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個說話從不算話的無恥之徒,就是因為我沒有把月櫻姐姐接回來?」
「不錯,難道你有實現自己的承諾嗎?你這個小人。」
冷翎蘭的語氣非常認真,我聽在耳裡,一方面覺得啼笑皆非,一方面卻想大救命啊。
首先,當年對月櫻許下的承諾,我絕對認真,也付諸實現了,至於後來在第三新東京都市出了問題,被變態老爸封印記憶,這個不是我事先能料到的,而我記憶被封印後,把一切都忘記,沒有能夠遵守對月櫻的承諾,更把對冷翎蘭說過的話也忘。
冷翎蘭不知真相,見我久久沒作,又完全變一個輕浮、敗德的浪子,以為我背棄承諾,從此深恨於我,把我當人渣一樣看。這裡頭的由直到現在才明日,想起來是覺得活該,這筆帳不認也不行,但如果真要認,我覺得很無辜啊,又不是我自己願意失去記憶的,若說我有錯,難道變態老爸不用負責任的嗎?
「這……這個……當年我是做得不好,但月櫻姐姐也沒怪我啊,現在我們兩個還是在一起了,雖然沒有回阿里布達,但那理由你也知道是為什麼,總不能都算在我頭上吧?」
「哼!花言巧語,我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這點,不曉得你用了什麼詭計,讓姐姐這麼相信你,還原諒你的背信棄義。像你這樣的無恥小人,本沒資格與姐姐在一起。就算死上一百次,也難以贖你的罪孽!」
平時冷翎蘭看到我,除了拔刀砍人,再不然就是極度冷漠與蔑視,話部不屑與我說,沒想到現在一發洩起來,居然罵得無比順口,一句接著一句出來,還真是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說冷二公主,你也講點道理,我和月櫻相,你本是局外人,我們兩個幸福就好了,關你屁事啊!還有,我讓你幾分,你就開起染房來了,當年的承諾我沒守住,是我不對,但我那時才幾歲啊?」
我怒道:「那時的我不過是個小鬼,武功不,魔法也不會,要殺去金雀花聯邦接人,你說怎麼接?難道殺過去幫大總統口,吹到他滿意,自把老婆送我當禮帶回嗎?這種事你認真計較上十幾年,神經病啊!你的心智狀況也是小孩子嗎?」
「遵守承諾這種事,是一個人的本,不是你想遵守就遵守,想拋開就拋開的。你沒做到你承諾的事,我這輩子都看不起你,你們法雷爾家族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唉呀?說得那麼難聽,難道你自己不是法雷爾家的人?雖然大家不是同一個媽生的,不過好歹也是兄弟姐妹,變態老爸與你娘是青梅竹馬,兩相悅,閒著沒事就打個友誼炮敘敘舊,有了你和星玫,算起來你們都是的結晶,是的產,不應該心懷仇恨,有事沒事都在追我砍。」
這些話一半以上是沒話找話的胡扯,但很奇怪的一點是,聽到我提起變態老爸的名字,一直表現得毫無畏懼的冷翎蘭,突然出驚恐之,彷彿遇到了剋星,這事讓找嘖嘖稱奇,心覺有異。
「怎麼了?你對源堂的反應很特別喔,雖然你是庶出的私生,沒得到多父,但我也一樣沒有啊,其實這是好事耶,那傢伙心理變態的,如果常常得到他的父,你一定會發瘋的。」
我道:「我聽月櫻姐姐說過,出嫁時特別求變態老爸保護你和星玫,有一次那個……哼,那個老頭想要對你下手,差一點要得手的時候,是變態老爸及時趕到,扁了那個老頭,救了你出來,讓那個老頭從此不敢再你,要不然……你早就不是了,這樣說起來,你還該對他說聲謝謝的。」
在金雀花聯邦聽月櫻說到此事時,我還非常訝異,覺得變態老爸行事難得如此英雄,不過他也很有可能是躲著看了半天,才在要關頭現救人的。
