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海商王對海神宮殿覬覦已久，所以一出關就找上他，希以此與他談條件，讓局面好轉。」

「喂，大當家的，你該不會要他幫你對付黑龍王吧？說這種蠢話，肯定會被他轟出門去，認為你是白癡，不屑與你易。」

「呵呵，你也這麼想嗎？」

「那當然，我又不是第一次和姓白的打道，別看他與黑龍王像是很好，只要你開出足夠的好，別說要他賣了黑龍王，哪怕你要黑龍王的老爸，他都能重新掘墳挖來給你，問題是……你要買起黑龍王，那個價碼肯定驚人，你若只拿著一座海神宮殿就去談易，他沒把你打出去，就已經很客氣了。」

我道：「白家人非常憎惡低能，愚蠢的人得不到顧客待遇，還立刻會惹殺之禍。我覺得，你最多就是和他們談點小合作，他們看在海神宮殿的份上，稍微給你一些條件優惠，至於說什麼全面改變立場，對付黑龍王……這種事不是不可能，只是連我也想不到，要用怎樣的好才能打他們。」

「妙！」

加籐鷹對我豎起大拇指，「這個道理其實不難，但若對白家人不瞭解，就想不到這一點，這段時間以來，慈航靜殿與伊斯塔都派來使，想請海商王協助剿滅黑龍會，結果慈航靜殿的使者全部被殲，伊斯塔的使者盡數被。」

「喔！」

心禪大師並非蠢人，但或許是前些時候第三新東京都市參戰的影響，讓他以為什麼人都能邀請看看，派來的使者又腦子僵化，對白拉登大談什麼明正義，後果當然就是從容就義，要不然，假使談好，白拉登斷不至於先斬來使。

加籐鷹道：「我與海商王談的條件其實簡單，就是要求理阿雪的問題，呵，其實提出這要求時，我報不靈，還不知道索藍西亞的事，後來才聽海商王說起，馬德列所用手法，是以他的通天邪能強行維持暗魔力平衡，只要時間一久，沒有繼續輸力維持，平衡就會崩潰。」

所以，天河雪瓊其實也已經到了不得不理的時候，要是沒有剛剛的理，只怕再過不了多久，天河雪瓊的就會出現致命危機，而慈航靜殿的技肯定救不了，一切將無可挽回……

「除此之外，我也與他商量了拆遷補償的問題，包括如何安置建地上的原住戶……」

「啥？」

我最初到一頭霧水，海神宮殿的易雖說是房地產，但那只是一種比喻，哪來的拆遷補償問題？不過，再聽見他說原住戶安置問題，表又顯得古怪，我也就心裡有數了。

海神宮殿要拿去與人易，最棘手的一個技問題，就是與海神宮殿結合為一的守護靈。從武籐蘭的例子看來，守護靈的存在，有時間限制，每隔多時間就要換人，而換人的方法……似乎是挑個垂死的人，問願不願意為守護靈，反正不願意的話就當場死，願意的話……就像與白拉登易一樣生不如死。

我們在海神宮殿中見到的武籐蘭，整個人與一塊大水晶結合，只有部分在外頭，哪有什麼生人樂趣？若不是要藉此保命，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跑來當守護靈，這樣子過上幾十年，心理本來沒病的都變態了，雖然說守護靈也可以卸任，但從那些黃金衛的況看來，們能戰鬥，有自我意識，卻似乎都失去了對過往的記憶，有沒有靈魂也很難講，要做是肯定沒問題，要談說就是做夢了。

就算不為海神宮殿，加籐鷹也想救出武籐蘭，但守護靈的構原理複雜，就算把法米特找回來，都未必分解得開，加籐鷹自然更束手無策，這一下借力打力，把問題扔給白拉登，只要白拉登能幫著解放武籐蘭，哪怕別的條件都不做，加籐鷹他們也還是賺到。

