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被浸，一縷縷整齊地在花谷上，順之極。淋淋的戶被手指攪弄得不住變形，雪，紅白分明，在燈下顯得越發艷；玉泛起一層艷紅，下一鼓一收，出大量溫熱的，連大惻也一片。

我湊近一看，羽霓也順勢手指作加大，只聽見夏綠一陣陣尖銳聲，高雲，而就像無法控制般蠕不休；隨著手指的弄，那些熾熱的不住戰慄傳來陣陣難耐的飢。

「效果很不錯啊，焚膏已經全部被吸收了……」

我確認完狀況，了一下夏綠的大，發現溫高得異常，再看夏綠的表倩，發現在連續的高下，已經兩眼翻白，意識不清，裡說著不句的囈語，這形相當危險，必須要進行理。

華更紗的聲音從後頭傳來，「喂，你的靈藥還真靈啊！不過要是搞到實驗發瘋，你的藥還有什麼用嗎？」

「你別管那麼多，我自己也知道，這些問題我會理的。」

「唷，用藥用到對實驗傷害這麼大，太沒人了吧？」

「別妨管我，再囉唆小心我在你飲食裡頭也下焚膏。」

我才要進行作，「嗤」、「嗤」兩聲輕響，兩細針飛而來，分別夏綠的頭頂，針一沒，急促的息聲就停頓，夏綠兩眼閉上，竟然已經陷睡之中。

焚膏的效力極強，其實我還沒有完全創造功，基本上這藥膏是一種失控的作品，藥力被吸收後，猶如韁野馬，想停也停不下來，這次使用本就帶有試驗的意思，現在雖然還在估算狀況，但是被塗上焚膏的，一直維持在慾高的狀態，別說是睡眠，就算想暈也暈不過去，現在兩針腦，夏綠立即停止作，這法可不尋常。

兩支細針在頭頂，短短幾秒，細針就消失不見，乍看之下……好像是沒。我手一，適才針之約有幾分涼意，這才明白華更紗所用的針是凝冰而，遇熱即化。

「讓開！」

冷冷一聲，華更紗閃出現在我旁，左手一抬，一無形氣流將我推開，右手連閃，冰芒在夏綠腦門閃現七次，七支長短不一的冰針腦門要，迅速溶解。

冰針雖然熔解，但蘊含在針的氣勁卻順勢，不但融，甚至侵筋走脈，這是極高明的醫道手段，配合不同勁的運用，效果變化萬千，我也無法推算。但從華更紗手上用出來，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好用途。

「胡說，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呃？我想想而已，這你也看得出來？」

「你的眼神就寫滿了這種意思。告訴你吧，這種技是我經過長久實驗，專門開發出來，定魂凝神，幫助人們穩定心神所用，可以說是用來救人的。」

「哦？看不出來啊，你也會做一些對全人類有益的事。但你平常都把這一套技用在什麼人上呢？」

「一般時候是戰犯，問話比較容易，只要幾針連紮下去，別說是鞭打、鐵烙，就算你當著他們的面，把他們的給生生活剮了，他們的神也都會被強迫鎖定清醒，沒法藉著發瘋來逃避的。」

這……確實是很了不起的就，人在遭遇太過強大的打擊時，神會隨之異常，或是發瘋、或是失憶，這都是人的自我保護機制，用來阻斷「傷害」的進一步發生，如果用外力強行終止這些保護機制，那傷害就會繼續發生，對人造更大的破壞。

把人的意識強迫鎖定在清醒狀態，無論遭遇到怎樣的心傷害，都不會暈倒或是神崩潰，這其實是一種非常殘忍的技，假如這種技傅出去，一想各方的調教師、拷問師都會欣喜若狂，從這點來說，華更紗還真是開發了一門魔鬼的技。

「……你……你哪有資格說我沒人？」

這句話還有一個意義，普天下任何技的功開發，都不可能只憑研究者的天資聰穎。再怎麼有才華的研究者，如果不經過長期而繁複的實際測試，所研究的理論永遠只是空談，是一種未經證實的理論。

華更紗能夠開發出這種技，肯定經過不曉得多次的實測，我估計不會於上千次，甚至是數千次。每次的實驗都需要實驗，以的個來推測，實驗一定是人類，換句話說，能夠開發出這種技，起碼犧牲了上千條人命。

這也牽涉到另一個問題，要搞那麼多人來做實驗，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行事極為，從某些偏僻山村開始，數月之間讓幾個山村犬不留，就算有人發現也為時已晚；另一個方法就是背後有國家級的勢力作靠山，那別說區區上千人，就算幾萬人也不問題。

白家子弟對華更紗的稱呼是「院長」，這樣聽起來，第二種可能較高，就是不曉得在什麼地方任職了。

「不用想有的沒的，這個作品等於是我們聯手製作，我很期待最後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作品。」

「嘿，我從頭忙到尾，你只是來這裡幾支針而已，什麼做聯手製作？就算講聯手，也是我和羽霓的聯手，你靠旁邊站吧，現在來講聯手，難道是想來分這個作品以後的賣錢？」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這記者橫看豎看也不是名的料，賣了能賺多錢？這點小錢我豈會覬覦？」