「胡說!事才不是這個樣,你本就不知道那時候的事,一派胡言……」
冷翎蘭忽然大起來,完全失控的神,證明我的猜測沒錯,肯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幕。
我想要把這些謎團弄個清楚,可是冷翎蘭的表卻陡然一變,好像忽然之問發現一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由原本的驚惶狀態迅速鎮定下來,眼中神一閃,回復了理智。
不僅如此,冷翎蘭的目向四周,銳利有如鷹隼,彷彿在尋找著某些東西,這種眼神讓我心裡發,連忙出言想要擾的心神,但已有定見的冷翎蘭卻不為所。
「獅鷲的頭……不見了,天上的雲……地上的裂痕……」
冷翎蘭喃喃自語,突然全一震:「原來如此,這是心靈控制的幻境……」
「啊!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我故做不知,但心裡卻曉得不妙,而且覺到自己正迅速失去對這夢境空間的控制力,冷翎蘭藝出慈航靜殿,長年進行禪定修為,神力遠勝於我,一察覺真相,我就無法與正面對抗。
剛剛這麼想,冷翎蘭一聲長嘯,猶如神龍破空,在長嘯聲中,冷翎蘭神完氣足,一下站立起來,已經斷裂四散的霸海巨刀赫然重新出現在手上,而向我的眼神……像獵人看見獵……還是很的那種,眼中閃閃發到像是快燒起來。
「用這種三流的手段,你以為能騙我多久?下三濫的手段,現在該是你自食惡果的時候了!」
「嘿……嘿嘿……我說妹妹啊,有、有話慢慢說……」
我乾笑幾聲,聲音沙啞難聽,連自己都聽得出自己的心虛。冷翎蘭手提霸海,步步進,整個夢境空間像是被完全掌控,對我形極大的迫,我除了一步步往後退,就沒有別的辦法。
跟著,霸海高舉,巨刀有如晴空中的一道驚雷霹靂,轟然砍下。
「賤賊!你去死吧!」
第二十九集 索藍西亞篇 第七章 侵筋脈 焚香膏
「哇啊啊啊……我……我頭在否?我的頭還在不在?腦袋有沒有被砍兩半?」
驚惶失措的喊,換來腦門上挨了重重一擊,手勁奇重,我差點以為自己腦袋要凹陷進膛,但這樣子也有好,至我腦袋還在不在的這個問題,就有答案了。
「你要殺我啊?下手敲那麼重,頭被你敲掉怎麼辦?」
「你在做惡夢,要把你弄醒,手勁當然要重一點,你能醒過來算是不錯了,要是我這一下手勁不重,你醒不過來,那就不只是腦袋不見,整個人都要變兩半了……你這個妹妹,下手的方式倒是與我像……」
「是啊,所以與鬼婆你一樣討人厭……」
我歎一口氣,搖了搖頭,把混的思緒平復,向華更紗。知道冷翎蘭的下手方式,顯然在我做夢的時候,有辦法從外窺視,把整個夢的容看得清清楚楚,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用再向解釋什麼了,倒也省事。
「我那個妹妹怎麼了?我這邊清醒過來,總不會還在做夢吧?」
「那倒是沒有,也已經清醒,只不過……有一點點小狀況。」
華更紗把手一擺,灑在車頂的水灘再現明,水鏡重開,顯現出影像,我又看到冷翎蘭了。
夢境中的,並沒有到多傷害,我使用的猛招也刻意避開了,就算在現實中清醒,傷勢也有限,我並沒想過會看到一個負重傷的,然而,雖未遭到重創,卻著實狼狽,因為最後劈向我的那一刀,在現實中也同樣劈了出去,但正前方沒有人,這一刀卻將所騎乘的獅鷲砍落腦袋。
獅鷲斷首,倒楣的冷翎蘭便跟著那斷頭一起從空中落下,以的武功,這一摔是要不了命,靠著霸海重劈地面,抵銷大半摔墜力道,算是安全降落,可是在一眾手下面前搞出這些,也算是非常狼狽了。
