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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89章

黑龍會最神的兩大人形化,聯手出擊,這確實非同小可,但李華梅在伊斯塔之戰險死還生後,一驚天地的武功再有長進,兩個介於第六、第七級的高手,本就威脅不到,幾招就反被殺得險象環生。

然而,黑龍王安排的伏擊從不失手,兩大人形化的聯手攻擊,不用威脅到李華梅,只要能讓認真,就已經足夠,整個伏擊行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李華梅手中的斬龍刃。

這著棋,早在當初鬼魅夕斬殺心燈居士時就已經布下。大當家加籐鷹失落在東海的斬龍刃,為黑龍會所獲得時,就開始在劍柄、劍刃上分別下毒與施咒,經過了相當繁複的準備,這才由鬼魅夕命,要將這柄神兵「落」在慈航靜殿,而斬殺心燈居士一事,則是鬼魅夕判斷出的最好時機。

斬龍刃在慈航靜殿時,當然經過慈航靜殿的嚴檢查,只是一來黑龍會的技確實高明,二來黑龍王本人就是檢查員之一,如果能驗出什麼東西來,那才奇怪,所以被認定是安全無虞的斬龍刃,就由心禪大師給一名與李華梅非常親近的男人,由他轉

這柄神兵對李華梅意義非凡,更是龍神族首領傳承的象徵,李華梅不可能任它流落在外,令自己權力不穩,即使強奪也必會取回,在這樣的形下,斬龍刃必定會回到李華梅手上,而斬龍刃既經過慈航靜殿的檢驗背書,又是取自最心男人的手上,李華梅本不會懷疑這柄家傳神兵有什麼問題。

但它確實是大有問題。

斬龍刃上被施加的破龍詛咒、毒素,對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作用,即使是龍族,只要持有斬龍刃的時間不長,也不會到影響,唯有不斷、不斷地使用斬龍刃戰鬥,毒素才會隨著真氣走遍全,深的每一位、經絡,等到某一天斬龍刃上的詛咒被引發,結合早已深的毒素,一舉破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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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工作醞釀了很長的時間,收割果卻只要短短一瞬間,被破龍之力給嚴重影響的李華梅,幾乎是瞬間就失去戰鬥能力,儘管如此,如果全力突圍逃走,兩大人形化是攔不住的,所以黑龍王就在此時出手了。

如果單單只是要對付李華梅,那麼破龍之力的暗算,再加上黑龍王坐鎮,這樣便很足夠了,但為了實施之後一連串計畫,引來大地諸國的重要戰力,將他們連同反抗軍一起消滅,那擒拿李華梅的這一戰,就絕對不可以被人發現,不能留下太多戰鬥的痕跡,整個過程必須在最短時間

為了這個目標,所以需要最巧的佈局,一出手就讓人無可掙扎。突然出現的黑龍王,以的實力,瞬間便擒下了難以置信的李華梅,整場戰鬥從頭至尾,不足五招,在四分鐘之結束,雖然是兩大當世最強者的戰鬥,卻沒有製造任何破壞痕跡,一切發生得無聲無息,更沒有任何外人察覺。

李華梅被擒下後,很快便被送白拉登理,而那個回到東海的李華梅,則與本人完全無關,僅是「醉仙罌粟」偽裝幻化,在卡翠娜與一眾潛伏細的協助下,深簡出,沒有讓任何人看出破綻,發號施令,主導戰決策,終於讓凰島沉重地砸在反抗軍的腦袋上,一役全殲黑龍會的海上敵對勢力。

「其實一開始我還滿傷腦筋的,卡翠娜這妞當年在凰島上認得我,還記住我離開時候的眼神,腦子比較正常,猜到我不可能甘心認輸,一直對我抱持戒心,很是造了點妨礙,幸好這種問題不難解決,多干個幾次,剛開頭還會慘幾聲,掙扎幾下,後來腦子就壞掉了,命令什麼就做什麼,真是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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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延安道:「比較起來,李元帥的骨頭就多了,真不愧是我的宿敵……喔,這封號是自稱的,我可從來沒承認過,但看在夠骨氣的份上,就算是好了,賢侄你不知道啊,我們把帶上天臺,打了足足十分鐘,十分鐘……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只是瞪著我,差點就讓我把眼睛挖出來……到了最後,就只是一面吐著,一面哭著求我……不是說笑,李元帥那時真的在哭啊,像個小娘們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就是求我不要傷害你,這真是可笑,你說這人怎麼就那麼怪啊?一刀捅了你外公的是,哭著求我別傷害你的也是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啊?」

雖然在茅延安說話的時候,旁邊的李華梅面無表,彷彿所說的這些與全然無關,但我依稀可以想像,在李華梅還保有自我的最後那一刻,是用什麼樣的心,在哭求此生最痛恨的仇敵。

……那種心做懊悔。

……原來,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你並不是毫無悔意,只是你和我一樣,回頭得太晚,都已經找不到可以回去的路了。

「不得不說啊,這東西,實在就是強者的最大剋星,李元帥被我們給擒下,一方面固然是因為我們準備周全,措手不及,但很重要的另一個關鍵,是當時魂不守舍,心喪死,還沒開打,一武功十已經去了七,這樣打得贏才有鬼,說來可真多謝你啦,若不是你影響心神,若不是你親手送斬龍刃給,要擺平可還真沒那麼容易咧。」