「嘿，大當家的，你算盤打得不錯，易對象也挑得很好，白拉登只是會把石頭搾出油來，卻並不是瘋子。」

如果是找黑龍王易，後果很可能是被他一擊幹掉武籐蘭，一勞永逸地把人給「解」，然後再負責地宰掉加籐鷹，送有人相聚九泉，最後還會把海神宮殿給毀掉……找神病患易，就是這樣。

不過，武籐蘭被困在水晶裡出不來，加籐鷹再有本事也幹不到，在海裡修練的這段時間，大概只能和黃金衛搞群，著自己所的人興歎了……這麼一想，我反倒不特別羨慕加籐鷹了。

「我與白老闆談好生意後，他派遣人手，由我指揮，阿里布達找人，本來是想把你們一起帶回來的，不過到你的時候，你傷得太重，只有先把你放下，白老闆保證過，只要你落在黑龍王的手裡，肯定不會死的。」

加籐鷹哂道：「至於其他的傷害，不管是被弄腦殘還是被閹，通通都不用怕，反正有個鬼婆的人欠你人，所以我們就把人帶回來，開始佈局等你。」

「……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完全不想說謝謝？」

「哈哈哈，事急從權，難免有些不盡如人意之，只要好你有拿到，旁枝末節也就不用在意了。」

加籐鷹開懷大笑，笑得很是開心，我也微笑起來，只是這一下微笑，很快被一聲震耳聾的如雷慘聲打斷，發聲之人武功好高，得也好慘。

「……我……我不敢了！以後我只選妃選秀，再也不吃了……原諒我這一次吧……」

又是那似曾相識的慘烈聲，我與加籐鷹相顧愕然。

「大當家的，你……你知道那是誰嗎？」

「不清楚，只知道是海外來的，不過……這次拍片行的所有開銷，從派小隊進薩拉，到你們剛才幹翻天的那座監牢，都是他出錢的……」

「哦，好一個冤大頭……」

第四十六集 破碎虛空篇 第八章 天河飄香 氤氳雪泉

白拉登與加籐鷹的易，還有頗多出我意料之，加籐鷹開條件開得很賊，除了要求解決能量衝突問題，還希能讓我與天河雪瓊盡釋前嫌，這種逆天的要求，哪怕是讓心禪大師、心劍神尼來做，都未必有把握，完全是把白拉登當神理。

不過，白拉登也確實有作買賣的本事，據說他聽了這要求後，臉上的笑，到可以出，重重拍了加籐鷹的肩膀，「沒問題，總之就是挖坑給他們跳吧？這個我們很拿手，但我也有個要求，久聞加籐老弟絕技獨步天下，神之手的威名，各方強者都要敬佩三分，能否在我這邊任職個三年五載，把你的指上神技傳授給我白家人？白某另有重酬。」

於於理，加籐鷹沒有拒絕的理由，而我聽說他答應當白拉登的手下，也吃了一驚，「大當家的，你替姓白的做事，那怎麼再幫我對付黑龍王？」

「我想你誤會了，我這次出山固然是為了助你一臂，但我並不打算要與黑龍王敵對啊。」

「唔，我能理解……」

我不是沒想過有這種可能，畢竟加籐鷹的立場不同於東海其他人，他本來就厭戰，對反抗軍與李華梅說不上忠心耿耿，甚至連同仇敵愾都說不上，他出來幫我做這些事，那是和我講義氣，但若說要他幫著直接對付黑龍會……好吧，他沒這打算。

「人各有志，不能勉強，你也該追求你自己的幸福生活，說到底，你也已經幫我幫夠多了。」

我自問還算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加籐鷹並不欠我什麼，能夠為我做到這裡，已經非常可貴，不能期更多了。

「對了，他們說的那個鬼婆，原來是你朋友嗎？我之前聽說，那個人除了設計治療方案，還特別送來一顆丹藥，確保治療功。」

「哼！我知道，就是那顆超級春藥，果然厲害！」

「不是春藥，我聽說是一種來自炎之大陸的療傷聖品，起死人，白骨，不管是多厲害的傷害，只要吃下一顆，立刻傷痛全消，癒合如初，是最高等級的治療聖藥。」

加籐鷹說得如此神奇，我聽了也心，過去是聽說遙遠的異大陸上，有一種超級療傷藥「七龍丹」，不能治病，但能愈百傷，別名仙豆，華更紗送來的多半就是此，而白家人我吃下，用來刺激慾的春藥，擺明不是這東西，那這東西到哪裡去了？

