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看著這幕景的我,無法生出半點慾念,整個人除了腰酸之外,就沒有半分覺,彷彿整個都僵化一截枯木,沒有一點生機,在勉強幫阿雪蓋上被子後,就掙扎著滾爬出門去。
(要命啊,阿雪的能量這樣只不過是穩定下來,並沒有真正宣洩,要是有個什麼發,隨時會再蠢,到時候應該怎麼擺平啊?再來一次吸王,我可是承不住啊!)
出門瞬間,我為著這個嚴重問題愁眉不展,但轉念想想,這個想法似乎是本末倒置了,阿雪的能量若有蠢,將會與主神級神族、魔族死亡前一樣,形毀滅的大炸,這種形怎麼都比吸王出現要嚴重得多了。
往外走了幾步,發現自己腳步虛浮,險些就一較跌倒在地上,心裡一驚,連忙深呼吸幾口氣,提振神。慾結界能讓我縱橫床第,但它本其實是種非常霸道的魔法,支能,來維持當時的歡愉,事後如果不盡快調養,一下搞不好,馬上就是一場大病,所以我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找些固本培元的藥材來補補。
走出了我所住的院落,外頭是羽族戰士們的住所,大戰才剛結束,們大多數都在治傷或休息,照理說不該有什麼人走,可是,當我走進這一區,其中的一扇門忽然打開,走出了一個人。
有人開門走出,這並不是什麼奇事。奇怪的是,我認得這是卡翠娜所住房間,堂堂一族之主的住所,居然有個人衫不整地走出,這就很不尋常,而且更古怪的一點是……這個人還是個男人!
「大、大叔?」
被我破行蹤的茅延安,慌忙朝我比了個喋聲的手勢,生怕被旁人聽見。我在短暫的驚愕後,立刻恍然,茅延安本來就與卡翠娜有過一,兩個人在東海就時常打友誼炮,現在久別重逢,用這方法敘敘舊,那也是人之常,只不過剛剛結束戰鬥,立刻就來翻雲覆雨,這也實在是有點……呢,我似乎沒什麼資格說別人。
茅延安對我眉弄眼,要過來做解釋,但在他朝我這邊走來時,對面一扇門「呀」的一聲被打開,一個壯碩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走出來。
這個人走了出來,約還聽到門裡頭傳來一眾鶯鶯燕燕之聲,,有人在「親親老公」,還有人在「好哥哥」,聽起來起碼有七八個人,而且是於慾求不滿的發狀態,簡直是男人夢想中的慾天堂,但這人卻像落荒而逃似的踉蹌跌出。
「!真是太了,怪不得當年羽族稱霸南蠻,這種力量……哪怕是蓋世英雄,鐵桿也會給磨繡花針啊!」
正以繡花針慘狀敗退跌出的,是同樣疲力盡的白瀾熊。劇戰之後,他一回來就被那些沒人的羽族抓去行房,把所剩無多的力狠狠再搾一次,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白天干晚上也干,如何吃得消?自然就是現在這下場了。
不過,退出房間的白瀾熊,卻不是戴著石頭帽的人類型態,而是回復到本來面目,一副熊樣。現在的他,早已無需再倚仗石頭帽變,他這段時間以來銳赴難,幹出許多英勇豪俠的事跡,每次戰鬥又都衝在最前頭,英雄氣概早已被那些鳥人給看上,紛紛纏著他歡好,希能從他上借來優秀品種,誕育羽族的新生代。
以男人而言,這確實算是一種榮耀,但白瀾熊卻已經是無福消,再怎麼說,立志為英雄豪傑的他,沒有理由以為種男為榮,雖然能免費干大批,是一件大佔便宜的好事,但天天干、日日干,也是會厭煩的,趁著此間事了,白瀾熊要徹底擺這些靡爛的男關係,回去重做他的族好漢了。
這次的伊斯塔事件,白瀾熊為族立下大功,洗刷了之前的罪名,更獲得萬尊者的賞識,現在不但揚眉吐氣,更約為萬尊者的繼承人,將來統帥南蠻各族,威風八面,只待把那些待拯救的人奴隸給平安送回南蠻,往後的南蠻……恐怕就是白瀾熊的天下了。
「?……你們……」
白瀾熊看到我與茅延安,熊臉上一副尷尬的模樣,正要說些什麼,旁邊的一扇門忽然打開,又一個非影從裡頭走出。
「又、又有男人?」
