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過，就算它再厲害，照理說也不可能召喚出……哦，我明白了，你們伊斯塔人自作孽，不可活，把整個國家搞得像個大墳場，人家隨都可以召喚大批枉死怨魂，這種事怪得了誰？」

面對我的嘲諷，娜西莎看來有許尷尬，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提出補充說明，表示伊斯塔由於殺生太多，擔憂有不肖者隨召喚大批死靈作，所以在國各都設有巨大結界，除非有特殊碼解咒，否則是不可能進行這等大規模召喚的。

「哦？照你這麼說，難道無頭騎士是解咒專家嗎？或者……這些碼咒文有誰知道？」

「不錯！這正是關鍵所在，碼設置不易，難以經常變，所以只有皇室與學會的極數高層知悉，而我已經做過調查，目前知道碼的耆宿與重臣，絕對沒有人會出賣國家。」

「沒有人出賣國家，那無頭騎士是怎麼知道的？」

「目前的沒有，不過以前的……」

「干，你們伊斯塔是叛徒之國嗎？怎麼一天到晚都被叛徒搞風搞雨？」

「九九都理掉了，就只剩下兩個特別棘手的，追殺追不到，暗殺殺不掉，一直擱到現在，變了心腹大患。」

「哦？一個是金雀花聯邦的，一個……是黑龍會嗎？」

「就是這麼回事。」

娜西莎答得乾脆，證實了我的猜測，在金雀花聯邦的那個大叛徒自然是心劍神尼無疑，伊斯塔對這號頭痛人早已束手投降，不可能去制裁什麼，至於在黑龍會的那個大叛徒，應該就是黑巫天，除了，其它人也沒這等能耐。

「黑巫天叛逃時，我年紀太小，相關事務我並不清楚，這種國恥又被刻意遮掩起來，如果不是那年國際聯盟大會上，有人提說伊斯塔技外流黑龍會，國高層才將此事提出告知，我還不曉得有過這種事呢。」

「唔，同樣都是叛徒，為什麼你們會認為那叛徒就是今日的黑巫天，而不是認為心劍出賣伊斯塔呢？」

「如果是心劍神尼與黑龍會勾結，今天的黑龍會不會是個野心組織，而是一個極度荒的俱樂部。」

「唔，說得有道理。」

我點點頭，察覺到娜西莎在幾次提起心劍神尼時，表極度怪異，像是氣憤，像是無可奈何，卻又帶著幾分欽慕，這使我難以理解。

再看深一層，翹起二郎的娜西莎，腰細長，妖艷的曲線，不住散發著人的魅力，提醒我這套白袍下，是怎樣一副若無骨的軀，特別是兩截疊的雪膩大之間，約出的一抹紫，更是最刺激的挑逗。

「嘿。」

發現我的目，娜西莎側轉過頭，用的鞋跟輕我腳脛，細細，的覺陡然轉化為一慾火，如果不是想到上次的恐怖經驗，好的我一定會有所行。

「提督若是仍對娜西莎的興趣，這地點還算，我們大可在這邊歡一次，要是提督敢賭，又賭了功，娜西莎的就任你擺佈了。」

娜西莎了，紅艷的丁香小舌，看來就像一尾毒蛇，「……不過呢，要是賭輸，就到提督的惡夢真，那你約翰·法雷爾的就任我擺佈，嘿嘿嘿，仔細算算，不管是賭贏賭輸，前面後面，你都有得爽，這買賣怎麼算都是你賺呢。」

怎麼算都是我賺？這算盤不曉得是怎麼打的？娜西莎心頭的那張算盤，多半是與菲妮克用同一個牌子，專門坑人不吐骨頭的。

賭博我已經夠不喜歡的，如果賭輸，被一個人妖任意擺佈我的，這更是一種極度恐怖的想像，雖然這一切可能只是煙幕，這看似人妖的其實真是個，但我目前仍沒有足夠的把握去下注，所以我最後選擇離開，不再繼續僵持這惱人的話題。

乘著夜風，我心裡盤算著許多東西，但最主要的心思，還是在七朵名花方面的得手率。

在整個黃土大地的男人心中，要算最的人，那無疑就是四大天、七朵名花。

春風、夏華、秋月、冬雪，四大天之中，除了我生母凰天這個當世第一傑外，剩下的三我都已經睡過，而想到我娘親當年的艷名與絕世行，唉，哪怕我們沒有緣關係，我也不想睡，更不敢被睡……

四大天的得手率是七五，至於七朵名花……

黃泉青，這個大概沒什麼指，我對鬼魅夕的巨雖然很興趣，不過要搞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醉仙罌粟，這就更沒指，姑且不論搞與不搞，我連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這是七朵名花之中我唯一還沒見過的人。

傲霜冰蘭，蘭蘭彷彿是我的天敵，從小時候到現在，的存在總是制著我，再加上我們之間的緣關係，我想這朵名花我是只能看，沒法吃下去了。

龍帝梅，本來該是最難摘采的一朵，不過卻在機緣巧合之下，被我意外得手，只不過偶然要可以憑運氣，但要長時間在花瓶裡，這應該不可能，現在維持代價也越來越大了……邪蓮，回想起來確實很難得，因為這世上的人，沒有幾個能讓我生出愧疚之心，邪蓮卻是其中的一個。想到，我確實會有一種好像欠了什麼的覺，現在的在東海之下，海神宮殿裡，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夠洗滌上戾氣，重回人間。

並霓虹，這個早已手，而且花了好多功夫，終於把姐妹兩人一起手，也終於能搞到姐妹兩人一起大被同眠，真是有夠累的，不過們兩姐妹最近的神狀態都怪怪，我應該多注意一點，以防不測。

