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福伯委託,請他幫忙找幾個資深魔導師來授課。福伯的人面很廣,以前更在軍方有很多老朋友,這件事很快就有了著落。
茅延安應該不是首次造訪薩拉,但這幾天他一大早就背著畫版跑出去,直到夜才回來,忙於他的寫生工作。
「大叔,除了畫畫,你沒有別的事好做了嗎?」
「那也不盡然,畫畫之外,我打算用阿里布達當背景,來寫一部小說,描寫幾場華麗的戰爭,天才軍事家的男主角,愚蠢而弱智的貴族軍,無所不能的民族主義與國心……這些東西老百姓很看,寫了容易賣。」
「寫什麼都行,千萬別揭發弊案、諷刺時政,不然牽連到我上,便當你一個人吃,我就先去喝湯了。」
「什麼意思?」
「本地風俗,如果搶先當污點證人指證同夥,手續辦快一點,當晚就可以回家喝湯了。」
「那……便當的意思是?」
「……被送上斷頭臺之前,不都是有個最後一餐可以吃嗎?我國一切制度化,最後套餐有三種不同的便當款式,你可以看看,自己喜歡排骨、……或是素菜口味。」
和茅延安相比,紫羅蘭就很好過了,住進爵府之後,牠的食變了大塊、豬,和以前的低劣伙食不可同日而語。也算是這頭畜生運氣好,國王陛下這次給我的金幣賞賜,暫時擺平了我拮據的經濟問題,否則別說什麼大塊,等著和我們一起有粥食粥吧!
當手邊的事告一段落,我一直在等著的另一件事,也有了消息。織芝在冷翎蘭邊擔任幕僚後,由於事務繁忙,晚上都留宿軍部宿舍,沒有回到自置的宅第。
當初由於我有意安排,織芝並不知道我的真名,現在變薩拉的名人,我仍不希兩人間的關係曝,在將來的某一天,這可能會變一張厲害的王牌。因此,我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找織芝,必須等到回到自家宅第。
一切就照預期中進行,打開門鎖,潛屋,這樣的小兒科,對我完全不是問題,結果,當織芝結束沐浴,從浴室裡裹著大白巾出來,就看到我翹著二郎,坐在客廳椅子上,微笑著朝去。
「你……」乍見不速之客,織芝的手閃電移往大,從這個作,我知道在巾底下並非只有人,還藏著某樣或某些小型利。不過,這個作停住,織芝的眼神由震驚、不可置信,變了驚喜。
「相公!」會用這稱呼來喚我的,這世上除了織芝再沒有別人了。熱地撲上前來,投我懷中,兩的讓我有些喜悅地發現,分別一年半後,這妮子的滿不,果真沒有讓我失。
火辣辣的擁抱,在驚呼聲中非我所願地分開。
「你、你怎麼傷了?你的背後在流……」
「問得好,我也正想問問妳,好端端沒事在家裡裝殺人機關做什麼?如果不是我還有點本事,已經被妳謀殺親夫功了。」
侵民宅很容易,開門鎖也不難,不過由於我沒有預期自己會闖一間機關屋,所以的傷也就重了些,倘使不是我急召喚一頭,擋住機關,那就不只是背後傷流,而是橫就地了。
織芝神焦急,快速地為我藥止。我靜靜端視的白皙臉龐、長長又尖尖的耳朵,這個秀麗的靈人,如今已是阿里布達最明艷的鮮花之一,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可憐貧了。
「織芝,妳變了不啊,離開娜麗維亞之後,妳過得好嗎?」
「好,就是……有時候會想起相公你。」
織芝微笑地說著。剛剛洗完澡出來,渾只裹著一條浴巾,臉上卻掛著那一副當初我送的平眼鏡,單單是這一點,我就頗覺得,輕輕著朱橙的亮麗長髮。
「傷口裹好了,相公,這段時間裡,我常常……啊!」
織芝驚呼一聲,卻是被我揪住巾的結扣,一把扯下了浴巾,出底下的白皙。
盈盈香頂端,綻放著兩朵嫣紅稚的梅,通晶瑩,雪白得找不到一瑕疵,就這麼赤地展現。
「相公,你不怕背後的傷……」
織芝有些顧忌,但我在的尖耳朵上一吻,渾發,癱趴在我懷裡,輕聲呢喃。
「有什麼好怕的?難道還怕有人忽然跑進來捉嗎?」
這不是織芝原先問的問題,但這樣胡鬧一說,也足夠讓這靈人知道我的堅決。
「知道嗎?分開以來,我一直想念妳白的小手,那種神仙滋味除了妳再沒第二個能做到了。」
「哪有?除了用手,我就別無是了嗎?」
「那就讓相公我看看妳有什麼好花樣了。」
也不在意自己的,織芝珍而重之地摘下眼鏡,放到一旁,跟著便乖巧地半跪下來,練地從我掏出早已的,讓自己的舌頭向玉,將的口水塗在手掌上,就像嬰兒的頭一樣,玉。
