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無心柳柳蔭,查不到無頭騎士的事,那反過來查法米特的事也是一樣啊!)
這個念頭一閃過,我的思路豁然頓開,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一直以來,我苦心鑽研法米特最厲害的魔法,橫行天下的六隻暗黑召喚,卻苦無線索,進展甚微,只能盲目探索,現在夏堤的回憶,卻給了我非常寶貴的線索。首先魔法是來自異大陸的技,所以不屬傳統六大魔法系,如果要徹底明白魔法的源流與奧,搞不好還得要出海,往異大陸跑一趟,看看始創者有否在國留下什麼筆記,把魔法進一步補完。
其次,流傳過來的魔法,本是一部未曾真正完的理論文獻,至最重要的地獄神並未完,是用賭幾率的方法幹,最後還是在法米特手上才得到真正的功,而與夏堤在大監獄分道揚鑣時的法米特,只是個遊興高過夢想的平凡小士,所以地獄神的功,是在更以後的事。
離開大監獄之後的法米特,真正開始了創造傳說,無論他被多人追殺,有過多死裡還生的艱險際遇,他的人生是從這裡開始轉變,遇到了同伴、提升了力量、驗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亦是這段時間的經歷,讓他從一個小士變了大魔法師,逐步奠定了能在戰國時代打橫著走的無敵地位。
法米特的力量如何增進?這點我不得而知,但夏堤卻替我點出了一個大方向:羽族!
娜西莎曾經對我說,伊斯塔的魔法師歷經長久研究,認定法米特的暗黑召喚和羽族大有關聯,而夏堤的指點也證明了這一點。目前的資料尚有不足,我做不了什麼,可是假如這些夢繼續做下去,讓我得知暗黑召喚的完全資料,那麼橫行大地的無敵兇,極有可能在我手中再度重現出來。
這個想法讓我興得快要跳起來,如果能夠得到六大暗黑召喚,那我就有實力與無頭騎士一戰,搞不好因此變天下無敵,什麼高手、強者,我都不放在眼裡了。
(等等,冷靜、冷靜……好危險啊,果實太人,差一點就失去理智了,我現在還沒變天下無敵,太早上演慶祝行,等於是自取滅亡啊。)
我收拾了一下思緒,穿好服,預備走出房間,向那些苦候我做夢報告的人給個代。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立刻翅飛到格達,趕去巫神學會的圖書館,仔細閱讀文獻的記載,搞清楚法米特生前發生的一切。不過,這個想法不能實現,因為理應十萬火急趕往格達的我們,被首批人奴隸的回歸問題,給絆在目前所的特拉維夫。
由於諸事纏,我直接把眾人約在特拉維夫的港口,代夢中事,順便理手邊問題。
「……所以,這次的夢境沒有獲得什麼重要訊息?」
娜西莎微微皺起了眉頭,萬尊者則是直接怪起來,「搞什麼東西?你總是夢到無頭騎士和法米特,這兩個男人是搞基的嗎?不然怎麼每次都一起出現?」
「這個嘛……外公,我和老白也常常一起出現,這不代表我與他就有什麼。」
這個回答讓萬尊者吹鬍瞪眼,換做是別人,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搞不好就被一掌斃了,可是從「寶貝外孫」的口中說出,他老人家雖然不悅,卻也說不了什麼東西。
夢的事沒有什麼進展,代完之後,眾人就各自散開熱,娜西莎建議我回去再睡一覺,看看能否再夢到什麼新訊息,萬尊者希我睡覺之前多干幾個人,早點為他添幾個曾孫。
真是可笑,我這樣的人居然也會到家力,想想也是很不可思議。本來在這邊代完,我就想回去找事做,不過一幕人的景,吸引了我的注意。
從特拉維夫搭船出海的人奴隸,都是老弱傷患一類,急急忙忙運來,上不是有病就是有傷,要是就這麼扔上船去,一路海浪顛簸,還沒到目的地就要掛掉,而且還可能傳染船上族人。
所以,送這些人上船之前,必須要進行簡單的治療,起碼包紮一下傷口,或是一人給一包藥。為了這個理由,港口邊搭起了一大片帳篷,裡頭都是臨時召來的醫護人員,替人奴隸進行診療,這些醫護人員個個表古怪,想要他們沒有種族歧視,大概是不可能了。
在這一堆醫療人員中,有一個很特別的存在,看來真是雪白的天使,穿著一素淨的白制服,頭頂一對狐耳輕輕翹,臉上掛著甜的純真笑容,讓人一看到便覺得生機洋溢。
沿著烏亮的秀髮向下,不合的白護士服,領口扣子被崩開,碩大滿的雪白丘完整地表現出來,出一道足可吸走男人魂魄的深,雙丘峰頂依稀可見微微突起的蓓蕾,再往腹部看去,窈窕曲線也被明顯勾勒在眾人面前,散發著與兼的艷。
無可否認,穿著護士服在海港邊幫忙的阿雪,是帳篷區裡最麗的一道風景,只是我不曉得這種事是好或不好,因為所跑過的地方,確實帶來旺盛生機,有些重癥病患一下子坐了起來,甚至還跳了起來,比連打三針興劑還要厲害,可是當阿雪的背影消失,這些重癥病人卻噴著鼻,像被人連斬十七八刀似的頹然倒下,然後周圍就開始驚慘呼。
嗯,基本上,這些也很難怪他們,當初連方青書與我都搞到鼻狂噴,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奴隸會搞這樣,那也是理中事。
如果專注這幕景太久,可能連我也要出事,所以我轉移目,被另一幕人景致給吸引住。
那是一個麗的背影,穠纖合度的臂膀,纖細如柳的腰肢,在不經意的輕輕擺間,散發著的魅力;尤其單薄長包覆的隆起,充滿了野的原始力,刺激著人們的想像力,在端莊中反而生出靡的味道。
特殊的艷風,彷彿不是在進行醫療行為,而是在對現場所有的男人做著挑逗。
(他媽的,扭扭屁都這樣,這是個賤貨!)
