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專業人士,為什麼不直接到船上來?這幾天早就可以理了。」
「專業人士的架子大,你當是說就的嗎?這個人很難找,本來也沒把握能找到,是意外得知正在阿里布達旅行,才能把人請到的,是這類疑難雜癥的權威,算是你走運了。」
言之鑿鑿,那位專業人士似乎大有來頭,連白拉登都敬之三分,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表變得古怪。我最初不太瞭解,但稍微一想便即恍然。
白拉登可能是怕我拿了一堆重要品跑,所以給我加一個限制,讓我得老老實實乘船上岸,至不會在乘船途中跑掉。這個解釋想起來是很合理,但深思一層又覺得不妥,以白拉登做事的氣魄,似乎不會用這種小手段,那麼……他的怪異表是什麼緣故?
最後,我、羽霓、紫羅蘭,兩人一一起離開五帆船,阿雪也與我們同行,只不過是被裝在棺材裡,憑著棺材的特殊封印,的狀況不會惡化,也沒有吃喝拉撒的問題。
我們預備搭快船先在阿里布達靠岸,然後全速趕往索藍西亞。船上除了我們幾個人、白拉登的手下,還有一個客人,就是順道一同離開的記者夏綠。
快船扯起黑帆,在海面上行駛如飛,我稍微看了一下船的構造,發現這艘快船不靠風帆航行,純粹以機械做力,這種技非常罕見,乍看之下是有些吃驚,但相較於白拉登的其他手段,這也沒有特別驚人,便沒有大驚小怪了。
調整羽霓的神狀態,花了一點時間。做得很完,可是我的心並不好,越來越覺得這種工作好像是在替死人化妝,做得再好、再完,覺還是很沉,偏偏不做又不行,真是讓人很悶。
(其實我是在做好事,被當壞人真是很沒道理啊……)
不開心的覺很討厭,所以每次做調整工作,我都會盡可能讓自己舒服一點,找點。
以前聽說有某位煉金師,在鑄造東西的時候,都是吹著涼風,吃著冷飲與雪糕,無比愜意,這等先賢真是我的偶像,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稍微傚法,在工作的時候別種樂趣。
為羽霓做調整,花最多時間的就是編寫咒語。因為羽霓的狀況,每次編寫都會有不同的細部變化,改良上一版的缺失,其實是累的,而依照往例,每次我聚會神地在桌上整理咒語,重新編寫時,就會讓羽霓趴在桌子底下,為我做口舌侍奉。
「呼呼呼呼……」
裡塞滿了東西,羽霓說不出話,只能這樣子發著聲音,專心一志地含著我的,再出纖細的玉手到我下,輕輕著起的,五指箍著套個不停。
我覺到包皮被捋上捋下,磨得菇爽到不可開,越越,堅實得像條鐵,菇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個小乒乓球。
覺很爽,但始終欠缺了那麼一點東西,我想了一想,最後的答案就是羽霓反應不佳,作雖然練,卻像是一臺口機,了尋常口時的聲音、表配合,覺就差很多。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孩子上取樂,量才適用也是很重要的原則,只要懂得訣竅,機械一樣是可以玩得不亦樂乎,羽霓的作呆板,但卻也因此而更加練,反覆做著同一個作,換作是一般的孩子,早就喊累停住,但羽霓作始終如一,連表都不變,持續進行著口舌侍奉。
羽霓低著頭,輕輕用雙含住我的,舌頭慢慢地刮著我的馬眼,一陣快立刻湧上來,包在一個溫暖、熱的地方,漲得更大、也更了。
而且,羽霓也並不是一直維持「機械」狀態,隨著我的調整漸漸完,羽霓的眼中也出現神采,有了的慾,此時的,臉通紅,眼迷離,抬起頭,嫵地看著我。
從失神到慾迷,這之間的轉變實在是很人,看在眼底,忍不住脈賁張,極為,而羽霓察覺到我的反應,也用那無比的小套弄起來,每一次都是那麼地用力,那麼地深。
「……嗯……嗯……嗯:……」
羽霓的刺激著我,不自覺地擺下,套弄地更加起勁,甚至讓一次次地深到的嚨裡。
這種深嚨口,對而言並不舒服,在做的時候甚至有嘔吐,當初阿雪在我的要求下,勉為其難地練習,花了許久的時間才做到,但羽霓因為機械式作沒有覺,居然一次就把這口技學會。
不只如此,羽虹在吸吮的同時,一雙手抱住我的部到,最後乾脆摟住我的雙,使勁往臉部拉著,鼻腔中發出陣陣令我魂的。
在這人的形下,我也必須很克制住自己,才沒有馬上噴洩出來。當我把羽霓的神重塑完,那已經是口舌侍奉十幾分鐘以後的事。
「這一次,想要怎麼做?」
整個設定程序完,羽霓回復了神,神采奕奕,雙頰酡紅,顯得萬分,我作了個手勢,把書桌推開,子下,出一雙又長又白的,隨意擺幾個姿勢,的曼妙曲線,讓我看得幾乎屏息。
「……真漂亮,你的還是那麼。」
「呵,人家的可不只是而已喔。」
羽霓俏笑著,帥氣的金髮與臉蛋,在這一瞬間與另一張相同的面孔重迭,我心中一震,幾乎錯疑是羽虹站在我面前,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羽霓就坐在我上,稍微調整一下位置,雪搖擺,沉穩坐下,潤的花房一下便將給吞下。
和我邊的其他相比,羽霓的壺並沒有很特別,也算不上什麼名,但很懂得利用自的優勢,一騎上我,在將納的同時,也用修長的夾住我腰部,纏住,讓能在不住深,真正實現了「不只是」的宣告。
我坐在寬大的木椅上,抱著羽霓玉溫香的妙軀,下上,整沒了羽霓的花谷。
羽霓暢快,麗的頭顱高高揚起,雙一陣繃,窄的花滴下火熱明的。到自己恥模樣的,放開摟著我頸子的雙手,表現出驚人的平衡,毫不怕由高速送中的我上摔下,靠著一雙,如八爪章魚般死命纏著我。
那雙修長雪白,到不行的雙死命地夾著我後腰,比蕃茄還要紅的俏臉,則是深埋在我的腔中息不已。
我看羽霓纏得確實夠,不會那麼容易就往下掉,索站了起來,玩得大一點一讓用雙纏夾腰間,兩手捧住的,就這麼在房間裡走了起來,一面走,一面合。
隨著我的快步行走,有時還故意跳上桌面,又跳下地,藉著顛簸的劇烈作,狠狠撞在羽霓的花芯深,菇推開收、夾的膣壁,著窄的花徑,一陣強烈的充實,讓我與忍不住同聲,強烈快之下,膩的也是一陣陣搐!