紫伶水仙，如果可以，這一朵名花還是跳過吧，之前早就知道不可能和有什麼牽扯，只要搞一場友誼賽，提高我七朵名花的手率，這樣就算達到目的，而這趟前來伊斯塔，本應是最好的手機會，但現在……干，看來是沒什麼手可能了。

唉，爺爺說得沒錯：人真是好，有錢有得爽；男人真是慘，出錢又出力。

第二十一集 伊斯塔篇 第六章 摧魂指令 忍軍崩潰

當我回到驛館時，遠遠就看到一個人站在大門口等我。昏黃的燈，樸素的著，看不太出等在那裡的人是誰，如果說是刺客，未免太過明顯，簡直是擺明來單挑的，但若說是守門等候，這人的樣子看來又不像阿雪……突然，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東西，那人看到我回來，抬起了頭，掀開了斗篷的頭套，赫然正是李華梅。

「與娜西莎談完了嗎？有沒有刁難你什麼？」

與娜西莎的私下談，我本就沒想過能瞞住李華梅，不過看笑地迎了上來，好似與我一個陣線的樣子，我還是覺得很錯愕。

「你想太多了，我為什麼會反對呢？我反倒認為這樣很好啊，伊斯塔皇室與我的合作，是單純的利益關係，我對他們並沒有太多的道義責任，只不過現在不方便與娜西莎接，這方面由你替我完，我們兩個互補不足，是最好的合作方式。」

李華梅笑著說話，似乎心甚佳，而說的話雖然言之理，但我卻知道，是因為與娜西莎接的人是我，才會這樣子想，換做是其它部屬或合夥人，事先沒知會就背著去談，就算不遭到嚴厲報復，也會翻臉破局。

「畫眉，這樣你都不生氣？這……好像說不太過去啊，不久前我才拒絕你的邀請，難道你一點怒氣都沒有？」

「一件正確的事，未必一開始就能讓所有人信服，這道理我早已明白，也嘗過太多類似的滋味……我相信我是正確的，只是你一時間沒法接，不過到了最後，你一定會回頭，這點我很有信心。」

李華梅笑著挽住我的手，眼中的信心堅定到讓人不敢正視，在這一瞬間，連我自己都有些搖，或許李華梅說得沒錯，是我的想法出了問題，最後必定是我向妥協認錯。

不過，很快我還是清醒過來，因為我與李華梅最大的一點不同，就是我不是挑對的事去做，只是選擇適合我的事，現在我的權力慾很低，反而很這種自由自在的追跡者生活，李華梅的作法又令我存有疑慮，沒法讓我放下顧慮，與攜手合作。

（算了，這些事多說無益，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我和李華梅一同挽著手進驛館，看臉上的笑容，覺得似乎有了變化，與之前相比，了為統帥的架勢，變得更笑，偶爾還會出似的開朗表，這都是從前我所無法想像的。

「……黑龍王猝死，黑龍會潰滅以後，我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解放了，本來我以為這一生都要花在抗戰鬥爭上，但現在……前頭的路好像一下子變得寬廣了，我覺得未來有無數的可能，要做什麼都可以……」

李華梅笑著說話，聲音聽起來卻很輕，彷彿是一個在憧憬著好未來。

想想也是應該，無奈為反抗軍總帥後，原本的人生被意外終止，開始自己為一個鐵英明的反抗軍統帥，雖說有這樣的天份與才能，但為了要在短時間稱職起來，還是犧牲了許多東西。

現在黑龍會大崩潰，一直以來在心頭的大石突然消失，那些被抑下去的本一下子復甦回來，李華梅的個就開始慢慢地改變，或者說，是回復原本的個。

「嘿，畫眉，你這樣挽我的手，不怕被別人看見嗎？如果被人知道你有男人，你為統帥的威與尊嚴不是會到影響？」

「我是統帥，但也是一個人啊，一個人的邊有個男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以前忙著對抗黑龍會，沒有辦法，但現在……如果沒有個男人在邊，被人當心理變態的老，那才真是負面形象呢。」

李華梅笑道：「一個好人，還是應該有個男人的，不然再好的東西放得太久，最後壞掉可就不好了。哈哈，其實反倒是你要小心，現在開始，全大地都會知道你是李華梅的男人，往後你肩上的力不輕，換作你要多小心了，哈哈。」

這話真是一點也不錯，無論是月櫻、阿雪，都是被我搞上手，就算是七朵名花裡頭的手，除了羽霓，其餘與我的關係也未公開，畢竟們是全大地男人的目焦點，我搞上一個，會到很多人的忌妒，搞上幾個，可能每天出門都會被人追殺。

「不過，有件事你該注意一下，你那個什麼遠房親戚……什麼強尼·法雷爾的，他好像在做一些很麻煩的事，如果放任他這麼搞風搞雨，最後連你自己都會惹火燒，尤其是……藏形貌的神雖然好用，但並不是天無的，伊斯塔是虎狼之地，娜西莎、阿魯斯何等明，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風搞雨，可以瞞得過一兩天，卻瞞不了長時間，特別是到了格達以後……」

哪怕是我臉皮再厚，聽見李華梅這樣子暗示，都只有尷尬點頭的份，這是李華梅向白瀾熊所發出的警告，一切必須在我們抵達伊斯塔王都之前有個了斷，否則將會採取行。。

距離格達的路程約莫還有三天，要在三天之擺平這件事，其實並不容易，特別是想到白瀾熊的個，要勸說他放棄絕不可能，至於要為了這個與他翻臉決裂，我又委實不願，真是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