了。

「神經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你的心怎樣關我什麼事?要送給我拿去餵狗嗎?」

似乎被我這一句話氣得厲害,軀劇麗的線條與,在汗中閃閃生輝:「我姊姊、我師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方師兄,他一定會……一劍斬了你這賊!」

「羽霓要殺我?嘿,是為了我上過妹妹,還是為了我搶了人啊?我告訴你,腦子清醒一點吧。如果羽二捕頭就這麼死在南蠻,慈航靜殿不知道會不會追究?就算會,也只是會找熊族算帳。我知道你這傻妞視死如歸,但你既然在這裡窺了幾日,應該也心裡有數,如果你放聲大,引來熊人,以我和他們的關係,大不了立刻投誠,綁了你出去,他們不會對我不利。」我道:「至於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機會和卡翠娜關在一起,讓整個熊族都來上你一遍,然後再拿你去當禮,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南蠻族哪個不想幹你一次?等到全南蠻的人都過你這小捕頭,你說慈航靜殿還肯不肯認你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語,整個靜了下來。我知道這番話已經擊中,別說這些威脅真,即便只是在我暴力下失的消息傳出去,慈航靜殿固然要殺我,但對也不會有什麼好態度。當這醜事傳遍大地,所有人都會瞧們不起,霓虹兩姊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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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在外頭躲藏了那麼多天,大概沒吃什麼東西,這裡有一點乾糧,你將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頭死在這箱子裡,那我豈不是罪大惡極?」

我拿著乾糧,送到羽虹邊。先是不,卻忽然張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虧我早已料到,出去的手一繞即回,在彈跳的玉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將箱子關上鎖好,在氣急敗壞的尖聲中,我念召喚咒文,又從通氣口送了五六條蟲進箱子,一切就緒後,這才對著箱子冷笑道:「臭婊子,你有本事不吃飯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裡關兩天,你自己慢慢去吧!」

說得火大,我一腳就踢在箱子上,讓那箱子在地上滾了兩滾,連帶著裡頭重新陷於慾火煉獄的羽虹,發出一聲沉悶的痛,迴響在營帳……

馴服一匹悍馬,要一定的時間,急躁不來。當然在調教上也是一樣,太過急躁只會壞事。

我為了王拳的勁所苦,既然在熊人陣營中,就得藉著頻繁合來補充能量。

有羽虹這個俘虜,並沒有讓我得到滿足,相反地,為了調教,我不能讓有高,所以本不能,每次需要合時,就衝出帳篷,像是要炸一樣,匆匆找了一個羽族戰士,痛快地一番。

調教工作照計劃進行,本來目的僅是單純報復的我,在進行調教的過程中,開始上這種將對方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滿足。與單純的比起來,我這兩天雖然沒有再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帳篷裡,都會待在銅箱旁,聽著裡頭的搖晃、撞、息,還有母般的悶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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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趣的聲音,莫過於息越來越激烈,即將到達高峰時,忽然從中折斷的寂靜,之後就會約響起一種苦悶的痛哼聲。

我還記得以前在學院上課,一名講師詢問狂牛病的病因時,阿巫的絕妙回答:「一頭牛每天要被三次,每年才配一次,換做是你,每天被人三次子,每次兩刻鐘,卻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會不會發瘋?」

當時這回答讓講師滿面緋紅地跑出教室,一眾貴族子弟則是瘋狂好,而現在的形就差不多是這樣。

兩天了,不飲不食,儘管像這樣修為的武者,可以支撐上兩天無水,但是力應該也所剩無幾。我不相信這兩天來能真正地飽睡一覺,無時不在焚燒的焰,將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與,我甚至有種幻覺,如果再這麼下去,只怕這小妮子連都給烤乾了,開箱後只見到一

但是羽虹還沒有被擊倒。這小妮子有著超乎我預估之外的堅毅心志,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沒有聽見屈服於這如之下,坦率的

增強度是極佳的調教法,但是這妮子如此氣,只怕我怎麼暴力威脅,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或是幫我口了這些手段,調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心,我必須再想些方法,去摧毀的心防。

幸好,時間對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後的第五天,拜火教總壇派來了急使,傳達了萬尊者的震怒,為著在攻破樓城後,卻讓近四的羽族戰士逃,痛斥四大族的領袖人,並且傳令在找到敵人之前,不許回去。