「嘿,帥妞,這樣子搞你比較有趣吧?」
明知道這些談沒有意義,但我仍是開口問話,一面問一面輕拍渾圓翹的半球型部,同時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撞在羽霓的膣道,每次撞擊都填滿了的,窄的香軀被我一下下開墾著。
「爽死了,你……今天是……是怎麼了?玩興這麼高?還搞起火車便當來?」
羽霓息著,一香汗淋漓,出了我們現在結合姿勢的位名,我啞然失笑,抬起小巧的下,注視著水靈的眼眸,在的小上親吻一記。
兩人的結合,我下依舊上,在慾驅下逐漸加快節奏,狂風暴雨地著。
邦邦的在花徑中進進出出,雪白的變得紅,玲瓏軀在撞擊下搖晃不定,下隨著,如鯉魚般不停開合,泉湧般的潤著;黏稠的,讓我的送變得更加猛烈,羽霓臉上浮現出既是恥,又是滿足於快的表,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一陣陣襲來,閉的雙不控制的張開,發出恥辱的聲。
羽霓搖搖晃晃地盤纏在我上,雙被我捧住,每次腰拔高,惡作劇般不肯完全坐下,如蜻蜓點水,快要把菇給釋放吐出,那種一下子心口懸上半邊天的,委實是刺激,幾次下來我都快流鼻了。
這種覺雖然刺激,但終究不如我喜歡的那種充實,幾次以後,我一把摟住羽霓的細腰,菇用力分開的,佔有了的整個膣道,一口氣突到最深。
「啊……」
羽霓弓著背,口中逸出一聲舒爽到極點的呼,俏人的開始擺。
「羽霓,好帥妞,用力一點!」
我一邊說,一邊輕拍了兩下羽霓的。
「嗯……」
渾乏力的羽霓不得不使出全氣力擺屁,的酸麻難忍,讓不由自主地發出輕微的,真是好聽,如果要說有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始終抱著自己的口。
「嘿,不要老是抱著口,那裡又沒有什麼東西好藏,何必特別遮掩?」知道羽族的材特,我開口調笑。
「討厭,就是因為丟臉才遮住的,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何必介意?大子有大子的好,小子也有小子的妙啊。」
我猛地手,拉開羽霓雙手,開始輕輕的一雙鴿,由下往上按小巧的,儘管不大,起來卻是又又,和滿的巨相比,別一功。
「怎麼樣,現在明白了吧?上天造人確實是有其奧妙之的。」
「你別說個不停,這種時候,用力干就對了。」
羽霓被我這樣鬧了一陣後,似乎力用盡了,作越來越慢。
我在最初的木椅上坐了下來,將羽霓抱懷中,托住的雪,用力上下套弄起來。
懷中麗的羽霓無意識慢慢配合起來,我使出渾解數挑逗,時而的小巧耳朵,或是在上頭吹吹氣,時而拍拍的小香,刺激的,雙手不停地在如緞的上遊走,刺激上每一個敏部位,在迷人的小翻江倒海般攪。
羽霓的軀不停地,一一不停地噴了出來,每一次我把出來時,就好像開啟閘門,汨汨地流了出來,浸了下的木椅。羽霓目微睜,的小手輕輕在我膛上,一雙朦朧的俏目在我上漫無目的地搜索著,充滿了對征服者的敬畏和服從。
我將舌頭口中,貪婪吸吮著的小香舌,或許是為了避免自己在我的激烈衝刺中迷失吧,羽霓的指甲深深刺我背部中,抓出一道道爪痕,我魯地將的雙手制在頭頂上,則完全迷失自我地尖著,譜出如同天籟般的妙音樂。
從頭到尾,完的合堪稱是一種藝,但就在高來臨的那一瞬間,我將白濁漿毫無保留地噴出去,直灑向羽霓的膣道深,而羽霓有如登極樂,搖擺著金髮,發出暢呼聲的同時,我忽然……有一種奇特的覺。
其實也說不上多奇特,只不過是相貌相同的雙胞胎姊妹,表、聲音再一次重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