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看我作什麼？我都說過我沒事了。」

「喔，這個我知道啊，所以我沒看你的臉，在看你的啊，嘿嘿，你好像還在發育啊，怎麼我覺得你部比前陣子又大了點？」

這句話只是為了調笑，讓氣氛好一點，我還刻意用貪婪的眼神，瞄了瞄羽虹那白的一雙雪。若是平常，以的個，有很大的可能是瞪我一眼，罵上一句，或是紅著臉把目轉開，不作回應，但今天羽虹聽我這麼一說，居然主起小巧的，迎向我的目。

「大了也不奇怪啊，你不是一向都喜歡我部的嗎？按按的次數多了，自然就大了啊。」

不只是說，羽虹策馬一下子靠近過來，就在我旁邊，陡然一手探出，竟是毫不客氣地探向我的間，隔著子，抓握沉眠狀態中的，輕輕套弄起來。

「呃……這個……正義小姐，你不覺得天化日之下，你的行為有點……」

「羽虹是你的小嘛，既然是小，這麼作有什麼奇怪的嗎？以前你干我的時候，有在意過時間和場合嗎？」

「那……那倒是沒有，唔……你可以再快一點……」

「已經等不及啦？要不要今天晚上，我和姐姐一起陪你？或者……再拉上阿雪姐姐，我知道你想拉一起想很久了……看看屁扭來扭去的樣子，你一定很想吧？」

順著羽虹的言語暗示，我不自地向前方，凝視起阿雪的背影。

側坐在紫羅蘭的背上，這個背影隨著紫羅蘭的步伐而搖晃，我對阿雪的太過悉，雖然現在穿戴整齊，但我看的影，腦中就自視剖析，彷彿直接看到的材曲線。

那肩、那腰、那、那，都是那樣的艷。尤其是那部線條，絕對是我所見過最完的男人恩，渾圓、翹，從纖細的腰肢下，人地展開圓的線條，然後在下部又急劇收，毫無拖沓之，兩團圓隨著風姿綽約的不法有節奏地聳，看得出是一對結實而富有彈的，在雪白狐尾的搖曳掃中，惹人浮想聯翩，猛吞一口饞沫……

我心中大，無意中偏頭一看，恰好對上羽虹的目，不自得一驚，只覺得那雙眼瞳中滿溢著嫵，艷得可以滴出水來，再配上角的那抹笑靨，真是可男人整個骨頭為之麻，爭著拜倒下去。

但這樣的艷麗風，若是出自月櫻、娜西莎，那倒是沒有什麼，可是從羽虹的上流出來，這就非常不對勁，因為年齡不對，個也不對，特別是從眼中的那抹艷中，我約看到一邪氣，剎那之間的震駭，讓我背後出了冷汗。

「咦？你怎麼了？難道……已經出來了？」

不是出來了，是被你嚇了，但現在並不是解釋的時候。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膽？」

「因為……」羽虹的聲音突然小得多，在我耳邊悄聲道：「姐姐說，我們這次和那個妖同行，要對提防一點，伊斯塔妖迷男人的手段很多，如果一個不小心，你被給迷住，那就糟糕了，所以我們……」

怕我給別人搶走，這就是獨佔，能讓對我產生獨佔，這真是令我寵若驚，可是，羽虹啊，你對我產生佔有慾，這不但不聰明，而且肯定會讓你傷到的啊……

咦？是羽霓先對提議的，這怎麼可能？我給羽霓設定的反應與思考模式中，應該沒有這方面的理啊！怎麼會……

「羽虹，剛剛你說你姐姐……」

我開口問話，半空中卻陡然傳來一聲尖銳聲響，只見一道人影破空掠過，飆向左側的山丘，跟著就是連串的慘呼聲響起，幾道柱噴灑上來，沖得老高，看來都是瞬間被人把頭砍掉，鮮激噴而出。

