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五章 珍寶獵人

我不是心理醫生，也不懂得怎麼去治癒人心，不過，如果對方是一個打從心裡願意相信我的孩，要哄開心並不是什麼問題。

阿雪心裡頭的傷痕很深，但本開朗，只要持續讓覺得自己到重視、被人喜，那種強烈的自卑就不會出現。把握這個大原則，我很快就讓心好轉，臉上回復了笑容。

要制的不安，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多多與合歡好。的心非常敏，我在合時對所顯的癡迷，就是肯定的最佳表現。只憾，阿雪的玉戶始終閉不開，我唯有每一次都把慾發洩在的中。

還好，我不覺得骯髒，也不覺得無趣，因為阿雪窄有力的，白多的屁，玩起來確實別妙，較諸尋常人的名，另有一番滋味。而拋開束縛，主尋求合歡好的阿雪，也像是一朵盛開艷放的鮮花，越來越見姿態，讓我常常想要把撲倒，就地合。

如果想要提高歡好次數，那麼周圍的人太多，就變一種障礙了。我們的旅伴不是很多，紫羅蘭橫豎已經礙不了事，有沒有都是一樣，但是大叔和方青書兩個人的存在，就讓我到很礙事。

但撇除這方面不談，和這兩人同行，確實很有意思。在彼此談談說說的過程中，我對方青書有了較多理解，覺得他這個人實在是不壞，是一個值得結的朋友。

「有一件事，我之前沒有機會說。不過，不管前生如何，我認為今世的作為，才是判斷一個人善惡的據。」方青書誠懇道：「誰的前世是什麼，對我沒有任何意義，也希你們不要在意。」

在羽族因為阿雪的前世疑雲而擺出嫌棄態度時，方青書並沒有隨眾作出過分的行為，這時他也確切表明了態度。

「我很敬佩雪姑娘的義勇與堅強神，如果可能，我希還有這個機會與你切磋明魔法，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

所謂的切磋，就是教導，也就是阿雪當初所期盼的心願，但在已經正式接黑暗魔力的現在，是沒可能再轉明系魔法的。那天戰局裡發生的種種異變，包括大日天鏡和萬靈珠的變化，由於難以瞞，加上我有許多困末解，所以在藏部分事實後，我說給茅延安與方青書知道。

方青書相當驚訝，特別是對蛇族能夠取得並製造巨神兵的事實，到不可思議，面凝重地表示，會著手調查此事。

「我會稟告家師，作出理，這件事聽來確實很不尋常。」

「嗯……我對你這個人開始欣賞了，你確實和那些貴族子弟很不一樣，方字世家這一代有多人像你一樣呢？」

「我並不覺得自己有那麼特別，只不過而為人，應該怎麼做，我就怎麼做而已，如果要說家世，法雷爾爵士不也是出自名門嗎？令尊的威名……」

「喂，不說這個，換一個話題吧。」因為那使者的關係，我的真名與份，自然是瞞不下去，但說到家世還可以，提起那個變態的老爸，就有點讓人不愉快了，我主轉變話題。

方青書啞然笑道：「貴族和平民，沒有那麼不同，以前我追隨茅老師學藝的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是隨他以平民份，在外遊歷闖，那時候，我也用過許多的化名。」

「什麼化名？全部說出來聽聽，看看是不是那麼有名。」

「其實沒有什麼特別，都是茅老師幫忙取的名字。」方青書笑道：「當初在金雀花聯邦參加天桃五大會，我化名方不群；在東海上隨縹緲三仙學琴，化名方別鶴；在索藍西亞學習監定兵，化名方三桂；最難得的，就是在阿里布達的恰閣，與當時花魁溫瑾詩歌相和時，老師堅持要我化名方世。」

「呃……這麼富的閱歷，是聽那一大串名字，我只能說，方兄你的確是卑鄙險、壞事作盡兼喪盡天良啊！」

「哈，你別是說他，你自己也是當今各國之間的知名人啊，特別是這次在南蠻這麼一鬧，價又更高了。」茅延安在我口一拍，笑道：「要記住，你約翰·法雷爾可是這次顛覆南蠻四大族，搞到拜火教鴨，還膽包天，拐跑了萬尊者的兩個人，讓他氣得親自出關來殺你的大英雄啊！」

「別提這件事了，我想我這輩子再也不可能踏進南蠻一步了。」

想想確實是很煩。萬尊者不會離開南蠻，也不可能跑出來殺我，但是他的徒子徒孫可就未必，倘使被認出了份，那從此真是永無寧日了。

當然，如果會害怕仇家，我也就不用出來混了。屈指算算，想取我命的敵人到底有多呢？是一個羽虹，就足夠讓我頭痛，就更別說旁人了。

經歷數天的旅途後，我們終於要離南蠻，這時，方青書與我們告別。

「諸事已了，我要先趕回金雀花聯邦去，希與諸位後會有期。」

我要趕回阿里布達王國去接新敕令，與金雀花聯邦不同路，所以不得不與這超級護符告別，然而，在方青書向我們辭別的同時，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就顯得很奇怪。

「他要回家，我要回國，那你呢？」

「我？我是旅行畫師，那當然是繼續雲遊天下啊。」

「我管你是雲遊天下還是長埋地底，我是問你幹什麼繼續跟著我們？離南蠻以後，我們又不需要嚮導，你一直跟著做什麼？」

「別這麼說嘛，你們兩個人都這麼有趣，大叔捨不得離開你們啊……就算不當嚮導，我還會很多東西，大家一起結伴上路，沿途有照應，我也很多年沒去阿里布達觀了。」

如果照我的意思，乾脆就像踹死拘一樣，把茅延安一腳踢走就了，不過阿雪卻對這位長輩甚是依依不捨，而他也確實是有幾分能耐。所以就勉強同意，讓這位死皮賴臉的大叔與我們同行，一起前往阿里布達。