真想不到羽族若斯,剛結束戰鬥就紛紛找男人來大,但羽族戰士的眼一向也高,除了茅延安、白瀾熊之外,我倒是很好奇們會找上誰。
「尊、尊者……」
白瀾熊的驚呼聲,同樣也讓我吃了一驚,怎麼都沒想到羽族的鳥人膽大包天,連我家外公這樣的真男人都勾引上床,而萬尊者如此英雄人,居然搞起這些鳥人來,想想真是自貶價,派風格毀於一旦。
「外公,連你也搞人?」
我呆呆地問了一句,沒想到卻被萬尊者狠狠敲了一下腦袋。
「混賬東西,什麼搞人,我才不像你們這些小輩一樣閒得沒事幹,是專門被請來救你的妞的!」
「啊?我的妞?」
聽到這句話,我嚇了一跳,這才想起除了阿雪之外,霓虹的傷勢也不輕,羽霓倒也罷了,羽虹卻是最讓我擔心的,雙目有傷,又被冰封了一段時間,再加上戰鬥時所的傷,幾項加起來著實不輕,我本以為有白牡丹醫治,就足以擺平這些問題,但從形看來,狀況比我預期嚴重。
「霓虹都在裡頭嗎?我去看看。」
「不用啦,那兩個鳥丫頭的傷勢都不輕,費了你外公好大一番功夫,才打散們的瘀,活絡脈。」
萬尊者簡單說明,他從戰場上回來後,便應白牡丹所請,運功幫霓虹鎮傷,累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把霓虹的傷勢分別穩定住,直至此時才圓功離開。
不久前的一戰,萬尊者幾乎是從開戰的那一刻,一直堅持到戰鬥結束,之間無數次死擋在無頭騎士的面前,如果不是有他老人家浴戰,我們早就在無頭騎士現後的十分鐘,全部給它殺了。
即使是為當世最強者,萬尊者也在這一戰中創不輕,他本就年事已高,這樣一番艱辛戰,更令他元氣大傷,而他回來以後未及歇息,馬上應白牡丹的請求,出手救治霓虹。
白牡丹有什麼天大的面子能請萬尊者?萬尊者素來蔑視,之所以肯出手相救霓虹,全都是看在我的份上。因為霓虹是我的人,萬尊者才急急忙忙搶著施救,這種輸送真氣鎮傷勢的手法,非常消耗本的力量與元氣,如果不是要救極親或極重要的人,習武者絕不輕易做這種付出。
我側眼靜觀,萬尊者的舉手投足,雖然仍是威風凜凜,霸氣迫人,但若仔細觀察他的眼神,我卻看得出,他老人家現在其實非常虛弱。會有這樣的結果,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儘管我不是很認同萬尊者的一些作法,但他老人家確實為了我而捨生忘死,平添了許多不必要的風險,想起來真是讓我到愧疚。
「外公,我……」
「嘿,你什麼你啊,大好男兒,不要學那娘們一樣,扭作態。」萬尊者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你是我的寶貝外孫,外公之前沒有能替你做什麼,現在補做一點,算得了什麼?不用大驚小怪的。」
被萬尊者這麼豪邁地一拍,我反而不曉得自己還能說些什麼,訕訕地閉上。看著萬尊者帶白瀾熊瀟灑離去,我本來也想跟上去,卻被旁邊的不良中年給拉住。
「賢侄,等一下,大叔這邊有點事要對你說。」
「什麼事? 你良心發現,要把之前的欠錢還我了嗎?」
「什麼欠債? 我怎麼不記得自己有欠你債……哦,我記起來了,是欠你一筆錢,這錢我一定會還,絕不賴賬,但你可不可以先把架在我脖子上的這把刀收起來?怪怕人的。」
茅延安打著哈哈,讓我收了小刀,然後才用很嚴肅的表,低聲道:「賢侄,知不知道最近外頭有很多關於你的不利傳聞?」
各種惡意中傷我的話,從我人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斷過,其中有九以上都是事實,所以我是早已習慣,也沒必要做什麼辯白,但看茅延安說得甚是嚴重,頓時心生好奇,向他問問究竟。
「外頭現在有很多人傳說……你是黑龍會派出來顛覆大地的細!」
這句話……別說是我,就算是阿雪在這裡,都會出不屑的神。有關我勾結黑龍會的傳聞,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斷過,這本算不上新聞,有什麼好特別說的?
