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二章 月憶秋櫻

這天晚上，我出奇地興致高昂，與阿雪纏綿歡好時，恣意需索，直至疲不能興。

又一次發洩過後，阿雪疲累過度，昏昏沉沉地睡去，我神猶自，重重在旁邊圓翹結實的雪白上一拍，坐在床邊，讓一些回憶流過腦海。

離開薩拉一年多了，平時不覺得，現在回來了，有些東西還真是想念。酒樓食、館紅，那是不在話下，以前廝混的一些酒朋友，也在腦中掠過印象，最後，則是無法忘懷的故人。

星玫，這個可的小妮子，我打聽的結果，被送去之神宮學習的，似乎還在金雀花聯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而且，如果會被召回來，多半是為了一場政治婚姻吧。

邪蓮，早該現在我面前的，到現在還不見蹤影，也打聽不到任何消息，著實讓人有些擔心。

萬魂幡失落海外，我了一件犀利法，也從此見不到魔苓這個俏靈，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然而大海茫茫，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回來。

事會搞這樣，當然就是我旁這個臭婊害的，越想越氣，我重重一掌又打在俏的上，熱辣辣地甚是燙手，雪白屁立刻浮現紅印，睡中的阿雪痛哼一聲，但仍是沒有睜開眼來。

「呵，這屁不壞……幹完了還可以打著玩，不算浪費糧食。」

阿雪香型態夠翹，白，打下去呼呼的很彈手，「啪」的一聲又清脆，偶爾打來玩覺其實不壞，是我最近發現的新娛樂。

除了那些一時間見不到面的人之外，還是有目前正在薩拉的人兒。

織芝·妮亞，自從娜麗維亞分別後，照我的指示投靠冷翎蘭，不但把當年母親的冤案平反，而且與冷翎蘭建立良好私，不但被召軍職，擔任冷翎蘭的專屬幕僚，更立個人工作室，一年的時間，已經發展阿里布達最負盛名的匠師，捧著重金或珍奇材料，想求鑄造利、編織戰袍的貴族顯要，從年頭排到年尾。

在上的投資完全值回票價，就看什麼時候去回收了，目前……我想幫阿雪弄一柄稱頭的法杖，或許還有一件合適的魔法師袍，與其隨便花錢買，不如從織芝那邊弄一套來。

「嗯，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呢？」

當腦袋裡已經想不出什麼，記憶便不由自主地往前搜尋，兩年、三年、五年、十年……直倒回十二年前，一段已經許久不曾想起的記憶。

算來……真是好快啊，一眨眼的時間，匆匆十二年就過去了，我從一個未滿十歲的孩子，變現在的不良青年。

記憶中的那抹清艷影，十二年之後，是否仍然麗如昔？這一點我很是好奇，而只要一想起那溫的微笑，口就覺得平和下來。

「要當一個乖乖的好孩子喔。」

依稀記得那天在分別之前，大姊姊這麼輕笑著，我的額頭，溫地代著。當轉離去，輕輕飄舞，灑過來的，將一頭及腰烏染璀麗金黃，看上去彷彿是即將離開凡塵的仙。

說起來或許有些可笑，但是回想起這些畫面，那種滿溢於中的溫，讓我沉浸在那莫名的喜悅中，並不強烈，但卻讓人只想靜靜地坐著，品味這份恬淡的好，直至我掌下那白的主人輕輕起來。

「唷呵，師父，你……你還不睡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打得痛，阿雪了眼睛，醒了過來，手拉過被單，遮住妙的。