「好你個白拉登！居然黑吃黑……不，是侵佔我的東西！」

想到鬼婆送我的重禮，居然被中間人給吞了，我就心痛兼惱火，怎樣都要找白拉登討回來，恰好此時白拉登再次現，笑容可掬地朝我們走來。

「哈囉，兩位談完了嗎？我略備薄酒，大家一起喝幾杯，如何？」

「白拉登！」

我邁步向前，一手扯住眼前的領，向白拉登怒道：「姓白的，你佔我們便宜，兩頭賺，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但你居然吞掉別人送我的禮，這實在太過分了！」

怒問的聲勢十足，氣氛一時繃，直到片刻後加籐鷹手打破沉默，「抱歉，兩位，我有一個疑問。」

我眼睛瞪著白拉登，看也不看加籐鷹一下，道：「什麼問題？問。」

「你要質問白侯爺，為什麼要扯著我的領？」

「這還用得著說嗎？我打不過他，扯他的領，萬一被報復怎麼辦？」

「呃……」

加籐鷹說不出話，白拉登從旁道：「我很好奇，你怕揪我領會招來報復，那難道你認為這樣對我說話，就不會惹來報復？」

「說得對！」

我彎腰鞠躬，「那現在我以禮相待，能否請白老闆把我那顆藥丹給吐出來……呃，我是說，歸還給我。」

白拉登笑道：「何必這麼小心眼？我做生意，從沒有吞沒過旁人的東西。七龍丹是鬼婆特別求來，當治療失敗的時候，可以拿來急救用的，但你們整個過程都很順利，這顆靈丹就沒用啦。」

「就算沒用，那也是我……」

「對，是你的嘛，所以就拿去救你的人啦。」

白拉登拍了拍手，那棟破爛監獄的大門登時打開，一個小的影從裡頭跑出來，讓我瞬間瞪大眼睛。

「鬼、鬼妹！」

這段時間以來，我最擔心的就是鬼魅夕。薩拉城中的一場大混戰，鬼魅夕在黑龍王手上傷得極重，換作普通人，就算不死，這輩子也是重度殘疾，鬼魅夕的質特殊，但終究沒有特殊爺爺那樣的氣態生命，被黑龍王如此重創，如果沒有得到好的治療，後果難料……

小玲瓏的軀，一下子撲進我懷裡，送來一個的擁抱，我嗅著鬼魅夕的髮香，的溫，當然更還有圓滾滾的兩團巨，我清楚地覺到，懷中這個可的小人，狀況相當不錯，什麼傷害都已經痊癒。

白拉登笑道：「我們這裡沒有神醫，照傳統療法，大概要養上三五年，當然如果你肯殺掉一萬個來祭，那就能好得快很多，本來我們有打算要做的，不過怕最後沒人付帳單，就稍稍延遲了一下……剛剛給了七龍丹，現在的效果你看見了……你運氣不錯，不然殺一萬名，殺手還有取費，帳單很驚人的。」

我摟著鬼魅夕，看著純潔的笑容如花綻放，說不出的高興，這個麗的小人，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心，不但把整個往我上靠，像只可的小無尾熊，攀附在我上不下來，還用渾圓的雙著我，上下，幾乎讓我下當場出醜，加籐鷹尷尬地笑了兩聲，白拉登則是興致高昂地看著我們，一點也不避諱。

「白老闆，七龍丹我不向你要了，但戲演完，人是不是也該放了？」

我指的，是被關起來，狀似遭到拷打的羽霓，儘管不見得想要看到我替出頭，但白拉登很會裝糊塗，若我不聞不問，白拉登也裝聾作啞，把人廢去武功，賣到偏遠海島當奴隸，那就不好了。