「大叔,就算我真是黑龍會細好了,現在黑龍會都完蛋了,我還有什麼好勾結的?」
「唉,就是因為黑龍會完蛋了,所以一堆人想趁機打落水狗,撿點便宜,而你就是他們最好的名臺階。」
「扼,宰了我來名? 這法子倒是很不錯,我如果剛出道,連我自己都想用。」
特別是……你最近幹的幾件事,得罪了天下男人,想要你命的人暴增十倍,有時連大叔我都看不過去,真想把你宰了。」
「宰我之前先把欠我的債還清,再來說宰不遲。不過……得罪天下男人? 我做了什麼功偉業,有這麼大的效果?」
我皺眉問話,茅延安點頭解釋,說是我們小隊開始名後不久,就有很多人知道我們小隊裡頭除了羽霓,還有一個清純的巨超,人們在讚歎我們闖出的績同時,也羨慕為團長的我艷福無邊。
金雀花聯邦事件中,月櫻在我後不斷奔走、協助,有關我與月櫻的事,其實早已瞞不過明眼人,在我離開金雀花聯邦後,月櫻和我的關係過各種管道流出,現在已不是什麼了。
四大天一直是大地上無數雄的夢,可而不可及,以前萊恩·菲特為唯一一個攻陷四大天的男人,讓月櫻委於他,因而聲名大噪,現在這殊榮落到我頭上,偏偏我又沒有萊恩那樣穩固的權威,自然惹人眼紅。
我們離開金雀花聯邦的時候,羽虹也歸隊,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並霓虹這兩朵名花已經給我一起摘採了,雙胞胎人兒左右逢源,兩邊有得搞。四大天得其一,又再得到並霓虹,之前那些眼紅的人,這時簡直紅得可以滴出來。
更糟糕的是,在格達城門口,李華梅的一番告白與作,這簡直是驚大地。四大天手其二,這個男人究竟是何德何能? 倘若是方青書那樣的名俠、白瀾熊那樣的豪傑,這可能還讓人服氣,但偏偏是明珠暗投,由這麼一個卑鄙小人得志,大地上的男人哪個肯心服?
「在他們的腦海裡,大概都已經幻想出那樣的書面,你一個人翹二郎,在床上笑,地上灑滿被的玫瑰花,霓虹、月櫻夫人、李元帥就滾在你床上,哭泣、,穿著、黑,脖子上還戴狗煉項圈,還……」
「喂喂喂,大叔,你說歸說,為什麼連鼻都流出來了? 吧,這樣子很難看的。」
我讓茅延安拿衛生紙了鼻,自己也歎了口氣。茅延安說的這些,我不是不知道,但知道了又能如何? 為了不讓人妒忌眼紅,以後我就不干阿雪、不干霓虹了? 或是跑去李華梅那裡,請去當眾說明,之前講的那些話是講來與大家開玩笑,大家千萬別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