看到這作，我則老實不客氣地把被單搶過，一把就扔到地上。還沒到睡覺時間就搶被子，這說不過去，而且，又不是沒被玩過弄過，還這麼扭扭地遮住，真是討厭。

被我搶過被單，阿雪也沒有試著再搶回去，只是很依地靠過來，一雙玉臂纏上我的頸子，呢喃道：「師父，說故事給我聽。」

香軀趴過來，溫暖的狐在上，覺的，而那混合著香、母發時的特殊味道，更刺激得人慾火狂升，不過最過癮的，還是那雙滿圓碩的巨，著我手臂，波濤晃的。

「又不是小孩子，聽什麼故事？很晚了，陪我再干一炮，就睡覺去吧。」

「嗯，不嘛，你一整個晚上都在想東西，在想些什麼，告訴人家嘛。」

「傻東西，妳沒聽人說過嗎？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貓貓和人家有什麼關係？」

「妳不算貓嗎？那妳頭上這雙耳朵，還有屁上這個，是什麼東西？」

我笑著了阿雪的狐貍尾，又重拍了一下的多雪，聽在耳邊呼疼，那聲音真相是可的小貓。

或許是因為今晚氣氛比較特別，又或者我只是單純地想找個人說話，在一番嘻鬧後，我慢慢的開口了。

「傻東西，妳一直說妳很景仰我們家族，不過妳知不知道，法雷爾家在我爺爺的時候，就已經在阿里布達封爵，和王室有所往來。小時候，在我變態老爸尚未前往國境統軍之前，我常常和他宮晉見，與皇后、公主等皇親國戚，都有見面機會。」

「那、那為什麼師父後來和王室關係不太好呢？你和二公主殿下好像有很大的仇一樣。」

「那大概是因為……皇宮裡頭沒有一個好人，或者因為我不是好人吧。」我笑道：「但那是現在。以前皇宮裡頭是有好人的，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溫的大好人，和我相得最好、讓我最承蒙照顧的，就是長公主冷月櫻殿下。」

殿下這個稱呼，讓我覺些許的苦，因為在曾經相過的時間裡，月櫻姊姊從不曾讓人對使用「公主殿下」這個稱呼。

沒有任何皇室員所應有的驕奢氣息，月櫻姊姊的一舉一，都帶著說不出的優雅。

的氣質，是構傾國仙容的主要妝紅。從不需要像平俗的貴族千金一樣矯作態，只要靜靜坐在那邊，天生的高貴氣質，就讓那境得像是一幅藝畫，一顰一笑，都好像生的樂曲。

就是這樣的絕世仙姿，從十三歲開始，各國就派出無數的求親使者，期能迎娶被喻為阿里布達國寶的月櫻公主。而即使是嫁為人婦，人們依舊為之傾倒，將列為四大天中的秋之櫻……

「有這麼的人啊？」同為，阿雪好像也被我的敘述給迷住，奇道：「師父你一直記得這位公主，就是因為的嗎？」

「……不完全是。」

儘管天生麗質顛倒眾生，月櫻姊姊的個卻相當平易近人。薩拉百姓至今仍津津樂道的，就是過去長公主常常喜歡換上布裳，到宮外與平民共。

與小販聊著景氣話題、毫不介意地食用路邊攤販送上的飲品、把皇宮裡的糕餅點心捧在子上分給孩，那時月櫻姊姊清楚地讓每個人知道，皇家的快樂與百姓的快樂全無分別，是因為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所以才有皇家的興盛。

弄髒了子，俏臉上沾了孩親吻的口水，月櫻姊姊臉上的晴朗微笑從不曾改變。的氣質與微笑，支撐著麗的深度，令得無論華服或裳，這株秀雅無雙的櫻花，仍綻放著迷人的芬芳。

特別是在酒後，微醉的月櫻姊姊是……是……咦？這一段想不太起來了。

總之，這些深刻印象，當時我全部看在眼裡，深深燒烙進記憶，即使是夜晚睡夢中，神的形象仍然縈繞不去。

「師父，你和那位公主殿下很要好嗎？」

「小時候，我和變態老爸常常出宮廷，他一進去就把我獨自丟下，自己去搞謀，月櫻姊姊心腸很好，對我很照顧，混了以後，常常到爵府裡頭來看我，久而久之……」

打從有記憶起，我就知道自己沒有母親。聽旁人說，似乎是我出生不久就過世了，但變態老爸從未親口證實，也沒告訴我任何有關母親的消息。相較於其它的顯赫貴族，我似乎是最孤寒的一個，月櫻姊姊因此對我特別照顧，有幾年的時間，堂堂公主之尊，卻是每天往法雷爾伯爵府跑，教我詩文、帶著我出伯爵府遊玩。

