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問嘛！難不你這蟲想留下來看實況演出？還是你希我你大舅子，再擺兩桌酒，把親戚朋友都來慶祝一下？」

「這個倒是不必，我……」

「你什麼你啊，你出去吧！」

不由分說，我把倫斐爾推出門去，再重重關上了門，讓這一層木塔只剩下我與碧安卡兩個，跟著，我便陷沉思。

當初邪蓮被黑巫天控制，以我的魔法修為，並沒有辦法破除黑巫天的神控制，之所以能讓邪蓮清醒，靠的是以黑吃黑，憑著地獄神，施加更強力的神控制，把黑巫天所施放的蓋過，奪取主控權。

碧安卡的形，看起來還不是太嚴重，依樣畫葫蘆我相信可以搞定，問題是，地獄神本太高，不但每次需要特殊能源來當，還需要我的自魂魄做為代價，如果不是我非常興趣的人，我是不會付出這麼大代價的。

把地獄神用在碧安卡的上？這麼浪費的事，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雖然也是人，對我卻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與意義。

不用地獄神，能理眼前的問題嗎？換作是以前，那當然想都別想，我哪可能有這麼好的本事？但在這些年的修煉中，每逢閒暇，我總是在想，將來回到現實世界後，要怎麼解決問題？就算不能把被石化的人還原，最起碼也要破除李華梅所的神控制。

坦白說，如果我是被關在一座大圖書館裡頭，歷經千年，現在多半已經找到解法，無奈這些年來我無書可看，只是閉門造車，自己一個人憑空想像，又沒法做實驗測試，想出來的辦法到底有多效果，連我自己都存疑，總算老天賞臉，我一出關，就送來了一個絕好的素材，讓我有機會實測。

基本上的策略，仍是以毒攻毒，畢竟慈航靜殿的那些明正法，我可不會，不良分子就只能玩不良分子這一套，只要用當初搞定羽霓的方法，把效力大幅增強，取得神上的主控權後，再想辦法來塑造人格即可。

塑造人格這個重建功夫，我倒是很拿手，不過記取前車之鑒的教訓，要先和倫斐爾把話說清楚，否則上次栽在羽虹手裡，為了姊姊的事，捅我一刀，這次若是被倫斐爾也捅一下，我心臟可沒到可以整天被人捅來刺去。

「行，該準備開始了，唔……哪種狀態比較好著手呢？」

碧安卡現在就和睡著沒兩樣，沒有知覺，也不會反抗，雖然方便做事，可是行速度相對減緩，對藥與魔法的反應也會變得遲緩，儘管這是各有利弊，但經過考慮，我還是決定把結界咒縛解開，讓碧安卡清醒過來。

控制這座木塔的法咒，我可不懂，但如果只是要輕微破壞結界，讓碧安卡清醒，就不是什麼難事，我隨手打壞上方的幾個魔力浮雕後，籠罩在碧安卡上的魔力消失，雙眼一睜，甦醒過來。

「唔……」

清醒之後，碧安卡發出一下輕聲的呢喃，目左右游移，很快就定在我上，跟著，眼神變得非常兇狠。

「約翰？法雷爾！海深仇，不共戴天！今天就要你債償！」

聲音淒厲，咬牙切齒，才剛說完話，就立刻撲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碧安卡此刻有幾清醒，但至這次沒喊錯，找我報仇是找對了人，只可惜就是找錯了時間。碧安卡一拳擊出，迅猛兼備，卻是破綻大，我輕而易舉地接下的拳，仰一拉，打的重心，在往前撲跌的時候，反向一扔，就讓碧安卡跌去撞牆壁了。

若是以前，我不是碧安卡的對手，只有當沙包挨揍的分，但今非昔比，現在我們兩個的級數相等，純以力量而言，我還在之上，更別說心智已失，招不招，我要擺平，只要花些力氣就可以搞定，算不上什麼難事，甚至連獨臂的倫斐爾都比難對付。

連續手十餘招，碧安卡不住搶攻，我隨手拆招，將左摔右砸，也幸虧這座木塔有結界守護，相當堅固，不然被這麼砸來砸去，早就毀壞崩解了，但打了幾回，我也開始傷腦筋，畢竟目的是治人，這麼砸來砸去，若真把碧安卡砸殘廢，本末倒置，這也傷腦筋。

要重新建構人格，必須是在對方心靈臣服，並不反抗的前提下，換作是普通人，重重挨一頓打，在極度痛苦中，就會屈服，但照目前形看來，就算我打殘了碧安卡，渾渾噩噩的也不見得會屈服，我如何重建人格？

（當初能搞定羽霓，是用特殊藥調瑩晶玉，搞到這人上斑，心靈失守，但我手邊什麼東西也沒有，藥材什麼的，一時間也配不齊，就算了，中出了，也沒有洗腦的效果啊，這下子該如何是好？

之前反覆想過，都只是想說要怎麼調配藥，如何增強效果，卻沒想到出關之後，手頭沒有東西可用，又著這難關，真是讓我為難。

正覺得為難，被我在下的碧安卡，飛一踢，險些就踹中我小腹，我一下閃躲，覺到腹側的異樣，這才一下省悟過來，連帶想通了該怎麼解決眼前的難題。

我真應該早點想通這一點，白起是算無策的人，他除了訓練我武功之外，也很有可能替我謀設後路，而我上所有的法寶、道都被收走，唯一還留在上的，就是七聖之一的霸者之證，這頂頭冠看似平常，卻是當今世上最強的心靈神，在它的影響之下，能夠維持沖智清醒的人可真是之又。