「哇……舒服……嗯嗯……噢……」
記憶中的強烈興,幾乎是筆直衝上腦門。為最優秀的織,織芝有一雙天賦的「神之手」,無形中散著不可思議的能量,當這雙神奇玉手握住玉套弄,無比舒爽的,化作一道道閃電,在我腦門炸開,整個癱在椅背上。
「來……含在裡好好吸吮!」
當香舌卷玉頂端,我臉上出現迷醉的笑容,不停。
半跪著的角度,織芝低頭看著男的玉。在口水散發出奇妙的澤下,顯得異常膨脹,將立的柱,牢牢用溫掌心覆蓋,然後把那充的頭含在裡,慢慢向裡送。
「呼……」每進去一分,織芝就好像舒服地深深歎一口氣,搖晃著秀髮,頭向後仰。
「唔……」織芝的小不算大,也因此,早已悉我尺寸的,先讓舌尖上下活幾下,趁勢讓玉進嚨的深,尖端也到嚨的粘。
「噢……」強烈快,幾乎累積了高,足以令腦子麻痺掉的愉悅電,不斷在眼前閃現,我順勢起腰,而織芝配合著我的作,小臉蛋做出種種人的表。
「吸……蘇……啾……滋……」靡的聲音在空中飛揚,織芝用力弄玉,並且用的香舌來回地;小巧的白手指,還同時間最敏的雙丸。
一年多來都沒有生活,但織芝沒有把這些被我當初訓練而學會的技巧拋開,我著實欣喜若狂。織芝含著玉,讓頭向上移,還會不自主地加快速度,雖然只是偶爾把玉尖端深深含進嚨裡,卻像含糖球似地旋轉舌頭。
「棒……噢……再來……哦哦……」前後不過十下呼吸的功夫,在這樣的刺激下,一臊熱覺於我掠過,得織芝雪白的嚨隨之抖。
假如這樣子就宣洩,那無疑是件很掃興的事,我強自抑即將發的慾,阻止織芝的作。
「織芝,把屁朝向我。」
「咦?啊,好的。」
我還記得,織芝本是偏好男上下的正常位,不過這時卻很順地依照我的吩咐,把手按放在旁邊椅背上,乖乖翹起了白的小屁。
「還不夠,再把屁抬高一點。」吩咐一聲,我雙手抓住織芝的,一口氣猛進去,滋噗一聲輕響,進那睽違多時的人。
「呀啊啊!……啊、啊啊啊!」自背後貫的覺,織芝半弓著軀,頻頻呼。這種刺激強烈的背後位,我每進一次,的腰肢便猛烈扭曲,髮更是繽地飄飛著。
織芝很快地進狀況,順著我所湧出的香津,往下滴落,形一大灘水漬。
「好漂亮啊,織芝,從我這邊看過去,妳小屁的裂整個敞開了喔。」
「咦……啊……不要!」攫住雪的雙手,向左右一扳,結合的部分便清清楚楚呈現眼前。被我調戲得極度愧的織芝,只能試圖用雙手遮住臉。
我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在想要鬆兩手的時候,我從背後拉住雙臂,稍稍一扯,雪白的香軀,就像是火爐上活蹦跳的鮮魚,抖出種種姿態。
「小織芝,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分開的時候,妳對我說過什麼?」
織芝恥的模樣讓我更加脈賁張,更加用力一,讓玉沒直達部。每當腰反弓,我就到一電流般的衝擊,隨背脊直湧高上。
「記、記得,織芝一直等著相公,每天都有作運、喝牛,相公,你喜歡織芝嗎?」
「喜歡,當然很喜歡,以後還要繼續維持下去喔。」
從後面欣賞靈人的態,和一年半前相比,更為滿的曲線,對男有著更強的。
我加快作,也無法再想什麼其它,任憑本能驅馳著腰部,不停擺、送,以兩人結合的腰肢為中心,快的浪一陣又一陣往外擴散。
「啊啊、哈啊……嗯唔……!」雖然這姿勢無法看到織芝的表,但令人心神馳的浪,早已充分表達的快。我一猛烈進,織芝便整個人前俯,雙手死命握。
的,染上一重快的彩。我也抗拒不住那越湧越烈的快,更加迅速激烈推送著活塞運。
「織芝,聽好……我要了。」我沒問今天是否是安全期,因為靈與人類的混兒,到底該怎麼算安全期,這點我實在不會,只能由織芝自己來決定。
「是、是的……」織芝沒有任何抗拒,只是快速地扭腰擺,讓快又提高了一層,就像要絞出所有子般的箍玉不放。這種的覺,讓我更泛起想直接在的慾。
以目前的狀況,我並不希多出個兒子兒,做事時平添顧慮,因此,為了克制強烈的發洩慾,我最後一次送後,是將深陷在壁的玉拔出來。
「哈……啊……啊啊啊啊啊!」在連串高的中達到高,疲力盡的織芝像是沒了骨頭,倒下來,而我則在的背上,痛快釋放了慾的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