「沒有問題！立刻放人，如果你不介意，我們想和羽霓小姐談筆生意，問願不願意賣給我們，聘請我們幫幹掉幾個仇人……」

「……我覺得我非常介意。」

「那就先不做這筆生意，我們也是重視朋友的。」

白拉登笑道：「你與我們家易多次，算得上是老主顧了，看在老主顧的份上，我們有優惠贈送。天河雪瓊的大致搞定，就是要做點小調整，現在要問問飼主的意見了。」

「什麼意見？」

我有不妙的覺。

「如你所知，我們除了醫療，也擅長整形手，這年頭當醫生，整形外科超好賺啊，南蠻蛇族那點小技倆，在我們眼裡本不算什麼，就連以前黑龍會也常常找我們技合作……扯多了，總之是問你，對你奴隸的材長相滿不滿意，需不需要我們在現有基礎上，讓腰再細一點，部再大幾個罩杯，這些完全都是作得到的。」

「不要！那還不妖怪了！」

我的臉不好看，冷冷道：「不是我奴隸，我也不是的飼主，更不是我可以隨便說了算的玩，這類的話，以後提也不用提。」

「哇！好偉大啊。」

白拉登英俊的面孔，笑得有若地獄惡魔，「我們也考慮到你會有這想法，所以，反過來說，我們也可以替把材變回原樣，據我所知，對自己的大部很不滿意啊，我們可以整回原樣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這個……」

如果真是為了天河雪瓊著想，我應該要點頭同意的，天河雪瓊對於自己這雙時時會泌的大，到非常恥，總是綁著不敢見人，若能把材還原，一定很高興。

問題是……這麼一來，那完的細腰、圓碩的巨，就從此離我遠去了，我真能捨得嗎？

猶豫間，鬼魅夕抱著我，充滿彈力的球，著我的手臂，眼神中滿是鼓勵與期待，儘管沒出聲，我也知道是在說，就算沒有了天河雪瓊，我邊還是有。

（也對，雖然沒有阿雪的大，但巨也是一個超萌點……

其實，真正重要的不是部大小，而是一顆總是在為我著想的心，我在鬼魅夕額頭上親了一下，正要對白拉登開口，他卻忽然又取出了那個掌大的通訊機械，接通聯絡，面大變。

「什麼？已經做完了？還是不能再改的那種？這下完了！你們怎麼不先問我一聲？誰讓你們自把自為的？」

白拉登的話聽得我頭皮發麻，雖然這應該又是拿我開玩笑，但這票傢伙沒人可言，就算真的對天河雪瓊怎麼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剎那間，我又有了揪人領的衝，這次是揪白拉登的，不是替死鬼的。

「轟隆！」

巨響聲中，那棟長得很像監獄的「攝影棚」，頹然癱倒，從中間裂開，分朝兩邊垮下，崩垮的過程中，無分石材或木頭，都迅速化為塵沙，到了掉落地面時，已經了一灘散沙。

很強的破壞力，不知道是什麼猛招或魔法所造，我一時看不出來，但在滿空沙塵中，我看到有人正從裡頭走過來，步子走得不快，可是沙塵中的朦朧影，卻讓我有一種莫名的悉。

是天河雪瓊？

這點應該是可以肯定的，從那形廓，可以很清楚認出來，就是天河雪瓊無疑，而且部、腰部的完曲線，也沒有變化，白家人並沒有對手，可喜可賀。

可是……好像仍有什麼地方不對，雖然天河雪瓊仍穿著祭司長袍，著未改，但我怎麼看都覺得，天河雪瓊與剛剛不一樣了，至於是哪裡不同，一時說不上來，就只有那份異樣的悉，讓我心裡越來越張，偏偏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張什麼。

突然，我一下子瞪大眼睛，微微，不敢確認眼前所看到的是真實，還是一個活生生的夢。

狐耳、狐貍尾，手腕與小上覆蓋著細緻的狐，一模一樣的面孔……本來我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的人，居然就這麼重新出現，緩緩來到我面前，一時間我怎麼都沒法相信這是真的。