旅程中，我很是納悶，猜不被招回王都去，究竟會任命什麼新職。

那個進獻上去的神燈，到底是什麼等級的貨，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真的讓國王陛下龍心大悅，想要賞賜於我，除了進爵之外，加似乎不太可能。

我本是擔任軍職，位階更是已經升到萬騎長的尊位，但現在阿里布達軍部卻是有位無職，每個帶兵的實權職，都沒有缺位，我即使立下了功績，也不可能給我委職任命，所以任我之前在兩次戰役中立下大功，也只是加我的爵位與階，並沒有實際派軍隊給我，而是讓我以特別使者的份，到國外去搜尋財寶。

可是無所謂，當大並不是我的興趣所在，特別是當個手握重兵的軍。王都裡的貴族一堆，武見了都要低頭，沒有什麼地位與實權，如果是到外省或是邊疆，雖然威風八面，呼風喚雨，可是以我的背景，父子兩人都在國帶兵，肯定會被盯得死死，稍為來立刻就會被彈劾。所以，我很滿意自己目前的境，只要能被招回王都福，有沒有加晉爵都無所謂。

「咦？你真的是這麼想嗎？」當我說出自己對未來的預測，在旁邊揮舞著那柄「重」劍的大叔，很訝異地看著我。

「怎麼樣？這很奇怪嗎？又不是每個人都很喜歡當，既然有野心的人，當然也有無大志的人，比起過那種朝不保夕的日子，我還寧願混吃等死，安安樂樂。」

「說得倒也是，可是與其那樣，你要不要考慮繼續你目前的工作，當個珍寶獵人算了。」茅延安道：「珍寶追跡者是男人的夢想啊，自由不羈，浪跡在高山之顛、窮絕海底、大荒天涯，與價值連城的珍寶為伍，白天接各種籍與奇珍，晚上就笑擁醇酒人，一擲千金，有什麼工作比這更快活？我看你在南蠻混得不錯，以後辭不幹，大可專心干珍寶獵人。」

「你吹的牛皮倒是中聽，就可惜不切實際，這種生活刀劍影，水裡來火裡去，有什麼好的？」我搖頭道：「珍寶獵人是絕對不幹，兼差當當珍寶商人，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阿雪抱著紫羅蘭玩要，從旁邊了一句，問道：「師父，這兩個之間有什麼差別啊？」

「不是吧？你跟我跑南蠻混了這麼久，還弄不清楚這個？」看一臉茫然，我不得不歎氣解釋。

現今的大地諸國，從文明大國金雀花聯邦，到靈之國索藍西亞，只要有貴族的地方，就可以見到他們彼此競誇豪奢的作風。比出排場、比莊園規模、比妻妾、比名駒華車，貴族們努力在各個方面展現自己的財力與氣派。

三代看吃，四代看穿，五代看文章。這一點無論是哪個種族，都是一樣，長期在富裕環境，涵養數代下來的氣質與貴氣，不是普通的暴發巨富可比擬。這些出世家的貴族富商們，既然不能直接拿出地契帳冊比闊，就只好表現在週的一舉一上。

這種比誇豪奢的競賽，看在尋常百眼裡，當然是只有悲歎憤恨的份，可是有時候，這種作風也有尋常人不知道的好。在外場合上，一國之君往往藉著豪華的排場，向外國與臣下展示實力，功的話，就可以起到震懾作用，將一場刀兵干戈消於無形。

同樣的形，也適用於王公大臣、地方領主、軍部重將的上，很多人不見得喜歡奢華，但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中，除非像我那變態的老爸那樣，真是底子到極點，無須張揚，不然如果不擺弄排場，張揚聲勢，很容易就被人小看、排，甚至連下頭的人也會造反。

「嗯，可是，那樣和珍寶商人有什麼關係啊？」

「傻人，這種比賽其實是很無聊的，你擺出一百輛豪華馬車，我就開出兩百輛；你亮出千斤黃金，我就亮出兩千斤珠寶。」我道：「可是，當有人把萬斤黃金迭堆如山的時候，那就已經不是誇耀，而是惹人嘲笑，人人都會訕笑說沒品味、沒智商。」

「喔，那要比什麼？」

「對啊，當單純灑金子已經沒意義，當財富已經不足以彰顯份，又該比些什麼呢？」我引用一句珍寶商人常常掛在邊的名言，道：「世上價值最珍貴者，莫逾稀者。」

所謂的珍寶生意，涵義很廣，從礦石、香料、藥材、皮、藝品，甚至是生、死買賣，都在範圍之。但是大來說，都是由一些尚未開發的大荒之地，將本國所罕見的東西運回國。

大上來說，男孩子這種生對夢想、冒險部有一種天生的憧憬，普通財貨不足以吸引權貴眼，但是那些來自蠻荒境的珍寶，在那些足跡不離開自家豪華莊園的貴族來說，就是一等一的奢侈品，藉以向同儕誇耀。

起先是一些質地古怪的寶石、金銀，再來是以壯效果為主的神奇藥草，貴族們願意為了這些東西揮金如土，而後，當腦筋得快的商人，嗅到了這商機，從大地的蠻荒地帶，把一些之前不引人注意的東西大量運回國，這商就正式開始了。

「一些金屬、石材，被意外發現了鑄造方面的價值，引發了新的技革命，也造了新一批的資產家。新的兵、法，很快被應用到戰場上，帶來了更大的商機，間接也造廠鑄煉兵、法的人才市場活躍。」我道：「當然也不乏有人挖掘古戰場跡，找到失落於歷史上的神兵利，轉手賣出致富，七輩子都不愁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