茅延安微笑說話,雙眼卻閃著狂熱的芒,用力一拍掌,道:「剛剛說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就是,你馬子李元帥來看你啦,但瞧你這副表,我想你大概把這當壞消息吧?真是太可惜了,枉費我還想了很多花招,要和你一起過癮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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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看我沒有反應,茅延安微微一笑,道:「別臭著一張臉,好像死了老爸一樣,這可是我為你心準備的禮呢,李華梅這臭娘們,平常跩個二五八萬的,不曉得有多人看不過去,只是教訓不了,現在終於讓像個人啦,我讓你主人好不好?前陣子很流行給孩取個奴隸名字,大叔特別把命名權保留給你,但華奴不好聽,你看看是要梅奴,還是龍奴?」

不管是哪一個稱呼,我都不可能得出口,這反應自然也在茅延安的意料之中。

「唉呀,賢侄你怎麼那麼無趣呢?這是大地上多男人的夢想,給你用你還不想用,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啊。算了,既然你不用,那就大叔自己用吧。」

茅延安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喚,「我說……龍奴,向我那可敬的賢侄,聲主人來聽聽吧。」

冰冷的李華梅,聽到這聲命令後有了反應,轉頭向我,用麗的小,一字一字地道:「這是。化。,這是對的不。尊。重,這是。擾。」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說話,讓我為之一驚,但在短暫的驚愕過後,又是強烈的心痛,因為說著這些話的李華梅,聲音平板,沒有半點起伏,就像是機械發出的聲音。

「咦?怎麼會這樣子?沒有理由啊,難道是壞掉了?」控出錯,茅延安像是大打擊,表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放輕聲音,再次低喚一聲,「龍奴?」

李華梅對這聲喚立刻做出反應,轉過頭,對著可恨的宿敵,用一種冷冷的眼神,張開潤的紅,斬釘截鐵道:「你這樣也是對的不尊重,同樣是擾……。擾。。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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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我真的敗給你啦!對峙多年,你第一次讓我有完敗的覺,這一幕該死華梅敗活黑龍啊,好厲害啊啊啊啊~~~~」

為了表現出大打擊的覺,茅延安雙手捂著臉,在地上滾來滾去,雙腳踢,好像發脾氣的孩一樣滿地滾,全然不顧這等醜態的難看,也不管上沾滿灰塵與污泥。

我知道自己應該維持冷靜,衝在這種時候毫無意義,只會把事弄得更糟,但是看見茅延安這樣惺惺作態,一無可抑制的怒意直湧上來。特別是直至此時,李華梅仍像個跳針的播放機,用冷冷的眼神、平板的音調,持續重複著「擾」三字,在這一瞬間,我完全會到冷翎蘭當初說那句話的心

「如果我死在你前頭,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把我作那種東西喔。」

仍舊保有著貌的,永遠維持在最青春麗的那一刻,但卻已經沒有靈魂,作著「生前」絕對做不出來的種種可笑行為,明明都已經沒有本人的思維,卻還能活,像個被控的傀儡娃娃,永遠地辱下去。

我的畫眉,是東海上驕傲的帝,自信、睿智、英武,憑著自己的毅力與鬥,個人的霸業,從一個喪父的無助,變萬眾景仰的黃金提督,在這些燦爛的背後,不知付出了多淚,……怎麼能變一個說話跳針的傀儡娃娃?怎麼可以這樣對

怒氣像是海潰堤一樣拍擊口,我什麼也顧不得了,憤怒地衝了出去,朝著滿地滾的茅延安就是一腳。我很清楚這一腳就算踢中,也不能改變什麼,更不可能傷到這個男人,但我絕不能這麼站在那裡,什麼都不作,漠視這一切的發生。

「唉呀呀,賢侄,這麼作理智嗎?」

我怒罵一聲,盛怒中的一腳鼓勁踢出,茅延安從地上坐起,輕輕出一手指,我踢出中的一就彷彿著什麼無形牆壁,不但踢不下去,也不回來,重心不穩,若不是因為被困住,馬上就要摔倒。他僅憑一手指,就擋下了我憤怒的襲擊……其實,哪怕他一手指頭都不,我也是傷不了他的吧?

「嘿!」

茅延安冷笑一聲,我上彷彿被炮彈打中,一無匹大力湧來,將我轟飛出去,落地時滾了幾個觔斗,好不容易才停住,只覺得上疼痛難當,看來我不只是手臂骨折,可能連骨都折了。

「唉,年輕人就是這麼沒耐,說兩句就腳,何必呢?你不喜歡聽好消息,那改對你說壞消息就是了,或者反過來聽也行,其實都差不多的。」

拍拍上灰塵,茅延安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說道:「李元帥為人很堅強的,不是那種輒啼哭的子,這點賢侄你幹了那麼多次,想必都是知道的啦,既然如此,為什麼會哭呢?為什麼呢?為什麼為什麼呢?」

一面說話,茅延安就像隻兔子一樣左右跳,除了「雀躍」,我找不到別的詞可以形容,而他這種興的反應,再次讓我如墜冰窖。

是啊,李華梅的淚水為何而來?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落淚啼哭的子。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想想就讓我不寒而慄,但就算我想要逃避,眼前這人也不可能會同意,因為此刻正是他苦忍十多年後所得的小小藉。

「噹噹噹噹,答案揭曉,為什麼當時李元帥會哭呢?因為……肚子裡面有小孩了!」

什、什麼?

「雖然沒有檢驗,但李元帥潔,肚裡孩子應該是賢侄你的沒錯,不會是其他男人的,再怎麼說,和你母親可不是一類人啊,哈哈哈……啊,別誤會,我這可不是在諷刺你母親不潔喔。」

茅延安道:「真不懂,怎麼會有人懷疑你的生能力有問題,不能讓人生孩子,你明明就把李元帥的肚子搞大啦,你和小阿雪在一起,如果不是天天搞,那大的就不會是屁眼,而是肚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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