「阿……阿雪……」

「嗯，很久不見，我回來了，你……一切都好嗎？為什麼一副看到幽靈的表？」

聽得出來，這是一種刻意放溫的語調，並不像以前的阿雪那樣憨可，我為之一怔，定睛凝視，發現的眼神不對，和以前的阿雪比起來，這雙眼睛雖然溫，卻顯得……，不是那種純潔孩的眼神，我剎那間明白過來，也完全清醒了，當心安定下來，我報以一笑。

「才分開多久，我就洗了個澡而已，妳的樣子怎麼變那麼多？」

「你……你不喜歡嗎？」

天河雪瓊眼中閃過憂，自己的髮梢，不敢正眼看我，「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

讓一個那麼的孩，用這種表說話，天底下哪個男的能夠忍得下去？我只是一時間還沒想清楚，不知道自己該溫地握住的手，當是天河雪瓊？還是像以前對阿雪那樣，上去直接？

還好，這時有人在旁邊，多起了一些緩衝效果，白拉登收起了通訊機械，微笑道：「不用謝我們啦，這不算整形，只能算是復原，手續非常簡單，就不另外向你請款了。」

「復原？」

當年心劍神尼抱著嬰殺出伊斯塔，那個流著至穢之的嬰，就是半人半狐的模樣，心劍神尼、心禪大師也向我確認過，天河雪瓊的外表是法偽裝定型，並非真面目，後來阿雪落馬德列手裡，被弄天河雪瓊的人類外形，我一直不知那是怎麼做到，看來……白拉登是曉得的。

白拉登道：「那並不是什麼很難的技，你知道的，為了要承載過於強大的力量或能量，半人的比普通人類適合得多。施法變為人類外形，要耗費施者很多能量，更會本的力量……嗯，反之亦然。」

語帶保留，沒有把話說得很清楚，但我這樣聽下來，已經是心裡有數。要施將天河雪瓊變人類外形，需要消耗很大的力量，施者吃力不討好，但卻能夠藉此制天河雪瓊的力量，所以心劍神尼、馬德列為了避免天河雪瓊不控制，力量過強，藉由變化外表，封印住繼承自冥府的至穢之，省得冥界力量被接引而來，理想奴隸變要命道。

反過來說，當天河雪瓊吸收過強力量，或是本魔力發生大變，衝破封印，的人形外表也隨之不保，變化狐的模樣，一切都是與的能量變化有關。這些道理，現在我明白了，就是不曉得自己瞭解多，畢竟事關世問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對明說……總不能都是由我來當壞人吧。

「你們兩個想必有很多話要說，我們就不在這裡煞風景了。」

加籐鷹非常懂得我們，看看現場況，笑著離開，還連帶把白拉登也一起帶走。

「等等！」

我看著白拉登的背影，想起一件事，「你們就這麼走了？剛剛我和在牢裡……你們……該不會真的拍……」

「這當然是認真的，你連合約都簽了，難道還可以反悔？」

白拉登道：「片子正在剪輯，加字幕，我這邊有專業人才，技一流，今天天黑之前就能搞定，你自己也同意放棄海外版權了，到時候，這部片會在三塊異大陸同步上市，你等著收……哦，忘了，你是沒有版權分紅收的。」

「三塊異大陸？怎麼沒有本地？」

「……你很急著在本地發行？」

「……」

天河雪瓊的臉陣紅陣白，看來應該是接不了這種事，我倒是比較無所謂，反正更丟臉的事我也幹過，當無碼片男主角也沒啥了不起，更何況我自問在片中表現不錯，傳出去也不丟人……起碼比那個萬里迢迢被騙過來，以為有男主角可當，結果只演小配角的鄉下拳王要佔便宜多了。

加籐鷹與白拉登一起離去，這邊只留下我與天河雪瓊……還有一個鬼魅夕，以氣氛來說，現在該是我與天河雪瓊獨的時間，但鬼魅夕怎麼都不能算是「閒雜人等」，我也不能要離場暫避，這種有了新人扔掉舊人的忌諱，我不想犯。