「唉，羽霓太急躁了，這種形本來可以不用出手，那些不過是小小賊，現在這樣子手，不但容易打草驚蛇，而且可能暴行蹤，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啊。」

我皺眉說話，但羽虹已經張開背後雙翼，直接從馬背上破空飛起，向左側的山丘，去支援姐姐。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用，我和阿雪、娜西莎策座騎，一起奔上那座山丘，探看究竟。

當我們上山的時候，那裡已經是滿目瘡痍，死遍地，而且沒有一死是完整的，羽霓下手相當重，一刀斬過，一爪揮過，就將人一分為二，邊角上有幾死變黑炭，那都是羽虹手下的傑作。

整個況就如我所料，僅僅不過是一團小賊，雖然這裡是金雀花聯邦境，但走在那種大半天看不見人的曠野，還是有可能到山賊盜匪，而這群賊實力低微，甚至還在評估要否對我們手，羽霓便從天而降，掀起一陣腥風雨。

「羽霓，你太大驚小怪了，你這樣一手，很可能會暴我們的行蹤啊。」

「對不起，但我是在天上看到異狀，以為是黑龍會忍軍，所以才……」

羽霓向我表示歉意，但我卻覺得事有蹊蹺，羽霓的眼力我絕對信得過，如果說是黑龍會忍軍埋伏，那就一定是有某些理由。

這時，娜西莎和羽虹把周圍的看過一遍，發現了這些山賊的上，確實持有一些特殊暗，正是黑龍會忍軍的標準配備。

「難道是黑龍會忍軍改扮山賊，襲我們？」

「嗯，阿雪這想法不錯，但羽霓你剛剛手的時候，這些人像是黑龍忍軍嗎？」

「不，他們只是單純的山賊。」

「唔，以黑龍會的狀況，相信也還不至於落魄到要開始販賣軍武，就算真的賣，也不會是擺地攤賣給山賊，所以……我想是有問題了。」

第十八集 伊斯塔篇 第七章 俊俏小子 燙手山芋

有問題，就要設法找出答案，而問口供永遠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雖然我對凌男人的沒有興趣，不過開始追跡者工作後，由於練習的機會很多，我也對拷問之頗有心得。

可惜再怎麼有心得，有一種人仍是讓我束手無策，無論是怎樣殘酷的毒刑，都沒法從他們口中拷問出答案。比世上最骨頭的漢更，這種人能令天下的刑訊專家俯首認輸。

什麼人？死人。

普通的拷問方法再怎麼厲害，也沒法讓死人活過來回答，羽霓的攻擊實在太快也太辣，這群山賊無一倖免，沒留下一個活口，害得我想找個人問話都找不到，不過，真的沒法向死人問話嗎？當然不可能是這樣，要是人死了就能保守，這裡也就不是魔法世界了。

在黑魔法中有幾門厲害邪，能夠過死者的殘軀，讀出生前的片段記憶。

拎只斷手，可以知道他過哪些東西；拎只斷腳，可以知道他去過什麼地方；當然如果直接腦袋，所獲得的資料最齊全，幾乎什麼都知道了。

在我們小隊裡頭，阿雪是黑暗屬，是施展這種技巧的唯一人選，不過，讀死人的殘留記憶，施法時怨氣逆流的染，非常噁心，每次做完都臉蒼白，要吐不吐地乾嘔上半天，相當難，讓我得花老大力氣連哄帶勸，心裡也是疼到不行。

這樣的形，今天終於有了改變，小隊裡多一個黑魔法師，果然是好用得很，娜西莎這個黑魔法師不但夠高段，而且還非常稱職，將五指死腦門時，臉毫不變，像呼吸吃飯一樣輕鬆，沒多久就將手拔出，也不拭上頭的污和腦漿，隨手又了另一死的腦門，就算是久待殮房的仵作，也未必有這般作練。