「奇怪,你看到你妹妹沒事,好像還滿開心的?」
華更紗的這種問話,我已經非常習慣,大概又是想說什麼以我這樣的壞人形象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看起來不夠壞、不夠邪惡。對於這種人,我已經懶得解釋,隨口道:「沒什麼,隨便表個而已,沒有特別意義,你要是看了不滿意,我也可以咬牙切齒給你看,反正現在你最大,想看我什麼表隨便點就是,別太在意。」
「嘿……你妹妹說的事很有意思,從這些形看來,你父親對的影響很大,甚至可能還大過對你的影響。下次再面,可以再向你妹妹問個清楚,不過有些謎題。是只有你父親才能回答的,哈哈,你們這一家人真是難得,要找個比你變態的人容易,但要找個比你們家更變態的家庭,那真是世上罕有。」
華更紗笑得歡愉,但所指出的問題也沒錯,冷翎蘭那些沒有來得及說出的話,聽起來與變態老爸關係甚深,如果不找他問問,恐怕難有真相。
然而,要再次與冷翎蘭這樣談話,那可是千難萬難,有了戒心,故技難以重施,不會輕易上當,再見面的時候,只會回到大家拔刀對砍的局面,不可能再有這種就話的機會。
至於變態老爸……要從他口中問話的可能,遠比從冷翎蘭那邊問什麼更低,不管是力敵或智取,變態老爸都是佔盡上風,我想不出任何可能從他那裡套出話來……除非是他自己想說。
「現在最大的收穫是,功干擾了你妹妹的追擊行,等再追上我們,估計已經是抵達邊境的時候了,那時……」
華更紗的冷笑突然變得很詭異,那個意思我也心裡有數,冷翎蘭到時候追趕上來,一戰難免,這次不能再用夢境取巧,勢必是一場激戰,要怎麼過這關就很費思。
不過,手上的籌碼不,我雖是極力想避免,但真的發生了,也未必會落在下風,就是要看到時候拿什麼籌碼來周旋了。
「對了,我們到這裡有一段時間了,你最好下去看看,焚膏的份量你調得過重,抹上去太長時間不理,上的刺激會傷害神,就算弄到神崩潰都不奇怪。」
「你怎麼知道我調的份量過重?」
「我可不像你這種業餘貨,我是專業人士,那種事只要聞一次就曉得了,怎麼?難道你非要把東西塗抹在人上,才能確定藥量是太多還是太?」
華更紗道:「還有,剛才那些刺客襲擊我們,人來得詭異,我想你心裡應該有點數了,當心一點,我們很快又會見到這批人的。」
正如這個無良鬼婆昕言,我確實是心裡有數,但現在也不用多說什麼,就與華更紗一起下了車頂。我要去看看焚膏的施用效果,那個場面絕對是不宜,但如果自己不在意,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打開房門,一濃烈的腥味撲鼻而來,那是汗味、唾、所綜合組的氣息,我已是非常悉了。
半的羽霓、赤的夏綠,兩雪白的,彷彿在玩摔角一樣,織迭在一起,看到我們進來,羽霓還能直起腰桿,向我點了點頭,夏綠卻像是什麼也聽兄、看不到,只是雪香軀不住痙攣,大口著氣。
「哦,進度如何呢?」
把記者的兩分開,仔細觀察。在我離開的時間裡,羽霓把夏綠的當做尋歡工,雪白的屁已被得發紅,花谷也正被羽霓的手指完全撐開,瓣邊緣被得紅腫,間淌滿清亮的。
淡青的焚膏,已經完全被衝開、化去,融之中,讓年輕的記者此時十分,以從未有過的熱源源而出,殷紅的彷彿一張的小,不住張合,吐出一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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