要控七聖，這絕不是什麼容易事，但憑著我與霸者之證的千年相，總算能夠功發異能，憑著沖的威力，嘗試浸碧安卡的意識。「啊！」

像是被尖刀剌肚子一樣，碧安卡尖一聲，臉部搐，我捫手以來，麗的靈首次出痛苦表，也直至這時，我才有機會好好看一看。

碧安卡是個小人，這是誰都知道的，而經過一打鬥，的衫凌，那件單薄的絹服已有多破損，半出底下的，別有一番風。

尤其是那淡綠的短衫，裹著玲瓏浮凸的軀，口被繃渾團，幾顆小扣子彷沸已經到了極限，隨時都會崩開，讓裡面的雪兔跳出來似的。從側面看去，襟料的褶皴異常明顯，能看到碧安卡一截雪白的，還有裡頭的白，更是勾起我的綺念。

腰下的那條絹也破得不像話，裂了幾個大口子，剩下的布料幾乎包不住渾圓翹的雪，從後面看，瓣的下緣，連接大，膺雪白瑩膩，一下收曲線，一雙玉被破碎布片纏著，雪呼呼的細皮，似非的人樣子，讓我不自覺地連吞了幾口唾沫。

我摟著碧安卡，輕輕咬著的耳垂，小心不被頭上的獨角給刺著，一手攬著扭糖似的蜂腰，另一手不顧的反抗，直了綠短衫，一把抓上了渾圓的雪。

靈的材，本來都是偏纖瘦，巨從來不是靈這邊的傳統，不過，之前碧安卡落在馬德列的手裡，被他改造，不但長了角，連部都圓潤了幾分，看起來格外養眼。

手探進，握住了的左，渾圓雪彷沸一個溫熱的小皮球，稍稍用力，手指就嵌了白的，指肚和手掌中同時傳來那綿綿，膩迭溢的，而手稍稍放鬆，那繃彈致的球又會「啵」一下彈回原樣，廓恢復結貿的完渾圓，彷彿是小皮球般彈回掌心，讓人爽到了心裡。

不過，有一點是非常奇怪的，我手探進碧安卡，預備手腳時，眉頭皺，像是知道自己要被仇人辱，非常痛苦，可是當我一手抓住圓滾滾的雪，開始，的表居然一下子改變，彷彿春花盛開，滿是愉悅、舒服，差點把我嚇到。

同時，碧安卡的腦波也出現奇怪現象，好像我這一下，打開了什麼神開關，過霸者之證的接，我察覺到原本繃的腦波，瞬間舒緩，與睡時的腦波極為相似，十分古怪。

呆了一下，我隨即省悟，馬德列為了便於神作，在碧安卡的神裡留下了藏指令只要被，馬上進這狀態。雖然用子來當指令，未免有些太過兒戲，不過反正是我佔便宜，也就沒什麼好說了，只是有些好奇，馬德列這變態傢伙會下什麼指令？看這模樣，應該不是只睡而已。

「唔！哥……討厭……你要幹什麼？不要嘛……啊唔……

下的碧安卡，出了我從未見過的表，又是害又是驚慌，略帶薄怒地喚著，雪白的藕臂用力推著我，可是被我強力在下，被我忽輕忽重地著雪子，就紅著俏臉，半閉著眼，口裡著「哥哥」一副窘加的人模樣。

（古怪，一口一個個哥哥，把我當是誰？這麼春漾的，總不會是約伯那死鬼，難道……是倫斐爾？還是雷曼？馬德列這傢伙，居然也好這一口？

想到自的狀況，我覺得有些諷刺，但此刻已不容多想，我和碧安卡相親，著夫彷彿嬰兒般的細膩、像要滴出水一般的，而的掙扎，更是人欺凌，我索將的撕裂、扯下，一手環著半的軀，一手輕的雪，拂過平的小腹，最後就扯裂短，了閉的雪白，按在了的恥丘上。

我出兩隻手指，緩緩撥的兩片花瓣，無限的細中，覺到一黏的水潤，不用說，在「哥哥」的挑逗下，銀髮已經開始春心漾了。

「嗯，乖乖妹妹，把分開，讓哥哥搞你……哦，兩聲哥哥的名字，哥想聽聽。」

我試探地說著，看碧安卡越發，俏臉越發暈紅的迷人墨，輕輕吻上了的，一手著他那隊的渾圓球，另一邊已然把中指了熱窄的花谷，又輕又的不住摳挖。

「啊……哥哥……就是哥哥了……不要再這裡欺負人家嘛……啊啊……會被看到的啊……人家要死了……啊……」

碧安卡連連地著，雖然在我懷中仍舊不住掙扎，可是前雪傳來的刺激，似乎已讓漸漸力不從心，藕臂無可奈何地推著我的肩膀，一本就破爛的衫，在我們的撕扯中，完全爛了，出了晶瑩剔的。

（馬德列這老東西，還懂得玩的，套不出名字，霸者之證就沒法變化形象來配合……等等，該不會哥哥只是一個虛幻的形象，不是的人？碧安卡說會被人看到，馬德列對的調教是玩這套？英雄所見略同啊！

調教的花樣，來來去去就是那幾大系統，儘管玩不強的遊戲，讓我有些掃興，可是能夠嘗嘗馬德列的調教果，也是樂事一件，當下心念一，霸者之證得異能發，在碧安卡的眼中，我變一個臉部漆黑、面孔難辨的形象，強力壯，將在下，周圍景也起了大變化，從木塔陋室變為靈王宮的大殿上。

碧安卡與皇家關係極深，這個莊嚴的場所對意義非凡，尤其是看到十尺外一堆灰濛濛的模糊人影晃著，彷彿靈的皇親貴族都在看著，別說是碧安卡一下子張到冒冷汗，連我都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