「提督，有線索了，你要聽嗎？」

「我當然要聽，不過你可不可以個手再來和我說話？看你這作，我的頭皮開始麻了。」

「瞧你這麼膽小，何必擔心這種事呢？如果有一天我要你的腦袋，保證你不會有時間覺頭皮發麻。」

「哈，會人腦門了不起啊？如果有一天我要你的，保證你不會有時間覺被，就高到翻白眼了。」

平心而論，這種爭辯實在是滿低級的，不過娜西莎被我說得啞口無言，似乎對我這種三流的無賴言語束手無策，這種勝利雖然不值得誇耀，但實在是讓人滿爽的。

而娜西莎所提供的線索，讓人有些意外，又有些惻然。這些強盜山賊，都是些不流的小角，躲藏在偏離主要幹道的荒郊野外，過著兩天打劫、一天挨的半調子盜匪生涯，幾天前在他們的勢力範圍，出現了一群裝扮怪異的旅人，倉皇如同喪家之犬，每個人的上都帶傷，而且彼此間氣氛極差，時有爭吵，最後甚至彼此拔刀相向，鬥起來。

這群怪異的旅人，雖然都是作平民打扮，可是打鬥時候用的技巧甚怪，還投擲奇怪的暗。如果不是因為最近幾個月，黑龍會在金雀花聯邦境掀風作浪，水漫紐奧良，這些三流賊還沒有足夠的見識能認出人來，但數月來黑龍會之名廣傳天下，就連這些小小賊都認出來，這群人就是赫赫有名的黑龍忍軍。

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世上再沒有什麼東西，比窮途末路的散伙組織更加悲慘，黑龍王死後，黑龍會分崩離析，海將軍們分裂數個派系，相互鬥爭，而仍在黃土大地上活的黑龍會員，與東海方面的聯繫完全被切斷，為孤軍，於高度混的狀態。

無可去，這些被留在金雀花聯邦境的忍軍，試圖長途跋涉，回歸東海，但孤軍鬥的日子並不好過，說得明白一點，這些人本就是被組織捨棄了，不但要想辦法自尋生路，還要擔心份敗後，被大地上的正道人士群起圍攻，畢竟在黑龍會崩潰的此刻，他們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除此之外，他們部的鬥爭也很激烈，這就直接導致旅程中發衝突，引發一場戰。

要對付天下馳名的黑龍忍軍，這些小小賊自然是不敢手，不過如果黑龍忍軍鬥激烈，已經自己把自己給砍了個七零八落，要對付幾個奄奄一息的黑龍忍軍，這些山賊倒是敢的，所以，他們就從山上衝下，撿了個大便宜手，輕而易舉地把重傷者砍死，並且搶了一堆高價裝備，擴充本實力，但可惜他們有福沒命，第一批開市的客人就到我們。

倘若這些賊的手上沒有那些兵，或許還可以活久一點，但是，正是因為他們奪自黑龍忍軍的這些裝備，吸引了羽霓的注意，誤判勢，結果招致了一場要命的災厄。

「形在意料之中，不是太意外。」我道：「黑龍會組織崩潰的速度，比我早先預期得更快，這點對我們而言，倒是個很棒的消息。」

娜西莎點頭道：「既是如此，我們不要耽擱行程，現在繼續上路吧。」這個提議沒有人反對，羽霓、羽虹掉轉頭去，剛要，我手攔住。

「等一下。」

「哦，法雷爾提督有什麼事嗎？」

「大事不敢當，小事有一點，等會兒如果要趕路，就是一趕不回頭，無論有什麼理由，都不準有人半途隊，這點大家不反對吧？」

霓虹和阿雪都出錯愕表，不解我為何說這種無關要的話，但娜西莎卻出笑靨，輕聲道：「法雷爾提督真是細心，滴水不啊。」

「不敢當，只不過是被壞人騙得多了，心眼兒也就多了，要不然，等一下有人隊掉頭，回來這裡拿什麼東西，我就真的被人當傻瓜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