幸好，鬼魅夕在這方面，表現得相當聰明，從我旁走開，但卻不是就此離去，而是轉過頭，一下抱住了天河雪瓊，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就像是妹妹抱住姐姐般，非常親熱。

我嚇了一跳，之前大家一路同行，鬼魅夕與天河雪瓊僅是偶爾點點頭，算不上得融洽，更說不上有什麼，鬼魅夕一下子表現得那麼親熱，這會不會過頭了？

只是，天河雪瓊的反應也頗出我意料，沒有被鬼魅夕的親摟抱給嚇到，回以一個同樣熱的擁抱，臉上也綻放笑靨，彷彿與久別的姊妹重逢，這反而把我嚇到一冷汗。

（難道……們兩個是為了我，想要好好相，才表現得那麼親熱，刻意好？我都不曉得自己那麼有魅力，這……這就是所謂的主角後宮威能？

滿腦子的疑，隨著天河雪瓊的一句話而消解。

「……我不太確定，不過……妳就是未來吧？」

一句話解了我的困，天河雪瓊和鬼魅夕是沒，但之前的阿雪與未來，這兩個可是親如一家，在阿雪消失之前，是整個小隊中唯一能和未來通的人，未來也只有對會稍微打開心防。

看到天河雪瓊與鬼魅夕這麼親暱，我忍不住問道：「妳……妳恢復記憶了嗎？」

「……並沒有。」

天河雪瓊搖搖頭，向我的目中滿是歉然，「但我夢到過很多以前的片段，應該都是我們一起旅行的回憶。」

這個答案在我意料之中，雖然覺得失，但仍要裝作不影響，一來這不是天河雪瓊的過錯，事屬無奈；二來，如果我讓覺得，我喜歡以前便宜又好幹的阿雪，不喜歡現在「有智能」的天河雪瓊，那我後頭的日子就很難過了……雖然，只要是個男人，就會想要前者……

之前我與天河雪瓊在一起，不是心裡有話藏著，不好說出，就是況急，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像現在這樣面對面，所有的謊言都已澄清，這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經驗，當我看著天河雪瓊的笑臉，一時無語，心沒由來地一陣張。

天河雪瓊與我四目對看，初時似乎也很張，但看到我這副呼吸急促、說不出話的窘樣，忽然笑了起來。

「怎麼那麼張？又不是第一次看我這樣子，你以前不都看了嗎？」

「……這個，其實也不是很，妳現在這樣我還陌生的，以前妳還是阿雪的時候，我們……沒什麼機會這樣子說話……」

「那我們是怎麼說話的？」

天河雪瓊一句話問出口，愣了一下，馬上耳通紅，我想多半是想起了殘缺的片段記憶，事實上，以前我總是不住阿雪的，即使要討論事，也常常是讓坐在我大上，一面把玩兩團雪，一面講話，天河雪瓊想起了那些片段，難怪要臉紅。

如果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完全有可能搞文藝片，兩個笨拙而心張的男，傻傻地站著扮石像，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幸虧在這裡的還有一個鬼魅夕，看我們兩個傻呼呼的樣子，主站出來打破沉默。

「你們兩個經歷了多事才終於走到這裡，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別在這裡扮殭好不好？」

鬼魅夕作如閃電，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說，就往天河雪瓊的領口進去，速度太快，我完全不及反應，回過神來的時候，掌心已到一片雪，還有那沉甸甸的充實手。

「啊！」

天河雪瓊像是驚的小鳥，驚聲中本能地想後退，但這聲才出口的驚，未及放大就止住，因為鬼魅夕接著而來的作，讓本來被嚇到的，一下目瞪口呆，連驚都忘記。

鬼魅夕抓著我空的一隻手，非常自然地往自己的領口送，這次的作不快，而我也完全沒掙扎……不是故意，只是腦裡有些轉不過來，還有種好像在做春夢的覺，覺得這種事太過ＹＹ，不太合乎現實，但很快我就明白，這一切都是現實，尤其我雙手分別掌握的兩團球，都是再真實也不過的存在。