「……意思是說，如果是大錢，你就要殺人奪了？」

「這……多言無益，先前在茶館你胡扯什麼暗殺拳，我後來經過苦思，境隨俗，創出一套特殊技法，且讓你見識見識。」

華更紗輕喝一聲，我以為要向我出手，卻不料半途轉向，一指點向在我旁的羽霓。距離太近，這一下本來不及閃躲，羽霓正專心與夏綠接吻、，也反應不過來，我大吃一驚，生怕華更紗把羽霓怎麼了，但這一指似乎只是虛晃一下，沒有真的到人就收回，回過神要進行防的羽霓也一臉困，不曉得發生何事。

「嘿，沒有覺嗎？這就是我獨創的暗殺技法……」華更紗冷淡說道，忽然神正，對羽霓緩緩道：「你……已經了！」

話才一說完，華更紗形閃，一下子就出了房間，我和羽霓面面相觀，正覺得奇怪，羽霓的表忽然改變，眼神變得迷濛，臉上慢慢浮現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起來雖然詭異，卻可以到正於極大的歡愉中。

跟著，羽霓半趴在床上的軀開始劇烈抖，修長的大、結實的尤其抖得厲害，我大詫異，本來想靠近去看，卻又想到華更紗匆忙離開，必是有問題，連忙退後數步。

剛剛一後退，羽霓呼一聲，結實的一陣，一道半明的晶瑩清泉自兩間激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燦爛的拋線，險些就噴得我一頭一臉。

如果是沒知識的土包子，大概會以為羽霓是失噴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搐的樣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間爽到吹？這個厲害，如此暗殺技……怎樣都不能錯過啊！」

想到這一點，我連忙大步奔出房間，追著華更紗的影，大喊大。

「喂！鬼婆，你跑到哪裡去了？我要拜你為師，你教我這招暗殺技吧！喂，師父，你在哪裡啊？」

拜師學藝的事沒有功，看似無所畏懼的華更紗，卻對收徒弟這件事非常反。我向白家子弟打聽，據說華更紗之前曾經收過一個徒弟，貌醜如豬，卑鄙似狗，是一條絕頂的廢柴，但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青出於藍，就遠遠大過了這個師父，華更紗自覺踢到大鐵板，難以釋懷，從今之後再也不收徒弟。

「……這個世上啊，沒有幾個好人，連神也沒有幾個好神，徒弟有了就，就整天只顧著，也不會分點好給師父，太沒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開一點嘛，最起碼你的徒弟沒有反咬你一口。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過來殺師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標準降低一點，就會快樂得多啊。」

「你抱持這種理論來拜師，還指我會答應你嗎？」

「為什麼不會？你看我說話說得多誠懇，這麼直接的話都說了，起碼不用擔心以我說謊騙你啊。」

這樣講，但我也自知沒多希，倒過來再想想，以華更紗這樣的辣手與狠辣，對徒弟有怨言，卻沒有付諸實際行，這實在很不可思議。

「你……沒有去宰掉你徒弟嗎？就算他武功再強，總可以殺得他防不勝防吧。」

「哼，那傢伙武功不強，比你還弱，只不過我殺不到他而已。」

「呃？為什麼？」

「因為……他已升天了。」

原來是早就已經掛掉了，這就難怪華更紗會憾，再強的武功也殺不了一個死人，但從語氣裡聽來，華更紗對那名弟子的頗為複雜，好像不是只有單純的憎厭心，這點我是問不出來，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詢問，也是人人一臉曖昧表，誰也不肯真正說明。

裝甲車持續奔馳，我們越來越接近邊境。看著沿途景，我頗有些不勝唏噓的覺，當初我也是帶領部隊，沿著這條路前往索藍西亞，進攻馬丁列斯要塞，那時遇到了邪蓮，也意外發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當時就被邪蓮幹掉，後頭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對很多人來說，這樣應該也比較好，因為我的存在對這片大地而言，帶給人們的不幸應該遠多於幸福，不過不管是幸福與不幸，這個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沒理由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別跑去死。

以現在而言，在這部裝甲列車上，至夏綠就很想要我去死，說不定……哪天我運勢低，特別倒楣的時候，真會如所願也不一定，但至目前而言，我沒有特別全心願的理由，甚至整個心都被我把弄於指掌之上。

焚膏是太過霸道的藥，塗抹之後，經歷多次高，已經完全化之中後頭我再塗抹幾次，如此反覆之後，藥深骨髓，就算是找來再高明的醫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聽懂了嗎？這就是告訴你，你的人生、你的夢想，將從這一刻開始發生改變。你也應該覺到了，現在變得非常敏，稍微挑撥一下，水就流個不停；想要的慾，怎麼做都減不下來……嘿，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個幾次才能滿足呢？一次？三次？還是五次？不管是多次，你每天大半的時間，下頭大概都會淋淋的吧？這樣的，還能堅持你本來的意用你的筆揭開真實、主持正義嗎？我看還是找間館去報名，從此你有得爽，又有錢收，還連帶娛樂別人，這樣才是滿人生。」

夏綠注視著我，死咬住，什麼話也不說。仍是赤著軀的，得到了暫時的清醒，因為我讓羽霓停止了對的調教，帶去沐浴沖洗，把上的污穢洗滌乾淨。

上的污穢可以洗去，但已經染上污穢的卻不可能再乾淨。被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下的夏綠，最初是渾渾噩噩，過了好一會兒，眼神中才慢慢回復采，有了理智。

在初看到我和羽霓的那一眼，我在記者的眼中看到了畏懼，那種目彷彿看到了一雙男惡魔站在眼前，但沒過多久，由理智所激起的些許勇氣，就讓夏綠想要開口說話，而從眼神中的憤怒與仇恨，我可以料想到不是什麼好話，所以沒等開口，我就搶先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