人們聞訊後自是掀起,但是他們對萬尊者敬若天神,毫不敢違背命令。白瀾熊和虎、豹兩族的首腦,看起來似乎憤憤不平,但我卻知道他們暗爽在心裡,得到了繼續在這裡與蛇族對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帳篷外的樹下吹著晚風,計劃著下一步該怎麼行,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覺有些困頓,了個懶腰,正想回去休息,一個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擾的事,我幫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驚,不知道何時邊來了一個小孩。有羽翼,竟然還是一個羽族的小丫頭。在樓城被破時,除了普通的羽族戰士,也俘虜到一批羽族,小從三歲,大到十歲,通通都被隔離起來,關在一所木屋裡。重視武者榮譽的人不殺稚,但也沒興趣養們,現在姑且關起來,預備到時候找奴隸商人賣個好價錢。這孩大概就是從裡頭跑出來的吧?這些笨頭笨腦的人真沒用,連個小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擾什麼,用我吧,我可以幫你解決問題喔。」

怪異的話語,我心中一奇,仔細朝這小孩打量一眼,卻像及雷電般看得癡了。

大概六七歲左右的年紀,穿著一套雪白兜,沾上塵泥的小臉笑嘻嘻地,看不出半點陷敵陣的憂懼。皎潔月下,只見,碧綠眼眸,彎彎的眉,小小的,如畫如詩,銀鈴似的悅耳笑聲,像是個跑到凡間來的小天使。

雖然年紀小,卻已經可以看出是個人胚子,將來長大,肯定是個比霓虹更出人兒。我不是那種對興趣的變態狂,但這時仿似著魔了一般,笑道:「小妹妹,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後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興喔。」小孩似乎很欣喜地說著,卻忽然詭一笑,大有邪氣,跟著,的小指從額頭往下拉,彷彿拉開一條無形的拉煉,「嘩」的一下,本來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見,變一個火辣軀……我很悉、卻並不想看到的一個。

「帥哥哥,幾天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換上一襲低的連,連帶手腕上的一雙手套,都是的皮革,菲妮克的新扮相散發著森森邪異之,特別是由高開叉長出的白,更是讓我這慾求不滿的男人,心頭火熱起來。

「你為什麼會來?我並沒有要找你許願啊?」

「我也並不一定是許願的時候才會出現啊,我們這些跑業務的,要時時關心客戶狀態,更何況……是你召喚我來的。」菲妮克笑著,老實不客氣地坐上我大,兩手勾住我頸子,潤紅在耳邊吹起如蘭香氣。

我沒有否認。之前確實過念頭,要向這善於導人心墮落的惡魔,請教一下調教之法,但是考慮到過去為我造的麻煩,實在是想想也腳,怎知道我還沒說出口,就已經來了。

「告訴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什麼模樣?」

「嗯……有沒有辦法,把這倔強丫頭弄一條小母狗啊?」一半以上,我是當笑話說的,但是菲妮克卻自信滿滿地一笑,表示輕而易舉。

「霓虹姊妹的心志堅強,又是視死如歸,折磨的效不大,但是這些神高潔的俠,最重視自己的名譽和貞節,如果用辱的方法著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達到目的……」菲妮克在我耳邊悄聲細語,所說的幾個方案,聽得我慾火如熾,忍不住在圓翹上重重拍了幾記。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幫我,但是給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壞事,惡魔又怎麼能不推波助瀾呢?

我雖有疑慮,但卻不在意。不管怎樣,被我用這些方法泡製,倒霉的只是羽虹那個鳥人,我大可高枕無憂,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嘗人事的,午夜夢迴,也可能作著被人,或著的春夢。其實每個人都有潛在的黑暗慾,很多時候,連們自己都沒有察覺。當你能把握到這些不同的慾流向,就能刺激到們最敏的一面,將深藏的慾釋放。」末了,菲妮克以這樣的一段話,作為授課終結,而在消失前,我開口向調笑。

「說得那麼聽,那我問你,如果我要調教你,該用什麼方法?是辱妳呢?還是開發你的慾?」

菲妮克嫣然一笑,或許是這千變郎的演技實在太過真,當這麼抿綻放笑靨時,我居然到一種不應該在惡魔上發生的清艷氣質:「……我是魔嘛,所以要調教我,當然是用純純的真啊……」

得到了一個別出心裁的答案,我驀地一驚,整個人清醒過來,但見晨從樹梢灑下,鳥鳴啾啾,,竟然在樹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的禮,代表這一夢的真實,但想到臨去前的那個笑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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