年紀上相差將近十歲，對當時的我來說，麗又溫的月櫻姊姊，等於是像慈母一樣，為第一位深我生命的。沒有母親的憾，在那段時裡得到彌補，每天傍晚月櫻姊姊離去後，我數著時辰期盼明日的到來，時時都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

現在回想起來，那或許是我生命裡最幸福的一段時間，也許只是單純的年無知，不過至在那段時間裡，我心裡不曾有過任何貪念、不滿、怨忿，只是每天都衷心歡喜地與幸福。

月櫻姊姊給我的親覺，是那麼地強烈，那甚至是我有生以來不曾過的溫暖，還是第一次，我知道自己有了親人。

「不過，這些最後只讓我知道，世事無常，再怎麼樣的幸福，都有可能突然消逝……」

我曾經以為，這段幸福會一直持續下去，我的神會一直把和煦春遍灑在生命中，但是在月櫻姊姊十六歲那年，國王陛下答應了外國的求親，將月櫻姊姊嫁到金雀花聯邦。

當時，出當地名門的萊恩·非特，已經以倒的票數擊垮對手，當選金雀花聯邦大總統，而以他一路走來的浩聲勢，任何人都可以肯定，他可以連任功，在往後的十二年裡，掌握金雀花聯邦大權，影響整個大地的局勢。

金雀花聯邦是當今第一強國，無論文化、武力，都非大地上任何一國所能抗衡，能夠與之建立這樣的關係，對阿里布達王國有百利無一害。更何況，萊恩?非特出豪門族，其家族在金雀花聯邦的實力雄強，深固，即使是卸任，為家主的他，依舊可以憑著政治實力，主導金雀花聯邦的國策。

萊恩·非特對月櫻姊姊驚為天人，一再遣使求親，除了年紀差距頗大，他文才武略俱皆出，確實是個讓心的優秀男人，月櫻姊姊好像也是很歡喜地出嫁。十六歲的，在無比豪華的婚禮中下嫁金雀花聯邦大總統，兩人的結合，羨煞了整個大地的。

但對我來說，我只知道一件事，我的神……丟下我一個人，獨自遠去了。

月櫻姊姊即將回國，儘管是與的夫婿一起，我仍然滿心期盼，等不及地想要見到。

指定我和冷翎蘭負責保安工作，裡有著什麼樣的心思，我猜不。事實上，保安工作我也只能掛個名，以冷翎蘭這樣驕傲的個，怎會甘心把軍隊指揮權給我，所以我每天就像遊魂一樣，參與整個保安工作，但重要決策上卻沒有發言權。

我對阿雪下了嚴令，要絕對不可以出伯爵府，閉門勤練黑魔法，在把魔力修練上第七級之前，怎樣都不能離開伯爵府一步。

這百分百是個不合理要求，因為我丟給阿雪的，都只是基本的魔法書籍。看這種東西可以看出第七級魔力，鬼都不會相信。總之，不能讓阿雪面，以免招惹不測之災。

我是有預備，讓阿雪戴上面紗，接一些基礎的魔法課程，就像在娜麗維亞幫織芝補習那樣，請幾名資深魔導師來爵府授課。不過，只要不離開薩拉，阿雪就有暴份的危險，不留意一下是不行的。

其實，除非是南蠻那種偏遠絕地，慈航靜殿的勢力無法深，不然阿雪的份終究有危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天河雪瓊自隨心劍神尼於絕峰頂上清修，見過的人並不算多，否則若像方清書那般遊廣闊，這一路上早給人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