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拉登向我問清楚狀況後,搖頭道:「很憾,我也希有這種手下啊,不過……要是隨便招募能募到最強者級數的手下,那也就不到李華梅他們在雄霸大地了。」
從這些說法來看,白拉登應該與此事無關,神子的份再次為謎團。
結束了與白拉登的會面,在臨行之前,我沒有忘記再去見一個重要人。以個人心來說,我並不想見心劍神尼,但要請教慈航靜殿的相關問題,除了以外再也沒別人可作答。
「神尼,我想請教,慈航靜殿有特殊的守貞功法,能讓戶合閉,不致……干,你知道我在問什麼啦,告訴我,怎麼樣可以破這種?」
彼此都非善類,想想沒必要拐彎抹角,我直接提出疑問,想知道怎麼破除阿雪上的守貞功法,就連口吻都變得肆無忌憚,而心劍神尼也不以為怪,直接回答。
「阿彌陀佛,此事說難不難,說易卻也不易。有三個破解方法可行,第一個方法較為簡單,就是使用道,不過在實行上,比較缺乏就。」
心劍神尼所謂的道,是經過加持的魔法棒,只要把那棒子戶,就可以破除的守貞功法,讓戶從此不再閉。至於說這樣子沒什麼就,那是因為如此一來,就變是那魔法棒破了貞,我們僅能隨後再干,了開疆闢土的就。
「這方法確實不是很理想,那第二個辦法呢?說出第二個辦法。」
第二個辦法最為正規,就是由方自行發法咒,解除自己的守貞功法,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怎麼封閉就怎麼打開,這是最合理的辦法。
但這個辦法有難,因為這守貞功法是魔武合一的產,換句話說,除非是修練系魔法的,否則是無法發守貞功法的,照理說,阿雪在當初魔力還原為純能量的時候,守貞功法就應該無以為繼,不攻自破,但也不曉得是什麼緣故,這個守貞功法居然被保留下來,自行運作至今。
現在如果要阿雪自行解開封印,那也簡單,就是讓阿雪重修一次守貞功法,然後自己運勁解除就。然而,阿雪已經被改造黑暗魔法師,怎麼可能去重修系魔法?更何況以如今的狀況,做這種事隨時會搞人炸彈,風險太高,沒得商量。
「……老天真是不給面子,算了,告訴我最後一個辦法吧,就不信每個辦法都會失敗。」
「阿彌陀佛,最後一個方法的功率倒是很高,只要施主你花點時間,修習敝派不傳之,一門由金鐘罩衍生的外門武技,羅漢頂天功,強化男,當你把下男練至如鐵似鋼,百折不斷,便可恃強而,輕易奪貞開。」
心劍神尼正道:「屆時,守貞功非但不能阻擋於你,反而會令子玉戶窄有力,令你仙死,妙不可言……善哉,善哉。」
「善你老母啦,是哪個變態狂開發出這種強武功的?你們真的是慈善宗教團嗎?這簡直是比黑龍會還黑!」罵歸罵,正事還是得要辦,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什麼羅漢頂天功會不會要練一百幾十年。
「我佛慈悲,一百幾十年倒是不用,以施主的資質,約莫三年五載便有小,但羅漢頂天功在修習的期間,必須戒絕酒,穩不洩,說得明白一點,就是不得行房。」
「我這個月可能就要死在索藍西亞了,你還要我去練個三五年再來開?還要我這三五年不能搞人?這麼沒人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善哉善哉,貧尼與施主是同道中人,實在也不想這麼為難於你,無奈羅漢頂天功乃王道之學,必須扎穩固,不得速,所以……莫能助啊。」
聽心劍神尼的口氣,不練上三五年是不行的了,如果不是因為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專心練上三五年倒也是個辦法,但現在是萬萬不行了,要是我死之前都沒法干到阿雪,貨真價實地媾一次,真是死不瞑目。
「不,第二、第三個方法都太鳥,事急從權,第一個方法雖然比較沒就,但還是可行,反正棒子拿在我手裡就是我的棒子,也算得上是用我的棒子幫開,沒有便宜別人,就用這種方法吧。」
見我如此抉擇,心劍神尼口稱佛號,搖頭歎氣。
「但……施主執著於開,不考慮的心,如此做法無疑是化、侮辱,已是了魔道,施主三思。」
「我、我靠,神尼,你是發瘋了還是發燒了?這種話怎麼會從你口中說出來?」
本來想說的是「你這妖怪哪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但怕說得過分,對方可能翻臉,在修辭上稍微節制了。
「哦,沒什麼特別的,貧尼只是之前見羽虹師侄說得很爽,今天也藉機會說來爽爽看,你要是不喜歡,貧尼可以換點別的說說,無所謂的。」
心劍神尼聳聳肩,態度很瀟灑,但這些話如果被羽虹聽見,大概會氣到七孔流。
我問心劍神尼要怎麼製作魔法棒,立刻出得意的表,說後兩個方法是前人所傳,但第一個方法卻是所獨創,製作魔法棒的方法除了之外,就沒有人知道,而且為了方便我做事,之前幾天已經在私下製作了。
「要是沒干到就死,你一定會死不瞑目,這點貧尼非常瞭解,所以早就替你準備好了。」
「喔喔,神尼,你簡直就是來普渡眾生的,居然對我這麼好,我想你一聲乾哥……不對,是乾姊姊。」
打蛇隨上,這是我的拿手伎倆,心劍神尼取出了一食指細的短木棒,上頭刻滿了麻麻的咒語,我更得到它裡頭所蘊含的不凡魔力,這應該就是魔法棒了。
「神尼,用這魔法棒,就可以破除守貞功了嗎?」
「不錯,只要用這魔法棒,百下,守貞功將從此被徹底破除,只不過……有一點小小的技問題。」