以份量來說，肯定是天河雪瓊樂勝，Ｈ罩杯的，渾圓巨碩，像顆小西瓜似的，絕對勝過鬼魅夕的哈瓜；在上，兩邊好像差不多，不過因為看不見服之的形，全憑覺知，反而能夠察覺細微差別，比較之下，鬼魅夕勝在青春，堅實，猶如果凍，充滿彈，上去都能到青春獨有的生機，至於天河雪瓊……圓碩的，近似雲朵般的綿，雪膩，吹彈可破，又是一種不同的。

雙掌掌心分別這人滋味，我本能的慾，就是想好好看看這兩雙，除了用覺驗，更用眼睛來確認，這樣才是最完的，不過，當我抬起頭，卻接到兩雙不一樣的眼神。

鬼魅夕笑的，眼中又是喜悅，又是驕傲，完全是奉獻型的孩，而且以的條件，完全有傲人的資格，天底下會不喜歡這青春的男人，肯定之又；天河雪瓊這邊，赧之中帶著許責怪，卻不見怒意，更重要的……

並沒有把我的手出來。

「唔。」

才剛剛這麼想，天河雪瓊就有作，急急地往後退，我的手自然也從領口了出來。

「呃，對不起，真是很抱歉，其實我……」

生怕弄巧拙，我連忙出聲道歉，但天河雪瓊卻通紅著臉，搶著道：「不！不是那樣，我怕弄髒你的手……這幾天……嗯……已經流出來了……」

我對天河雪瓊的太過瞭解，聽這一句，就完全明白過來，的對魔力高度敏，現在又開始泌，是覺到水腫脹，再給我下去，便要流出，所以才後退讓我手的。

對我來說，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了，但天河雪瓊……一個還沒出嫁，甚至不應該破的慈航聖，被開發得，還像生育過的婦一樣泌，這是非常恥的事，會有那樣的反應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鬼魅夕對天河雪瓊豎起了大拇指，道：「太讚了，妳有額外屬，是妳贏了，我輸得心服口服。」

這句話用孩似的天真口吻說出，聽得我暗暗好笑，暗忖這丫頭重傷痊癒後，怎麼有點心智稚齡化的現象，不過，我倒是中意這種變化就是了，而且，這也有顯著的效果，天河雪瓊一下子笑了出來，沒有之前那種繃的覺，看著鬼魅夕的眼神……居然還流幾分……母的輝，這兩個人以後的關係，實在讓人很期待。

「我……不太記得以前的事了，也不能說全部忘，斷斷續續還夢見過一些，拼湊得出來大概廓……」

天河雪瓊說到這裡，停了一停，深深吸一口氣，道：「但以後我會努力，做得像以前一樣好，可以嗎？」

照道理我該狂喜，但天河雪瓊這麼說，反而讓我覺得有一不妥，如此近乎委曲求全的討好態度，與的個不合，更不能簡單用來做解釋，恐怕是有甚麼事吧？

我心念急轉，天河雪瓊則是走向附近最大的一個溫泉浴池，緩步來到池邊，巧手迅速解開了扣，上的祭司長袍迅速落，一雪膩白皙，人的至，瞬間裎在我眼前，溫泉熱氣氤氳，赤俏立其間，既聖潔又麗，幾乎可以用衝擊來形容的畫面，一下讓人忘了自我。

「……你……可不可以答應我？」

「……什麼事？」

天河雪瓊似乎不敢看自己恥的，閉著眼睛，一字一字，立誓般張說話。

「只要你盡力打倒黑龍王，還大地和平，我就嫁給你，做你的小妻子……或是當你的奴隸都可以，從此一生一世，都是你的人。」

悉的報酬，恍惚中我想起了當初對菲妮克許的第一個願，就是讓阿雪永遠變我的人，永離不開。……天下還真是沒有白吃的午餐。