仔細盯著白牡丹腰肢擺的作,我不由得聯想起在我下,被干到主搖起屁的樣,立刻便是一陣火熱。
艷的婦,就讓我想起了的寶貝兒,羽虹這兩天不時出現在我邊所做的各種挑逗,讓我恨不得自己恢復先前的石化狀態,這樣就用不著這種慾求不滿的苦楚。
「師父!」
一聲甜的呼,在我耳邊響起,我一轉過頭,麗狐的雙就印了上來。
雙的合,果凍般的櫻香甜而,清新的氣息從耳後、香頸等飄散出來,芬芳的氣味使人迷醉;懷裡的軀如小鳥一般抖,我把熱吻的層次深,來回攪拌的舌頭進行著大膽挑,讓芬芳的香津在彼此口中熱烈流。
人的熱吻,是最好的安,我連日來的疲勞都彷彿得到紓解,當這一吻結束,阿雪睜著大大的眼睛,很高興似的瞧著我。
「師父……阿雪果然沒有看錯人,師父真的是個大英雄,是全天下最大最大的英雄,阿雪的族人都是因為師父才得到解放,師父……謝謝你。」
阿雪的細膩嗓音人,不過我聽在耳裡,自然是只有苦笑的份了。解放人奴隸,我不能說沒有功勞,但在整個事當中,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推手,在天時、地利、人和都水到渠時,小小推了一下,這件事就了,若說因此被阿雪看大英雄,這可真是令我臉紅。
不過,臉紅歸臉紅,如果我會因此膽怯心虛,不敢去佔便宜,那我就是比夏堤還要沒有腦袋。
擺足我的一貫作風,大刺刺地將手按放在阿雪的口,無視旁眾人驚愕的目,直接探掌,那一雙豪碩的,讓H罩杯的球,在我手掌彈彈跳跳,生出沉甸甸的重量。
「嘿,別以為只是口頭道謝就算了,師父我可沒那麼好應付過去,應該有的報酬,今晚……哦,不改天我一定會去取的。」
突然想起,最近行程太忙,還沒決定是要再襲白牡丹,或是搞什麼有的沒的,先別與阿雪說死,會比較好辦。
阿雪聽了我的話,頭低了下去,不曉得是在憾或是怎樣,但很快就收拾好心,挽拉起我的手,讓我到帳篷區裡去探視人。
大概因為阿雪事先替我做過宣傳,人們知道我是拯救他們的大英雄,又曉得我是萬尊者的外孫,所以我的到來,掀起了一陣英雄式的歡呼,阿雪與有榮焉,靠在我旁,一臉幸福的表。
我揮揮手,接這些歡呼聲,並且試圖在這些人的臉上找尋一些東西,一些我所預見,卻是阿雪所看不到的東西。
「師父,你看,這些族人的上都帶傷,這位老伯的上都是鞭痕,還有那位嬸嬸,肩膀都被釘子穿過,還繞了鐵鏈……這些……哪有把他們當人對待?我們人同胞的生命,就這麼被賤視嗎?」
阿雪說得認真,神間也出現了有的怒氣,現場數百人的悲苦慘狀,在我眼中,還不及眉間一慍意令我關注。
「別再難過啦,你已經解救了他們,他們再不用過那種慘痛的日子,這不就夠了嗎?」
「師父,你最好了。」阿雪勾過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吻一記,「我希這些同胞從此能快快樂樂,過著幸福的生活。」
「這個嘛……但願吧。」
現實總是沒有理想那麼好,在剛才簡短的審視中,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得救」的人奴隸,臉上的表是有喜悅,卻又有更多的茫然、不知所措,顯然過慣了奴隸生涯後,突然要過一種新的人生,而且還得離家背井,回去那個全然陌生的「故鄉」,這些事……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接。
就是因為這些複雜的問題,所以就連剛才的歡呼聲,聽起來都那麼虛,欠缺打從心裡發出的歡喜雀躍。
而當我站在港口邊,看著人們一一上船,心裡突然生出一種很不妥的覺暗不妙。
為了要確認這種覺,我立刻找來白瀾熊,向他確認詳細狀況,想知道除了這批老弱婦孺以外,絕大多數的人奴隸是如何理。
「伊斯塔方面承諾,會先把奴隸集中到格達,待整件事告一段落,他們會安排大量船隻,運送人奴隸前往東海。」
「唔,總不會人家說說你就信了吧?有沒有什麼反制措施?」
我看過地圖,格達本並非海港,但附近卻有出海口,要乘船出海不是做不到,但若伊斯塔人食言,不提供船隻,反而進行大追殺,那便會無路可去,除了數高手外,其餘人恐怕都會被一次誅戮殆盡。
白瀾熊不是笨蛋,這種事他應該也已經看到,不過這裡終究是伊斯塔,不是南蠻,他想到歸想到,真要說能做些什麼,我也很懷疑。果然,我的猜想命中,白瀾熊搖了搖頭,表示只能憑靠萬尊者的存在,來鎮伊斯塔的不良居心。
「要是大戰之後,尊者與無頭騎士兩敗俱傷,對我方將會非常不妙,所以尊者應該也會保留實力與元氣,當消滅無頭騎士之後,還可以有足夠實力,對付伊斯塔人。」
「嗯,老白你剛才說的東西,我想李華梅一定也很有同吧,這下可是非常彩,兩名主將在還沒開打之前,就先有了保留實力的共識,那開戰打起來的時候,我就真的要覺得非常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