「又有問題?你不會是在玩我吧?算了,你說吧,我聽著。」
「實際製作的時候才發現,魔法棒所需的尺寸與能量,與該名的力量有著切相關,舉例來說,如果是一個初練守貞功半年、第一級修為的小尼姑,這短棒就可以搞定,但要是練了很久,自力量也強的,那棒子就要做得更大,才有能力開,所以……」
聽心劍神尼說得含蓄,我忽然間明白在暗示什麼,腦中更有一個非常糟糕的想法。
「等等,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不妙,那如果對方是練了十幾年的守貞功,本又有第七級修為,需要多大尺寸的棒子?」
我抖著聲音發問,心劍神尼一語不發,表肅穆,從旁邊茶幾底下出了一比年男人大還的巨棒,上頭同樣是刻滿了咒語,不斷散發出強大的魔力,我清楚到那巨棒非比尋常的迫。
然而……
「神尼,這棒子……請問我們要怎麼用啊?」
「就……照你想像的去用了,剛好可以測試一下人的。」
?那巨棒的尺碼比我腦袋還,把這樣一巨棒捅進去,百下,就算人還沒有斷氣,但我怕也找不到地方可以讓我再接下去幹了。
三個方法沒有一個能,我茫然若失,直到一隻手掌在我肩頭拍落,送來溫暖與鼓勵。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灰心,我們可以做好萬全準備,找來專業人士,要是開失效,就直接把殘軀煉製艷,那樣你不管以後怎麼幹,都不用怕會傷到人了。」
「……神尼,除了煉以外,你能不能有一點……比較慈悲的配套作法?」
「……或者,我們也可以善用這巨棒,我先拿它你,然後你再……唔,善哉、善哉。」
「……」
第二十八集 索藍西亞篇 第五章 神 曠男敬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是一句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五帆船實在是一個太過危險的地方,到都是魑魅魍魎,牛鬼蛇神,如果待的時間再長一點,我搞不好就真的染上惡習,和那一群鳥人拿大棒子互相來去。
不久前,與心劍神尼商討三個辦法時,心劍神尼的最後提案,因為我的表太過難看,也順勢改了口。
「開玩笑,一個玩笑而已,貧尼是堂堂當世最強者之一,怎麼會和你這小輩玩變態遊戲,那只不過是玩笑,你該不會當真了吧?」
「沒有。我也相信只不過是個遊戲。」
上是這麼說,但我其實是一點也不相信,有些玩笑開多了就會變現實,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盡早離開,畢竟連未來都懂得趁早開溜,我沒理由還要逗留於此,某天早上起床時發現自己屁開花。
從五帆船上離開時,並沒有太多人送行,畢竟是去從事任務,如果搞到大批人馬隨行,敲鑼打鼓,那也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
茅延安口傷,纏了幾大圈的繃帶,不絕,但還是勉強撐著起來,送我一程;白瀾熊與卡翠娜分別給了我一個擁抱,祈禱我能平安完任務,全而退。
大家都是劫後餘生,手邊沒什麼東西,給不了臨別贈禮,只有白拉登盡地主之誼,居然還送了我一個很夠份量的大禮。
「……侯爺,請問這是什麼?」
「這是你家的小狐貍啊,你不是打算帶一起走嗎?我幫你把人帶來了,你該不會是改變主意了吧?」
「我沒有改變主意,但是……請問一下,裝著阿雪的這個東西是什麼?」
「這個是木箱啊,哈哈哈,黑的大木箱,這麼明顯的東西也要問嗎?材料堅固結實,尋常攻擊難破,是最好的保護了。」
「質料是木箱沒錯,但你這個木箱……裝飾也太好了吧?角線描金邊,上好紅木,正面還有辟邪十字架……干,你隨便抓個人來,問問看這個東西算不算木箱!」
我怒道:「棺材就棺材,什麼鬼木箱?還有,明明知道我要出危險任務,還送我棺材,你是不是就沒打算讓我活著回來?」
「哈,怎麼會呢?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上,禍福與共,你要是完蛋了,我投資在你上的東西豈非本無歸?你放心吧,我是真心支持你去完任務的。」
白拉登的表很誠懇,但可信度實在是很低,我苦笑著接了他的臨別贈禮,讓羽霓幫著扛棺材離開。
棺材的份量不輕,但白拉登也不是隨便送爛棺材來搞笑,當我著棺材蓋,就發現整棺材起碼有四十幾重結界,把棺材層層封印,除非有正確的解法,否則要強行開棺或毀棺,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從這點來說,白拉登確實是送了我一件好禮。
「不用高興得太早,這個棺材雖然好用,必要時候還可以連你也裝進去,但如果目的是保鮮,那就不保證能撐太久,得要立刻送出去,請專業人士理。」
白拉登的話說得不是很明,但簡單解釋,就是阿雪的能量平衡仍不可靠,目前是由白拉登、心劍神尼聯手制,一旦離船,與暗的能量平衡隨時都會因為搖而被打破。之前他說會設法搞定,我還以為問題已解決,可是現在看來,還是需要「專業人士」。
「搭上快船,睡上一覺,幾個時辰後天亮,你們就到阿里布達了,上岸之後,會有專業人士與你們連絡,你們稍作停留,把棺材部的保鮮工作完,就盡快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